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船艙內的動靜,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衆人鬆了口氣。
“太好了,太好了!這麼快就找到凌熙小姐了。”姬三激動的抹了一把淚,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吸了吸鼻子,餘下的抹在了袖子上,若是這些時日還找不到凌熙小姐的話,自己就該以死謝罪了,感慨萬千地道:“我覺着自己也終於放下心來了。”
“可不是?當然要早一點找到凌熙小姐,否則這夜長夢多的,大家都要崩潰了。”大仲撫了撫心臟的位置,心有餘悸的說着。
“其實我們擔驚受怕的也沒什麼,就怕白澤公子支撐不住,你看他雖然平日裡看上去高高在上的,但是凌熙小姐一失蹤,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茶飯不思的,整夜輾轉反側,我活了這麼多年,可以說,從來就沒有見過白澤公子會有這麼焦慮的時候。”姬大一雙眸子閃耀着感動的光澤,感慨萬千的說着,“若是姬鈺公子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會非常糟糕,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吉人自有天相,雖然皇帝駕崩,但總而言之,大雍朝的氣數還是非常的好。”
“只要凌熙小姐活着,姬鈺公子就會好好的,那麼大雍朝也有希望了。”
“不管怎樣,能再次相逢就好,姬鈺公子與凌熙小姐,這可是真愛啊!”小仲通過這些時日的觀察,不禁說出了一句實話。
這時候賀家少年弱弱的上前,問道:“請問諸位,你們方纔說的,白澤公子,難道就是那位公子?”
小林子跳上甲板,斜睨了賀家少年一眼,就像是在看鄉野的土包子,“不錯,那就是白澤公子,一看你就是孤陋寡聞了吧!”
賀家少年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白澤公子,自從天子駕崩,白澤就是大雍朝的第一人,如此真是讓他萬分激動。
“對了,方纔聽到他在叫淩氏阿熙,難道那淩氏阿熙也在此地?”賀白靈有些好奇的說道。
“早聽說凌少就是淩氏阿熙,她是一個絕色的女子,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樣的?”賀青靈也好奇一嘆。
“有生之年能看到姬鈺公子與淩氏阿熙,也是不枉此生了。”其餘諸人的想法也是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但見一個美麗的少女如精靈般從船艙內跑了出來,她長髮在身後飛揚,如月下仙子,一雙水眸正看向姬鈺的位置,瞳眸若最美麗的寶石泛着耀眼的光澤,她的脣邊輕揚着惑人笑意,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神采飛揚朝着他撲去,姬鈺的眸子一亮,伸出手臂抱住了她,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對方身上的氣息襲來,一個如竹,一個如蜜,氣氛恰是那般溫馨美妙。
姬鈺眸光一閃,用力地摟着她軟綿綿的身子,低下頭,對準她的脣就溫柔地吻了下去。
衆人瞠目:“……”
吻住了少女的嘴脣,清冽的男性氣息瞬間充斥到她周圍所有的空氣,二人的呼吸交織,凌熙的身子只僵硬了一下就癱軟在他的懷裡,他感覺到眼前人嘴脣是那麼柔軟,怎麼都親吻不夠的感覺,甘之如飴,引得他更爲熱切的親吻,手臂也緊緊箍着她,彷彿一鬆開對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般。
饒是來自後世的凌熙,也沒有在衆目睽睽之下親吻的習慣,她的面容驀然間便變紅了。
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卻遭遇到了更強烈的反擊。
但是對方的親吻實在是太美好,讓她不知不覺沉浸其中,腦海中一片空白,忘乎所以,任其索取。
“砰砰——”“砰砰——”
畫面太美好,周圍諸人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賀家少年瞠目結舌,不但爲這一幕感覺到吃驚,更吃驚的是那少女的身份,她居然是淩氏阿熙。
賀家其他人更是瞠目結舌,沒想到跟隨他們一路的凌澤,身份並沒有那麼簡單,她居然是淩氏阿熙,那個令白澤公子癡狂的女子。
賀家兩姐妹紅着臉,又偷偷地看了半晌,心中羨慕不已。
一個女人這輩子可以活到她這種程度,真的是值得的,她們望塵莫及。
能令裴子楚傾慕不已,又讓姬鈺公子垂青,這樣的女子真是世間罕見的。
小林子搓了搓手,感慨萬千,在心中暗道:這凌熙小姐的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蝦子,真是罕見,白澤公子還真是太熱情了!居然大廳廣衆之下就做出了這麼火辣辣的舉動,哪裡像個君子?
