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食後,三老爺想和太太一起午睡會,賈娘子來了,還笑眯眯的說要和乾孃一起睡,三老爺只好去了書房。,:。
蘇氏和賈娘子躺下後,她還把手伸進去‘摸’着蘇氏的肚皮,說道:“乾孃這好舒服,比我姑祖母的舒服”
蘇氏卻癢的不行,三老爺‘摸’不但不癢還內心‘蕩’漾,可讓個同‘性’來‘摸’,雖說是個小娘子,又跟‘女’兒似的,但蘇氏也不習慣。
蘇氏想起宣太后那個有名的段子,什麼以其少有利焉來,還撲哧的笑了。
賈娘子問道:“乾孃笑什麼?”
蘇氏正好說道:“是癢的,乾孃怕癢,你可別‘摸’了。”
賈娘子把手‘抽’出來,說道:“我小時候是‘摸’我‘奶’娘肚皮,在我姑祖母府裡兩年就常‘摸’我姑祖母肚皮睡的,乾孃怕癢我就不‘摸’了。”
蘇氏把個枕頭旁一個布偶塞賈娘子手裡,道:“摟着這個睡吧,乾孃有時也抱着它睡。”
蘇氏喜歡布做的軟軟的公仔,睡覺抱着,嗯,好舒服,以前自己一個大‘牀’,就抱着個公仔睡,如今和三老爺同‘牀’共枕了,還有時會抱着那個誰,夫妻倆經常的是三老爺抱着她,她抱着公仔,三一起睡。
賈娘子就又說起她十歲時去了姑祖母家住了兩年的事,蘇氏聽着聽着就睡着了。
賈娘子是說着說着聽沒動靜了,看乾孃睡了,自己也就抱着布娃娃‘迷’糊着了。
蘇氏睡醒後賈娘子還呼呼睡哪,蘇氏看着她有點出汗的臉,給她用帕子擦了擦,她動了動,翻身繼續睡了。
年輕就是好呀,無憂無慮的,睡夢中都是甜美。
蘇氏悄悄下‘牀’,出去在耳房洗了臉,讓稻芽看着‘門’,別讓人進去了,就去了小跨院。
旻山那屋,三個睡‘牀’裡,小傢伙也睡得香,三個‘奶’娘守着,見太太進來都站起,蘇氏噓了聲,走過去挨個看了看,旻山抱着他的小被子,把被角放到鼻下,嘴還是不是咕噥幾下。
宋早晚兄弟一個投降狀一個側着都熟睡着。
蘇氏悄悄離開,又去了八娘子那屋,蘇姐妹在‘牀’上睡,八娘子也在睡‘牀’裡酣睡。
飯前都在園子裡玩累了,個個都睡得香,爲何小兒比大人好睡,一是心裡不存事,再就是白日活動比大人多,大人想事比較多,活動量沒小兒多,哪天白天累着了,晚上一樣是很快入睡的。
最近忙又累,蘇氏和三老爺都沒踩石子了,就是磕長頭都是偶爾去一次,爲何說萬事就是怕堅持,只要你堅持,成功就一大半了。
蘇氏踩了半年石子,沒一下瘦如嬌骨,但人‘精’神了,感覺身上水分少了,就像淋了雨的棉胎,在太陽下曬過後,乾爽,蓬鬆,不再像之前的溼答答。
要不按照去年那樣的體虛,在旻山病後那陣‘操’心又每日不錯眼的照看,早就趴下,就連三老爺,讓他自己的話來說,身強體壯的,也都累的每晚恨不得刨個窩就睡,都沒勁沐浴。
蘇氏轉了一圈,整個燕旻堂都靜悄悄,她就轉去了‘春’草屋子。
‘春’草已經起來,正給慈安用溼帕子擦臉,見太太進來,‘春’草把帕子放進水盆,蘇氏道:“你忙你的,我就四處轉轉,就轉到你這了”
今天‘春’草不當值,她就放了‘奶’孃的假,自己帶一天慈安。
蘇氏抱起慈安,見她還有些沒睡醒的‘迷’糊勁,眼睛耷拉着,嘴上的疤痕沒之前明顯。
‘春’草見太太抱着慈安,就去洗了帕子晾好,又出屋倒了盆裡的水。
蘇氏問道:“之前的珍珠用完沒?”
‘春’草說道:“還有一些,奴婢自己又去買了些回來,羅師孃說了,最多用半年,半年後再用,也沒多大成效了,幸好慈安膚‘色’黑點,將來疤也不會太明顯。”
蘇氏笑着逗慈安:“是呀,我們是黑牡丹哪,也是個漂亮小娘子。”
‘春’草道:“好不好看無所謂,能沒了那豁嘴,大了也好嫁出去,奴婢不指望她養老,奴婢能看着她嫁人生子,將來讓奴婢抱外孫就高興了”
蘇氏道:“這麼想就對,能過正常人生活就是福氣。”
還沒多說兩句話,外面就有人來找,說是賈娘子醒了,要找太太。
蘇氏放下慈安,對‘春’草說道:“我先過去了,你也別老拘着慈安,也讓‘奶’娘帶她去小跨院去玩,一個小兒,總在屋子裡憋着也不行。”
‘春’草抱着慈安送太太出屋,說道:“奴婢想等年後了,慈安的疤也淡了,再讓她出去見人。”
蘇氏道:“也別太在意,剛開始或許好奇,見多了也就習慣了,好了,你也別送了,外面冷,回屋去吧。”
‘春’草也就在‘門’口看着太太走遠,笑着逗‘弄’懷裡的慈安回了屋。
蘇氏到了正房,見賈娘子坐在耳房和稻芽說話哪,這賈娘子和誰也不見外,是個熱情的人。
賈娘子看見蘇氏走進,歡蹦着挑起,說道:“乾孃去哪了,我醒來沒見着你。”
蘇氏說道:“我去看看小傢伙都睡的咋樣,一會功夫你也就起來了。”
賈娘子摟着蘇氏一起回了正屋,賈娘子問道:“跟着我的下人哪?”
蘇氏道:“讓人都安排好了。”
賈娘子道:“跟着我的媽媽和那姐妹倆都是會功夫的,是我姑祖母給的,姑祖母說怕我跑丟了,就給我找了她們來,媽媽跟了我好幾年,姐妹倆是這半年纔跟的我。”
蘇氏心道怪不得那麼容易就綁了老大的。
“你姑祖母對你可真是好。”
賈娘子說道:“是呀,姑祖母總說我是沒孃的孩子可憐,見不得我受委屈,有次我二嫂給我臉子看,我姑祖母就讓她回孃家去,以後再沒人爲難我了。”
蘇氏笑道:“蘭芝這麼可人疼,誰會爲難你。”
賈娘子堵着嘴道:“就大表哥成天爲難我,還說我是醜八怪。”
蘇氏拉着她坐下,拍拍她的手說道:“乾孃教訓她,多好的小娘子,他怎麼能那麼說話的?”
賈娘子又說道:“乾孃別教訓他,也是我吊了他一晚上,不怪他罵我,誰要是吊我一晚上,我恨死他了。”
蘇氏笑着問她:“那你幹嘛要吊他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