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痛痛快快的喝了酒,不過這牛老頭還是並沒有答應唐浩的要求,依舊在觀望,他同樣也希望這案子是柳暗花明,能有其他的結果。
唐浩也在耐心的等着,當然,就得看這知府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日子慢慢的過去,這丁善在這期間也來找過了幾次,不過唐浩每次都希望他多等等,當然,也沒有忘記私下給了他一張VIP的金卡,這讓丁善一天開始沉迷在了國外那些女子的風情中而不能自拔,於是也沒有追問唐浩這生意的事情,畢竟這VIP金卡可是來之不易,這揚州城能有這個卡的人可少之又少,對於酷愛風月場所的他們而言,這無疑是個不錯的殊榮。
有過了三天。
今天這唐浩正在家裡,和秦家兩姐妹,還有薛雲菲三女商量這婚事的事情,三女人和秦如霜,薛雲菲已經有了**的關係,所以唐浩也決定不在拖了,打算好好的舉行一個婚禮。
不過這個時代舉行婚禮可想原來社會,可以拍婚紗照,還有戒指之類的東西,不過來自未來社會的唐浩自然能把這些東西借鑑過來,好好的在這大清朝的地頭上舉行一箇中西合璧的婚禮。
一次娶三個,那也算的上大手筆,因此唐浩也得好好的策劃一下,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有了鑽石,不過在這大清朝這鑽石可難尋,於是唐浩便讓打造了四隻戒指,同時,這婚紗也是用絲綢做的,雖說現在的加工工藝必不上原來的社會,不過要做出了一套與之相近的婚紗還是不難,至於這絲綢,要知道唐浩現在可掌握着全揚州最好的綢緞,當然不會缺這個。
至於這鞋子,那也不是問題。雖說這皮革現在的技術要加工到以前那種成都那是有很大的難度的,而且唐浩也不知道這製作的公益,但是可以代替,那就是用黑色地布料,原來在自己公司的一些女職員,其實比較喜歡穿這種布料的高跟鞋。
當然,要一個完全類似原來社會的西式的婚禮。這頭髮的樣式自然也得好好的選擇一下,所謂見多識廣,以前和那些社會上有錢人家混在一起地唐浩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頭髮要什麼樣式?
於是,當唐浩以秦如霜爲模板,畫出了她穿自己設計的婚紗的樣子之後,三女頓時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圖畫,然後。這秦如霜非常不相信道:“這就是你給我們設計的衣服?”
唐浩點點頭,道:“當然,我的夫人,自然得和別人與衆不同,所以我們成親的過程也和他們不同,我們來個中西合璧?”
“中西合璧?”
三人齊齊地一驚,對於這個名詞他們可陌生得很。
唐浩則點點頭。道:“不錯,我畫的這個,便是西方那些人成親時候穿的禮物。要是我們成親也穿這個,雖說不知道後沒有來者,但是卻一定是前無古人。這揚州城的那些姑娘說不一定還都會模仿!”
說道這裡,唐浩突然腦子一亮,看着三女,然後道:“你還別說,我還想起了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聽唐浩如此一說,三人頓時便來了興趣,這薛雲菲更是問道:“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唐浩則點點頭。道:“我們這親一成,定會轟動整個揚州城。而且現在我多少也算這揚州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一來,爭相模仿的人自然不少,但是他們想模仿也模仿不來,因爲無論是髮型,還是禮物,還是這鞋子的樣式和款式走掌握在我們地手中,對於我們而言,那也算得上一個商機,要是你們感覺一天也無聊的話,不如專門成立一家婚慶公司,專門給人搞這成親的策劃,同時提供給他們結婚地禮服,我這公司可招有女職員,那可是這揚州城的第一遭,而且我也說了,這女人不是花瓶,也可以有自己的工作,自己地事業,所以身爲我夫人的你們,自然也可以按照你們的喜好去做事情,說不定還能一炮而紅。”
三女看了看,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喜色,不過這薛雲菲還是問道:“你不在意我們拋頭露面?”