還以爲凌熙小姐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性子,白澤公子也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謫仙人,怎知道眼下兩個人都熱情似火,一發而不可收拾,這這這……人還真是不可貌相。
過了好一會兒,姬鈺方纔鬆開她,只是兩人還緊緊地摟在一起,凌熙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他圈的有些疼了,她的面頰貼在男子身上,擡起眸子看他,發現男子又黑又亮的瞳眸中恍若是躥着兩團火,她看着男子的玉顏,雖然還是那麼絕色,神情中卻帶着一絲疲憊,看樣子他爲了尋到自己,費了不少心思。
凌熙嘴角輕輕上揚,“你瘦了。”
姬鈺看着她,“你也瘦了。”
“辛苦你了。”凌熙摸了摸他的面頰。
“你也受苦了。”
“不怎樣,你能來真好。”凌熙悠悠一嘆。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能離開了你了。”姬鈺對她深深說道。
雖然不是海誓山盟,但是卻勝過海
誓山盟,但是卻勝過海誓山盟,這一刻,凌熙的心情很愉悅,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徹頭徹尾的愛上她了!
着他高貴又挺直的身形,凌熙沉浸在這句話裡,還沒有完全從感動中退出,卻髮髻男子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已滑到了她的腋下,另一隻手則放低,輕輕地穿過她的腿彎,凌熙忽然整個人懸空而起,被他一個公主抱,抱在了懷裡。
“喂……”凌熙沒想到姬鈺會這麼大膽,這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啊!
她想要跳出他的懷抱,卻發現他的手在這一刻卻抱得更緊。
“別亂動!若是不想讓爲夫出醜,就隨我回去。”他在她耳畔低聲說着。
凌熙一愣,隨即就感覺腰上有一股異樣,正緊緊貼着她的身子……
原來如此,凌熙很鎮定地面無表情配合着他,唯獨心跳的速度出賣了她,姬鈺摟着她略有些僵硬的身子,將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胛骨上,微笑,嘆息,“女人啊女人,我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爲夫的自制力一向很好,都是你離開的時間太長了,讓我整日都擔驚受怕的,方纔一看到你整個人都雀躍了,自然也包括它在內,無法注意場合,你可不要見怪。”
凌熙:“……”
他接着道:“所以……你要負責。”
凌熙的臉又紅了一分。
說來,二人早已經行了敦倫之禮,早就食髓知味了,何況凌熙也不是古代不諳世事的小女生,姬鈺的這些話雖然很簡單,卻聽着她的耳中非常的露骨,乃至於面容浮現了一片紅霞,豔麗的如嬌豔的玫瑰,令人心情激盪,愈發想要採擷,此刻凌熙絕對不敢亂動,身體更顯僵硬,尤其是衆目睽睽下,生怕引起他更大的生理反應,她的指尖緊了緊,更知道白澤公子的聲譽可不能毀在她的身上,羞澀,真是羞澀。
姬鈺一轉身,帶着凌熙朝着自己的船隻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
凌熙輕輕地躺在榻上,沒想到自己一日時間,換了三艘船。
先是賀家的船隻,接着是白玉京的船隻,現在卻坐在了姬鈺的船上。
從帶着她進來,姬鈺就去了旁側的屋中,此舉讓凌熙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在一起行敦倫之禮的時候不多,可每一次之前她還是有些怕的,她輕輕放鬆的躺在牀榻上,就像是一根弦,突然一下子鬆懈了似的。
桌前擺放着諸多的木雕,凌熙發現每一個小人兒都是自己的模樣,雕的栩栩如生,她伸出指尖輕輕地撫摩了一下,感覺到那木雕的輕滑,儼然是被放在手中撫摩過很久的,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寄託在內的濃濃思念,而凌熙的心中更是砰砰的一跳。
就在這時,旁側的門輕輕地打開,凌熙眸子一側,看到姬鈺穿着白色的中衣走了出來。
漆黑的長髮在身後輕垂,帶着淡淡的水珠兒,在明黃色的燭光下,他的身體隱隱約約從中衣內透出,顯露出宛若雕塑般的完美身形,黃金比例,好到讓人挪不開眸子。
凌熙看到男子一步步地走了過來,身上剛剛沐浴後的氣息席捲而來,惹得人一陣心猿意馬,口乾舌燥。
姬鈺拿起她一縷髮絲,淡淡道:“這幾日爲了尋你,我是廢寢忘食,茶飯不思,眼下尋到了你,卻想起應該沐浴一番,乾乾淨淨的見你,否則對你有些不敬了。”
凌熙輕笑,“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沐浴?”
