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喪禮讓弘晝和可盈大賺特賺,等到喪禮過後,兩個人一數錢,呵,還真是個天文數字呢,不錯,不錯,這樣的摟錢行爲值得發揚廣大,再辦上幾場這樣的喪禮,他弘晝可就是大清第一富翁了。
可盈看着手裡一疊厚厚的銀票,笑的那個歡喜啊,數了一遍又一遍,每數一遍都樂上半天,話說,一場喪禮辦下來,十年過年過節給各府送禮的錢都有了。
喜的可盈摟着弘晝在他兩邊臉頰上各親了一口,那個響呀,弘晝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難得可盈主動一回,他當然得抓住機會啊,當場就把可盈手裡的銀票奪了過來,直接撲倒,狂親起來。
等第二天,可盈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開始提出要早點替黛玉完婚的事情,到底,黛玉的年紀在這個時代已經不算小了,人家阿桂等了這麼幾年,現在已經二十歲的大小夥子了,再不娶媳婦,那就是大清朝的大齡青年了。
弘晝最近這兩天也在考慮這件事情,他就怕萬一乾隆腦袋一抽抽,硬是要黛玉入宮可怎麼辦?所以,認爲黛玉出嫁的事情爲免夜長夢多突生變故,還是早點辦完的好。
就這樣,兩口子在牀上商量得了,弘晝開始起牀洗漱,準備早點進宮和太后商量一下,讓太后早點下個旨意,儘早的把妹妹嫁出去。
弘晝纔出門,阿桂的額娘瓜爾佳氏就登門拜訪,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她家的兒子都已經二十了,靖柔格格也除了服,是不是早點給兩個孩子把事情辦了?
這三年,阿桂的表現讓可盈很滿意,這小子***的讀書習武,悶頭進取,就想將來讓黛玉過的好一點,並且,都二十的人了,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也從來沒有傳出來過什麼不好的新聞。
雖然說即使是給他安排了通房,阿桂也沒那個膽子接受,不過,人家清正自守,還是表現的很不錯滴。
瓜爾佳氏說完,可盈也不住的點頭,附和着說她也這麼想的,而且王爺已經進宮請旨去了,怕是等不了多久,好消息就會傳來的。
話說,弘晝這頭,遞牌子進了慈寧宮,和太后請過安了就笑嘻嘻的說道:“皇額娘,兒子今天是來報喜的,也讓額娘高興高興。”
“哦?”太后很驚奇了一把,忍不住聲音也高了三分:“是你媳婦又懷上了?”
弘晝那張老臉厚皮也難得的紅了一把,拉着太后開始撒嬌賣癡:“哪是這回事啊,是您老人家的女兒,我的妹妹靖柔格格的事情,妹妹這也除了服,當年先帝爺指婚的時候可是說第二年完婚的,哪知道……”
一說起這事來,太后又難得的想起了先帝爺,眼圈也有點微紅,過了一會兒才道:“可不是嗎,林丫頭歲數也不小了,可是該完婚了,怕是章佳家的也等急了,這麼着吧,我這就頒一道旨讓林丫頭早點下嫁。”
弘晝樂的無可無不可的,又討巧賣乖的給太后講了幾個笑話,正當娘倆個笑的樂不可支的時候,乾隆也過來請安,看到弘晝很是愣了一把,給太后請過安之後就問:“五弟喪禮都辦完了嗎?怎麼有時間進宮了?”
“瞧皇上說的,弟弟就是再不是,也得來給皇額娘請安不是。”弘晝在太后跟前根本不怕乾隆,瞪了他一眼也沒個好臉色,太后根本一點都不見怪,反而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你五弟這是來請旨的,說靖柔也該出嫁了,這不,額娘正要下旨呢!”太后看乾隆面色尷尬,難得的同情了一把,說話替他解了圍。
乾隆心裡一驚,想到黛玉那清玉不染纖塵的樣子,心如刀割般的疼痛起來,都說帝王無情,可乾隆雖然說對**三千佳麗沒一個有真心的,卻對黛玉是滿腔的情誼,是真真的偏疼偏寵着呢,所以,這會兒臉色有點更加難看了,急道:“皇額娘,妹妹還小着呢,再過兩年也不遲。”
弘晝看了乾隆一眼,知道他這是不喜歡讓黛玉嫁人,心裡真想把乾隆祖宗八輩都罵上一遍,又一想他倆是一家,忍不住摸摸鼻子,暗歎一聲倒黴。
“你這說的什麼話,林丫頭都十六了,要不是……恐怕現在連孩子都抱上了,再者說了,阿桂那孩子歲數也不小了,也是該完婚了。”一聽乾隆反對,太后不樂意了,這兩年宮裡悶,她好容易有點事情做,怎麼也不能讓乾隆給破壞掉。
面對親孃和弟弟有如實質的指責的眼光,乾隆一肚子悶氣沒處撒,又說兩句話就走了。
本來,弘晝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乾隆也已經認了,可沒想到,過了一天,乾隆一道旨意把黛玉召進宮去,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反正,黛玉回來的時候眼圈紅紅的,氣的弘晝暗地裡磨牙。
然後,宮裡的暗線又傳來消息說乾隆在坤寧宮訓斥了婉馨,讓那倔強的丫頭悶頭哭了半天,這下子,乾隆可算是把弘晝這個妹控加女控給得罪苦羅!
弘晝忍不住想了,乾隆這兩年是不是日子過的順風順水的,太過於驕傲自大了,都不知道他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了,還有,他弘晝是不是表現的太過恭順了,讓乾隆沒了一點的警惕,所以,把他們一家當軟柿子捏巴起來,哼,他可不是那任人拿捏的人,雖然說愛玩樂了一點,卻也不是那懦弱的人,若是連妻女都保護不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於是,怒了的弘晝一氣之下不言不語的做了一件事情,他要懲治一下腦殘龍,好出一下心裡這口惡氣。
沒過幾天,宮裡傳出消息,據說,皇上病了,並且病的不輕。
那些有門道的親貴也都聽說了,皇上似乎是染上了什麼髒病,全身起紅疹,癢的難受,而且,都不能行房事了,太醫診治說皇上行房過度,傷了元氣,要將養一段時間什麼什麼的。
反正吧,那意思很明顯,乾隆做的太多了,以至於現在疲軟了,做不了了,要休息休息。
還有一些小道消息,說是皇上偷偷出宮,似乎是和一個青樓女子怎麼着來着,卻沒想到那個青樓女子表面上看着清高,卻是個****的,也不知道和多少人做過了,染上了那個病,結果,就傳到了皇上身上。
一時間,權貴圈子裡關於皇上的緋聞頻傳,有說這的,有說那的,反正沒什麼好話,大臣們看乾隆的眼光也全不一樣了。
乾隆臉面盡失,臉上也起了一層的紅疹,他又是超級愛面子的,就連朝也不上了,專在養心殿窩着,除了平常伺侯的奴才誰都不見,這下子,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引的議論紛紛,盡是看他笑話的。
而宮裡太后和妃嬪們爲了乾隆的病症着急上火的時候,弘晝卻笑的賊兮兮的,心說,該,這下子,我看你還怎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