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辦事有三個原則,第一就是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第二,關係,當然這個還是要靠錢,第三,就是手段,不管是陰的還是強硬的。
對於二狗子這些小混混,地頭蛇,唐浩從來沒有想過要用第一和第二種手段來解決,於是,便選擇了第三種,那就是拳頭!於是這說話也一點都不客氣。
二狗子的人一來,那些看熱鬧的頓時來了興趣,想看看這新開張的夜來香是不是和花滿樓一樣被人壓着收拾,哪裡知道唐浩一上來就是氣勢洶洶,這架勢比二狗子等人還狠,彷彿是被扯了鬍子的老虎。
這一吼,這大廳裡面的賓客們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唐浩竟然敢給這二狗子來硬的。
吼完這一句之後,唐浩這才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只見大門口站着一羣青衣漢子,正堵在門口,就差臉上沒有寫上惡人兩個字,那些本來打算進來聽秦家兩姐妹唱曲的人現在嚇得不敢進來。
這領頭的人做一身武師打扮,看上去倒也挺解釋,不過個頭矮了些。
“他是二狗子下面的頭號打手!”
候三這時在旁邊低聲道。
唐浩微微點頭,走了過去,毫不猶豫的擋在了這武師的面前,微微垂首,沉聲道:“是你打算教我?”
這武師看唐浩不過幾人,在加上在這蘇州城那可是橫行慣了,在他的眼裡還以爲唐浩和以前遇到那些人一樣,是那種外強內幹,樣子裝得嚇人,實際上是個卵蛋,於是歪着頭,豎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冷笑道:“是爺教的又……!”
“啪……!”
這話還沒有說話,就被一句響亮的耳光給打斷,然後整個人被扇得橫飛了出去,撲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出手的正是唐浩,賞給他一巴掌之後,唐浩這才喝道:“敢在我的面前稱爺,你還晚生了幾年,今天要是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說完,大踏步上前,一把拎起還沒有爬起來的武師,手一用力,頓時給扔了出去,撲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可憐這武師被剛纔唐浩一巴掌扇得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被唐浩這麼一扔,頓時給摔了一個七葷八素,這嘴一張,哇的吐出一口血水,同時還有幾顆牙齒。
這大廳裡面的樂聲頓時停了下來,那些賓客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門口發生的事情,這二狗子可是蘇州一惡,眼前這武師可是他的頭號打手,竟然連橫都還沒有來得及耍,即被人先扇翻在了地上。
這寫打手們也愣了,沒有想到事情發生得如此的突然。
“掌櫃的,刀!”
這時候剛纔派去拿刀的兄弟地上了唐浩的大砍刀。
接過大砍刀,唐浩喝道:“把門給我關了,這大喜慶的日子,我不想這些賓客看見血,免得掃了興致!”
接着,手中的長刀一揮,帶起一片刀光,然後擺了個關雲長倒提青龍偃月刀的姿勢,朝面前那些打手們招招手,喝道:“那個想死的就來,本大爺今天好好的教教你們,什麼叫砍人!”
“吱呀!”
這時候,夜來香的大門被候三等人關了起來。
這些小混混不過是找麻煩的,可不曾帶什麼兵器,一看這唐浩手持大砍刀,就如天神一般,威風凜凜的擋在了門口,在看看已經被扶起來,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的武師,不由的齊齊退了一步,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懼意。
“當!”
“啪……!”
唐浩長刀猛的朝地上一拄,只聽見啪的一聲,這地下的鋪着的石板頓時啪的一聲碎成了兩半。
接着,唐浩哈哈一笑,道:“你們不是想教教爺嗎,來……來……,讓爺來陪你們玩玩,順便也掂量一下你們的斤兩,今天這裡開業,也祝祝興。”
“你……你……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一個混混伸長了脖子說道,不過聲音發顫,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唐浩癟癟嘴,道:“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也別囉唆,剛纔還氣勢洶洶,怎麼一下子變成縮頭烏龜了,不象個爺們!”
這話一出,可沒有幾個人受得了,更何況是這些小混混,平時那可是囂張慣了,於是一個個怒火中燒,其中一個大吼一身,喝道:“我來陪你玩!”
說完,跳出了人羣,撲了過來。
唐海一看,來則個頭不矮,長得也魁梧,頓時明白爲何這人敢強出頭,看樣子也自持有幾分本事,不過別人空手,自己也不好用刀,於是長刀朝旁邊的候三一拋,笑道:“有膽量,爺就陪你玩玩!”
說完,一拳打了過去。
那人竟然不多不閃,對着唐浩的拳頭一拳打來。
周圍圍觀的人不由的緊張起來,這個漢子綽號鐵拳,這拳頭可是出了名的硬,和他對拳,那豈不是以卵擊石。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想起,接着便是一聲慘叫傳來,只見那個鐵拳正握着自己的拳頭,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頭上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一連的冷酷之色。
至於唐浩,除了手微微有些疼,好像打在了木板上一樣之外,倒沒有其他的不良感覺,捏捏自己的拳頭,看着那個一臉痛苦的漢子,唐浩咧嘴一笑,輕蔑道:“就這點本事還敢來爺這裡搗亂,你還真的找死!”
且不知,自己這一拳,打翻的可是二狗子下面另外一個高手。
那些圍觀的人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此看來,此夜來香的新老闆還真有幾分本事。
“給我上,拆了這店!”
剛纔那個武師捂着腮幫子吼道,在蘇州城橫行了這麼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心中早就惱怒之極。
十多個混混一聽,立即作勢欲撲。
唐浩臉色一沉,拳頭一捏,入天神一般,站在了大門口的中心位置,至於唐浩的其餘幾個兄弟,也紛紛戒備起來。
空氣中頓時瀰漫了緊張的氣氛,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
“讓開,讓開……!”
突然,遠處的街道上傳來有人大喝聲,同時還有整齊的腳步聲,接着還有馬蹄聲。
“是府衙的捕快!”
人羣有人有人立即喊道,接着,圍觀的人立即被強行的分開,一大羣的捕快在徐道帶領之下,手中拿着鐵鏈,枷鎖等物,衝了進來,那架勢彷彿要捉拿犯人一樣。
那些小混混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自己等人在這蘇州城橫行多年,某一方面就是這蘇州府睜隻眼閉隻眼。
唐浩看着涌上來的官兵,則是面不該改色,絲毫沒有動,至於其餘的幾個兄弟,則露出了一絲驚慌。
而在棲香閣的頂層,本來微微打開一跳縫的窗子立即被一個男子關了起來,然後朝旁邊的老鴇問道:“是你通知了官兵?”
老鴇搖搖頭,道:“二爺,我可沒有!”
男子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本來緊張的氣氛因爲官兵的到來而顯得有些怪異,誰也不知道這一羣官兵究竟是爲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