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所感覺,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耳朵緊貼在一道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敲擊着她的心房。
沙曼枕在葉琛的臂彎裡,嗅着酒水的味道很快睡了過去,通紅的小臉被燒得發燙,不停張着蒼白的小嘴在呻吟。
“先生,我去安排車子。”蘇澤跟在身旁看見了沙曼的臉色,看上去病得很嚴重,得馬上送去醫院。
他們剛從宴會回來就直奔沙曼的房間,在房外按了門鈴也沒有迴應,蘇澤就問酒店經理拿了後備房卡,推開門走到牀邊就看見沙曼蜷縮着身子窩在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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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琛把她從牀上抱起來,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沙曼燙手的體溫。
把她送到醫院,醫生做了一次詳細檢查,說沙曼是發燒了,打了針之後要在醫院觀察一晚。
“先生,剛纔問過了酒店,沙曼小姐回到酒店後曾經查看過酒店的監控,然後跑到外面淋了好久的雨。”
蘇澤在葉琛耳畔壓着聲音交代,不時注意着沙曼,以防把她吵醒,“沙曼小姐打了好多電話給先生,也許是因爲行李的事。”
保鏢打了電話和蘇澤交待過葉芸熙的事,只是葉琛當時在閆家的老宅子不方便離開,一直到十一點家宴才漸漸結束。
“先生,沙曼小姐的行李都搬到了公寓那邊。”蘇澤能保證沙曼的行李沒有任何受損,因爲這些行李都是他讓保鏢搬過去的,他一直在旁邊看着。
芸熙小姐只知道了事情的一部分,她是故意騙沙曼小姐才說行李被先生扔掉的。
沙曼在家宴上引起了閆嶽的注意,閆嶽是不會允許沙曼繼續留在閆家安排的酒店裡,葉琛只是先一步幫沙曼安排好住的地方。
扔掉沙曼的行李,葉琛還不至於用這種方式折騰她。
見沙曼還在休息,蘇澤先行離開了病房,讓葉琛在牀邊陪着沙曼。
病房裡很安靜,躺在牀上的女人呼吸均勻的熟睡着,經過醫生的檢查,她的臉色恢復了紅潤,體溫還是有點燙手。
葉琛修長的手指撩開她額上的碎髮,沿着沙曼柔美的輪廓摸向她的脖子,這兒還殘留着幾道淡淡的紅痕,都是沙曼企圖把項鍊拽下來時弄成的。
葉琛湊近她,從衣服把項鍊拿出來,吊墜由於一直貼在沙曼身上,變的暖洋洋的。
葉琛檢查過項鍊,隨後又放回沙曼身上。
這條項鍊是特殊打造的,除了他之後,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拿下來。
“沙曼,你如果能聽話一點,就不用受這麼多的苦了。”指尖遊走到女人粉嫩的脣瓣上,葉琛的眸色驟然加重。
沙曼之所以會淋雨發燒,主要是因爲她不相信葉琛,覺得葉琛一定是把她的東西給扔掉了。
葉琛眯着眼,反手捂住她巴掌大的小臉,這才發現沙曼的臉真的很小,還不夠他的掌心那麼大。
“唔。”熟睡中的女人似乎有所感覺,輕吟着蹭了蹭葉琛溫暖的大手,依戀的小表情像極了小貓咪,蹭掉葉琛心裡騰昇起的怒意。
葉琛看着她,眼神更加深邃,他現在居然不生氣沙曼誤會他了,或者是因爲她發燒的關係,葉琛也不想和一個病人多計較,要不然他肯定不會放過沙曼。
別人幾句話就誤信以爲真,葉琛對她的好卻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