姬鈺輕輕捋了捋她的髮絲,漂亮的睫毛微微翹起,淡淡道:“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美的,就是一個月不沐浴又有何妨?而且你泡在江中幾日,想必已經受了很多罪。”
“所以……”凌熙挑了挑眉。
“所以我應該給你按摩。”身後姬鈺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解釋道。
凌熙心想這個男人果然是改不了本性的,按摩之後,兩個做什麼那就不好說了,她揶揄道:“按摩可是頂好的,畢竟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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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姬鈺伸出手把她往自己懷裡貼了貼,薄脣靠在她的耳畔,緊貼着她如玉的面容上,低沉着嗓音說道:“我們還可以好好的聊一聊正事。”
“正事?”凌熙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說的正事是什麼?
這時候,隱約聽到樓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外面站着一個人道:“公子,我把羊皮拓印的副本拿來了。”
姬鈺緩緩道:“從小門內送入。”
那人應了一聲,但見門下有個小洞,一個托盤從裡面塞了過來。
凌熙見狀,覺着很有趣,有些像後世養寵物的人家,她輕輕托腮說道:“這門很有些意思。”
姬鈺輕笑,“以後我們姬家的府邸都會有這樣的小門,不是爲了好看有趣,畢竟我會常常與你在一起,爲了防止旁人不打擾到我們,所以我纔會設置了這個小門,一切爲圖個方便,而且我們在房間裡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旁人進入打擾的,若你穿的衣衫不整也無妨。”
凌熙斜睨他一眼,想起了自己平日喜歡穿的透明睡衣。
姬鈺起身拿起了托盤,接着放在了牀榻上,擺放在她的面前,“你看看,這個就是我說的正事。”
凌熙的目光落下,思忖道:“這是聖地的三張羊皮?”
這時候姬鈺用手輕輕釦着她的腰,拇指在她的頸椎兩旁輕輕按動着,指法一如既往的舒服,而他的嘴脣蹭着她
嘴脣蹭着她的脖頸,傳來了淡淡的呼吸,“不錯,是你尋到的三張羊皮,而且裴凌風早就拓印過了。”
聽到了裴凌風三個字,凌熙眯了眯眸子,“看來這三張羊皮有着非常特別的意義。”
姬鈺輕輕“嗯”了一聲,“不錯,我把三張羊皮湊齊後,研究過一段時日,發現並不是什麼藏寶圖。”
凌熙有些不解,“既然不是藏寶圖,那爲何引起裴凌風的重視?”
姬鈺淡淡一笑,“因爲這是一個風水圖。”
凌熙一怔,“風水圖?”
姬鈺緩緩道:“自古以來,任何皇族都有自己的皇陵與龍脈,而且相信這些的位置都會影響到子孫後代,有時候想要謀取到天下王朝不一定是靠用兵打仗的,只要能改變龍脈的位置,把自家先祖的墓葬放置在龍脈中,接着破壞掉而今的龍脈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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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微微吸了口冷氣,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她曾經在祖父那裡聽說過。
“你的意思是,這三張羊皮內就是大雍朝的龍脈?”凌熙問道。
“這是當初我母親那一脈的人,爲項家選好的龍脈,同時把秦始皇的墓葬中龍脈給切斷,當然也有秦朝自取滅亡的緣故在裡面。”
凌熙伸出手撫摩着羊皮,凝視了半晌,心緒起伏,古人的智慧絕不是尋常人所想的那樣簡單。
在後世雖然有高科技的事物產生,但是有些哲理道理又是現代人所不懂得。
她忽然好奇地看着姬鈺道:“你懂風水?”
