“你來做什麼?”他冷冷的說道。
像是踩到蛇,我立馬停住了腳步。這麼冷的語氣,還是第一次聽到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哼!陳世美還有理了。
我大踏步的走過去,一下子拽到了他的長袍。接着微弱的光來看,竟然還是暗黑色的。他還是穿暖色系的衣服好看,我私心想着,恩!頭髮也是披散下來好看,束起來太冷峻了一點。
不由自主之間,將他全身都打量了一番,雖然氣質變得單薄,身材消瘦了點。不過,他就是白雲臨,我的白雲臨。
想到這,我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半個身子掛在他的身上嘴裡嬌弱的說:“來着自然是想你所以來找你啊!難不成是來殺你的麼?”
白雲臨神色恍惚了一下,不過很快抽出自己的手臂,憑空望外平靜的說道:“本尊現在是魔君,明日是本尊的大喜日子。姑娘若是來祝賀的,不妨留下來喝杯水酒,若是來搗亂的,別怪魔教對姑娘不客氣。”
“我不相信!”咬着脣,不知道爲何眼淚噗嗤的掉下來,一直以來,我都以爲他和電視劇裡演的會是一樣,有什麼苦衷什麼的。
可現在看到他說的那麼自然,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爲什麼要哭?
來的路上我就對自己說了一萬遍,要是真的這個男人就是你瞎了眼,不值得不值得。可眼淚終究比自己的心誠實的多。縱使心裡已經反覆的演練到無堅不摧,可無情的事實到了眼前,才發現不過是虛無的海市蜃樓罷了。
“你喜歡她麼?”我冷冷的問,胡亂的摸了一把眼淚,強咬着自己的脣不再讓它落下來。
半響未語。
白雲臨眺望着遠方,他不敢看身後的女子,那怕是衣服上的片角。第一次見她,她無憂無慮的像個孩子,明明是那麼大的人了,卻還是迷迷糊糊的。於是,忍不住吻她,忍不住編了個桃花的預言,忍不住親近。
過去的回憶慢慢浮現,他害怕,害怕因爲自己魔的身份配不上她,可她修仙不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麼。時至今日,他不知道當年爲她求情進蜀山的那句話,終究是對還是錯。曾經告誡自己在桃花谷的那一次,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接近她。可,蜀山腳下,她拉着他的衣角,哀求他不要離開她的時候,自己又是怎麼做的。
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能再猶豫。充滿血腥殺戮的路上,永遠是孤獨的,沒有人能與他同行,這不是福,是禍。輕則死,重則灰飛煙滅的禍。
後背倚上一片柔!軟。低垂的淚打溼了他掩在背後的手腕,剎那間,彷彿固若金湯的心靈被一抹陽光輕易瓦解。
“你說啊,你愛輕羅麼?”她再一次固執的問。
他在心裡嘆息,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傻。
於是,他聽到自己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有時候男人的欲!望與情愛無關。”
與情愛無關。
我擡起淚眼,剎那年只覺得四周冰寒一片,竟然是從未有過的冷。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我不信,我要聽你心裡話!”我扭捏着身子不知不覺的全部都鑽到他的懷裡了。感覺到抱着的人沒有什麼抗拒的反應,我一鼓作氣,乾脆抱上了他的脖子,吧吃吧吃啃了起來。
白雲臨無奈,沒有想到這個丫頭不按常理出牌。要是平常的大姑娘聽到這樣的話,早就哭着哭着跑了。偏偏她這麼厚臉皮的纏着。
說不出來是什麼情緒,熟悉又可恨,當初她就是這樣纏上來的。纏的他越來越緊,失去了所有的防備與戒心。
“這就是心裡話。”語氣不由的軟了下來,一出口,就知道這小丫頭又要纏上來了。
果然,她強硬的搬過他的頭,逼着對視。陽光灑在鼻尖,眼裡的漫漫情緒完全的呈現出來。
“你就是在騙人,有本事就看着我眼再說一遍,你愛輕羅。”我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說出:“不愛我!”
雖然心裡百分之八十肯定白雲臨這廝再說謊,可是還是害怕,害怕他說出不愛我的話。
“沒必要。”他冷冷的撩下一句話,眼裡躍上了好玩的意味。
“你就是愛我!”我肯定的替他回答藉機將兩人的頭拉近了幾分。
熟悉的氣息包圍在周圍,我深吸一口,原來這就是每天晚上做夢中溫暖包圍過的氣息。安全感涌上心頭,縱使是千辛萬苦,也要把這個男人弄到手。
既然他是魔君,那我就也入魔好了。什麼門派之間,門第之見。在一個現代女性的腦子裡全是浮雲,還是掌握!住手裡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不愛!”他強硬的扭頭,無奈被面前的女人握得緊緊的。又不敢用法力強制彈開。
“不愛你爲什麼不敢看我?”我強制的將他的頭再一次與之對視。不要臉的說道:“好歹我們也是行過夫妻之禮了,也算是夫妻了,現在你要娶小的,怎麼的也要問過我的意思吧。”
白雲臨氣結,實在是很像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爲什麼會把這麼害羞的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如果記得錯的話,還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雖然他早就很想吃了她!
“你……”話還未說出口,嬌小的脣貼在了脣邊。白雲臨愣住了。
他迅速的將不安分的女人擁入懷裡,尋着肇事者的脣吻了上去,熱烈而又霸道的吻逼的懷裡的肇事者喘不過氣來。微微後仰希望可以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白雲臨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這丫頭雖色,但是本事卻小。於是更加抱緊,打算好好指教指教一番,炙熱的親吻在冰冷的大殿裡顯得無比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