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中)
阮瑗芝是被一記突如其來的刺痛驚醒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而且還是個半瓢弧長辮的雄壯男人……
老天!這是怎麼回事?她只記得自己爲救一個突然跑出隊伍的小班孩童,被一輛剎不住車的水泥攪拌機捲入了車輪底下……
就算還活着,也該是在消毒液刺鼻的醫院吧。爲何會……
“嗯……”隨着一記深入的動作,帶動她體內的悸動,不由得引發她呻吟陣陣。然而剛出聲,她就醒悟到自己的狂浪……
老天,她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好歹也是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像個渴望男人撫慰的飢渴少婦一樣……真是羞煞人了……
“你……輕點……”她不由得開口,嘶啞卻備顯嬌媚的嗓音讓她不由一震:連聲音都不是她的了……
匍匐在她身上方的弘時經過一陣激烈的發泄後,有些恢復神志清明,眼神投到她因激情而無限嬌媚的臉上,定定地望了她片刻,繼而繼續需索……
“該死!”阮瑗芝咬咬牙,朝着上方不管不顧只求享受的男人肩膀狠咬了一口:“我說!輕點!好歹是我第一次!”下體的撕裂感讓她頓時沒了照顧孩子們時的耐性。
弘時愣了愣,緩下了自己在她體內的動作,定定地望向她嬌柔細膩的面容,像是在確認什麼,隨後,自是自言自語地低語:“第一次?那正好,我也是!”說完,復又一刻不停地運動起來,再也不管她的啃咬嘶吼,將體內的白灼熱浪,瘋也似地射入她身體深處……
第一次過後,阮瑗芝又累又疼地倒在他身下,忍不住抽泣起來,舉手在他身上又捶又打。當是發泄自己的委屈。
雖然不知這個男人爲何會做這種打扮,也不知自己怎麼就變成了另一個女人,但是,身爲女人。第一次就這麼被他毫不呵護有加地吃了,怎麼也氣不過。
弘時摟着她,一手摟着她的細膩腰肢,一手遊走於她身上各處穴位,替她按摩着,以緩解她的痠麻疼痛。
可沒一會兒,下體復又壯大火熱的感覺。讓他不由地咒罵出聲:“該死!”蘭月到底對他下了多少藥量?第一次,他覺得蘭月那女人真是個邪惡小魔女,也就倉津那個老男人受得了、管得住……
將她側過身,讓她側臥,從後面進入了她。
“你……”不明所以的阮瑗芝直到他從後面進入了自己體內,才醒悟到他的舉動:他這是欲求未滿哪。
聽說他帶的兵,屢戰屢勝。聽說這片邊陲沃土,是他花了四年心血和當地百姓一起開墾出來的。聽說他還沒有任何妻妾,唯一有過的女子,似乎也就她……
呼!這纔是讓她心底愉悅不止的真相吧……
阮瑗芝撫着腳邊的野花,盤腿坐在草地上。
“身子好了?”身後傳來陌生又熟悉的嗓音,讓她不由心神一震。是他……
“嗯。謝謝……”阮瑗芝轉頭,看走到身邊的弘時也學她盤腿而坐。
弘時掃了她一眼,見她氣色確實不錯,也就由着她在室外席地而坐了。除了擔心她的身體外,絲毫不覺她這樣的舉措有什麼不得體之處。
在邊陲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就記不清京裡的名門貴女是怎樣的舉止禮儀了。抑或是,他從來就不想要那樣的女子,這也是他一得知蘭月遣人傳來的消息後,親自帶着近身小分隊出來搜尋她下落的原因吧……
“你……”阮瑗芝鼓起勇氣,問出心頭的困惑:“爲何不把我送回去?”
“橫豎要嫁過來,送去幹嘛?讓你再逃一次?”弘時索性仰天躺在了草地上,看着悠悠的白雲在藍天上飄過,心情突然間好的不得了。
阮瑗芝眨眨眼,半晌,才醒悟到他話裡的意思,“我……我纔不會嫁你!”
就算其他姑娘再羨慕她,她也不要嫁個古人做小妾!雖然她承認,自己確實喜歡上他了。不僅是他俊朗迷人的外貌,還有他所做的一切,所得成績……
可是,可是,要讓她今後和人共事一夫,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弘時眯着眼,也沒去看她臉上的表情,只低問了一句:“不嫁我?你還能去哪裡?”
被他破了身,又傳遍了整個翁牛特部落,搞不好肚子裡也已經懷上了他的子嗣……這樣的她,除了嫁他,還能去哪裡?
還能去哪裡?還能去哪裡?阮瑗芝順着弘時的問話低頭審視起自己如今的現狀。
是啊,她已經不是曾經的阮瑗芝,已經不是生活在現代的幼兒老師了,就算真逃出了這片草原,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又能去哪裡?
“將軍!將軍!宮裡來信了!”此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帶着急喘稟報,並遞上一封密函。
迅速閱完家書,弘時斂眉一笑,將家書塞入了衣襟內的密袋,朝一臉疑惑的阮瑗芝說道:
“皇阿瑪已經允了我的請求,三日後,咱們啓程,回京謝恩。”
“啊?”阮瑗芝傻眼,見弘時說完就要走,迅速扯住他衣袍,“我……我不是說不嫁嗎?不嫁不嫁不嫁!死也不做你的小妾!有本事你八擡大轎迎本姑娘進門!”
弘時愣了愣,隨即笑開了:“咱們總算想到了一處!放心,絕不止八擡!”說完,就擡腳走了。
這算什麼?安撫政策?阮瑗芝憤憤地想。
半個月後,他們抵達京城。
直至跪拜在龍案前,向龍椅上的威嚴帝王行禮時,阮瑗芝才知道,現下竟然是雍正王朝,而之前一再說要娶她的男人竟然是雍正帝的兒子弘時?
老天,弘時?若是她的記憶沒紊亂,那不是被圈禁致死的三阿哥嗎?怎麼就成了大將軍王、雍正王朝的二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