姬鈺看向她的眸光彷彿是指少見多怪,淡道:“身爲一個帝師,什麼都要涉獵一二的。”
凌熙看着姬鈺,腦海裡也涌出幾個人物,都身爲國師,卻又涉獵風水,看來這不是升斗小民可以接觸到的事情。
她凝起眉頭,“想必裴凌風已經有了一些動作了。”
忽然,她看向羊皮的時候,有些詫異地道:“這裡似乎還缺了一角。”她伸出素手在羊皮的右上角點了點。
姬鈺目光讚賞道:“不錯,你看出來了。”
“這裡面有什麼玄機不成?”凌熙問道。
姬鈺這時候蹙了蹙眉頭,俊美的面容更似美玉雕琢一般,悠悠地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此處的玄機應該與我的身世有關,你應該瞧得出這裡的位置是另外一塊羊皮,至於這處羊皮的下落,與你獲得的三張羊皮不同,而我依稀記得……而我在很小的時候,我曾經在某處看到過,那好像是我母親留下的羊皮。”
凌熙挑眉,“那麼你的母親失蹤,也是與此有關了?”
姬鈺蹙了蹙眉,輕輕嗯了一聲。
忽然,他身手在她腰肢上輕輕一捏,聲音揚起一些道:“下次別叫我的母親,也是你的婆婆。”
凌熙微笑,纖手拉住了他的衣衫,“好吧,婆婆。”
姬鈺頷首,“這還差不多。”
凌熙卻有些好奇地問道,“我們去潁川的時候,不是那位老者說過,若在樹幹上綁着絲帶,說明你的母親還活着,你回去後可有打探到什麼消息?”
姬鈺看着面前面若桃李的美人,手朝着褻衣探去,輕輕一捏,緩緩道:“此事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而且處處都透着蹊蹺,我派出所有的精英去尋是否留下蛛絲馬跡,但是我依然並沒有尋到母親的下落,隱隱之中我覺着這好似是一個人的圈套。”
凌熙舒服的哼了一聲,“我覺着你母親失蹤與三陽神教有些關係。”
姬鈺看了她一眼,“我也是這麼想的。”
畢竟,三陽神教雖然是民間的邪教,但是發展起來的勢頭,似乎也與一些道家有關,多多少少會涉及到風水方面,而且從聖地初始,三陽神教就一直盯着江東的貴族,直到尋到羊皮,三陽神教立刻出手,奪走了所有的羊皮,儼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凌熙側過眸子道:“姬鈺,有一句話雖然說不出很不好,不過我覺着應該給你說。”
姬鈺彎了彎嘴角,“你要說什麼?”
凌熙避開了他的眸子,放緩聲音道:“我覺着也許你的母親當年就被三陽神教給尋走了,然後三陽神教的人由此得到了羊皮,至於她的生死,我想也是一個迷,但是她如此美貌,想必三陽神教的人也不會輕易殺死她,事到如今,這麼多年過去,她或許也已經不在人世了,而三陽神教的內部人馬一定與裴凌風聯手,得到了完整的風水圖,他們這次要做的事情就是改變龍脈。”
聞言,姬鈺蹙了蹙眉,他的母親已經不在人世!這番話是他很不想聽到的。
不過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他輕輕一嘆,理智的說道:“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那絲巾很多年都沒有出現了,如今卻突然出現,事出反常必有妖,也許那絲巾的出現只是爲了混淆視聽,讓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尋找母親的下落,可謂是聲東擊西的好計策,而裴凌風則與三陽神教一同聯手,去對付大雍朝的龍脈。”
凌熙轉過身子,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分開雙腿坐在他的身上,這個曖昧的姿勢由她做起來格外好看,惑人的嘴脣輕輕在他面容上蹭了蹭,“不論如何,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姬鈺頷首,“好。”
凌熙伸出手指在他的身上划着圈兒,略一沉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姬鈺把她的身子放低,輕輕壓在她的身上,“當
身上,“當然是去阻止裴凌風。”
凌熙眸光瀲灩,“好的。”
姬鈺埋首在她胸前,發出的聲音因爲阻礙略帶一些鼻音,“不過眼下,我們要做的事情,卻是該更親密一些。”
耳朵下傳來她的心跳聲,聲音越來越大,而她的胸口也發燙起來,肌膚泛着迷人的緋紅色,是一種無言的邀請,他直起身子,薄脣覆蓋在了她的脣上,整個人也密切地覆了上去。
激情如火,引燃了整個房間。
那一晚,衆人都感覺到船艙格外搖晃。
窗外一縷陽光照射而來,凌熙緩緩的睜開眸子,感覺到渾身疲累不堪,當她瞧見身前男子那漆黑髮亮的眼眸暗沉而不見底,心中不禁又突突一跳。
姬鈺的聲音也充滿了磁性,嘴脣湊近她的耳邊:“熙兒,天色已經大亮了!”