唐浩哈哈一笑,道:“男女那可是平等了,這女人自然也能頂半邊天,我不求你們三個成爲武則天那種君臨天下的女皇,但是你們同樣可以根據你們的喜好做事情,只要你們高興,我可不會在意什麼拋頭露面的!我還知道不少西方女子衣服的款式,到時候一併畫給你們,說不定你們還能開個女性地服裝廠,我們可有最好地原料,這點可不用擔
三女現在算是放下心來,腦海裡面也開始琢磨這個是不是可行,而這時候,則有下人來報,說知府大人來訪。
“難道這案子已經有了結果?”
唐浩心中猜測到,這不過過了幾天而已,要是這知府沒有屈打成招的話,那麼他辦案子還是有些能力。
叫下人安排知府在大廳等待之後,唐浩這才動身,來到大廳,只見知府正在那裡悠閒得喝着茶,臉上看不到任何地焦急之色,頓時多少也猜到了他很有可能已經破了案子,於是上前笑道:“大人來訪,可是稀客啊!”
這知府連忙放下了茶杯,道:“唐掌櫃,你客氣了,我今天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哦?”
唐浩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笑道:“看大人今天的氣色不錯,是不是這案子有什麼好的結果?”說完,坐在了椅子上。
知府一愣,然後點點頭,道:“不錯,是這樣,這案子的確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而且我已經抓到了兇手,這兇手正是那個書生。”
和自己的意料的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不過唐浩還是打算聽聽這案子的實情,於是問道:“那麼這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還請大人給我說說,如何?”
當初唐浩給他說的這破了案子不過是第一步,這後面接着怎麼走,知府還得請教一下唐浩,當下也坐了下來,這才道:“正如你說料,這兇手另有其人,也就是那個書生,原來這書生和金某的小妾其實早就情投意合,私定終身,不過無奈這書生太窮了,而且這小妾的父母也非常的勢利,於是不顧二人的感受,把她許配給了金某,雖說這樣,在成親之後,二人卻依舊有所染,不過卻被金某有所覺察,而且這個時候那女子已經有個身孕,計算了日期便是那書生的親骨肉,而那個時候金某卻並未在家中,二人也知道這事情不能敗露,但是卻也捨不得打掉孩子,於是這才定下了一個計策,先讓金某爲這小妾做一件皮裘,然後讓這書生去送信,說小妾病重,要他立即趕回來,同時也買通了同鄉的田二,讓他暗中幹掉了金某,並承諾給他一筆銀子,田二那個時候也正爲這銀子犯愁,禁不住他的遊說,便也答應。在這人的籌劃之下,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進行,不過這田二在殺人的時候卻害怕了,於是推倒了金某,僅僅搶走了衣服,而金某這一摔,恰好暈倒,而且田二的匕首也落在了地上,在一旁等着看金某被殺害的書生見此,於是趁着無人,便用田二的匕首殺了金某,然後報官誣陷田二,所說這田二辯解自己沒有殺人,是有人指示,不過這指示的人每次見自己都帶着面具,說不清這人是誰,於是本官便認爲他在說謊,而且現場還有他用的匕首,而且人證也在,於是判了他死刑,要是唐掌櫃不發現那些疑點,本官現在還不知道這案子原來有這樣的曲折!”
說道這裡,知府一談,一臉的懊悔之意。
唐浩微微一笑,這知府很明顯就是裝的,要不是自己威脅他,他怎麼可能去查這案子,不過心裡知道是一回事,這嘴上說得有是另外一回事,聞言唐浩則笑道:“所謂亡羊補牢,大人現在竟然查清了案子的真相,那也是大功一件!”
知府連連點頭,然後問道:“那麼掌櫃的意思,現在我應該怎麼做?”
唐浩輕輕的敲敲桌子,然後道:“很簡單,上書朝廷,坦白你的過錯!”
“什麼?”
知府不由的一驚,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砸自己的飯碗?
擡眼看看唐浩,卻發現他面帶微笑,彷彿並不是在說笑,知府不由的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