凌熙呻吟了一聲,“好累,我起不來的。”
“看來,你無法起榻,是爲夫的不是了!”話音剛落,姬鈺輕笑一聲,凌熙發現他再次身子壓了過來。
雖然平日是個溫文爾雅的絕色男子,但是壓在她身上沉重的意味卻是侵略味十足的,凌熙又呻吟了一聲:“姬鈺你要做什麼?”
姬鈺指尖劃過她精巧的鎖骨,“你說呢?”
“我累了,要睡覺。”凌熙沒想到自己只是消失了幾日,這個男人對她的思念已經化作了濃濃的佔有之意,她只不過是在牀榻上多配合了他一番,做出了許多羞人的姿態,沒想到對方居然一發而不可收拾,把自己吃的骨頭也不剩,自己算是自作自受麼?而她身體也在透露出疲憊的信息,眼下連一個指節都懶得去動,甚至一整日都不想下牀,但是姬鈺的精神卻是很足,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狼。
姬鈺的嘴角微微地勾起,眼前的女子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昨晚雖然疲累,但是二人都得到滿足,美中不足的是她大約是舟車勞頓,身子比起平日有些柔弱些,真是惹人憐愛,下意識的,他伸出手臂將她摟得更緊,指尖輕輕拂過她鎖骨上的吻痕。
“姬鈺,你太過分了!”她抿着嘴脣,抱怨的說道。
“我只想說……人不可貌相,我可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而你上次也說過要榨乾我,我卻一直在等你的承諾兌現,這次是我有些過了,下次等你恢復了體力,我會準備再多做兩次。”姬鈺湊到她耳畔輕輕說道。
“下次是什麼時候?”凌熙紅着臉,覺着自己要多調理幾日,她的小腹依然隱隱作痛,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她還是不習慣。
“從龍脈回來之後,就是下一次,我想應該等不了多久的。”姬鈺撫了撫她的髮絲。低下眸子,看着少女的面容安靜而甜美,渾身慵懶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裡,真是無比可愛,卻引得他丹田內火氣幟熱!
翌日,姬鈺帶着諸多的人朝着南郡二少所說的地方尋去。
南郡二少被人五花大綁,一雙眼睛驚恐地看着周圍,他沒想到這次居然遇到了這麼多厲害的人物。
姬鈺從懷中掏出三張羊皮拓印的地圖,雖然是拓印,但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拿出來放在南郡二少的面前,面無表情,淡然問道:“你看到的是不是這個地圖?”
南郡二少目光看向此物,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是與裴凌風給自己看的沒有任何出入,唯一少了的是一個小小的地圖,但是也無妨,自己記得那處山洞的位置,所以可以尋得到,“是,是的。”
姬三跟在後面,看着周圍的景緻,喃喃地說道:“南郡此處雖然江水很多,但是山脈也很多,真是給人一種人傑地靈的感覺。”
姬大沉聲道:“當然不一樣了,因爲龍脈就在此地。”
小林子左右眺望,“龍脈?爲何我看不出呢?”
姬三側眸看他一眼,“如果龍脈能那麼簡單看出來,豈不是旁人想來奪就來奪了?”
姬大緩緩道:“不錯,此處是一個地下龍脈,非常隱秘。”
這時候小林子好奇地道:“你是說有人改變了龍脈,而且重新佈局,就會讓龍脈有了改變,這天下大勢也會發生一些改變不成?”
姬大頷首,“對,就是這樣的。”
小林子吸了口氣,“真是神奇!”
姬鈺站在此處,閉目感受,隱隱感覺到前方一處山峰似有一種奇妙的佈局,而且陣陣靈氣迎面而來,而這股感覺與氣場讓人不禁心曠神怡。
此外,凌熙站在此處,目光眺望,也隱隱感覺到了一些不同,此地的風景好只是其次,而且空氣中給人一種充滿正能量的感覺,彷彿氣息可以滲透到人的體內的離子,讓人覺着不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有一種漸漸的恢復。
------題外話------
三二一章,有一種倒計時的感覺,是的,準備完結中。
關於龍脈這一點,幻在臺灣有一種很深刻的體會,當時坐車的時候穿過一座十幾公里的山洞隧道,有人告訴我說這山洞把龍脈給挖斷了,從此臺灣經濟一蹶不振,關於這方面的傳聞過去有很多,反正蔣很相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