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人不喜歡求這求哪,可《傾城》的收藏未免有些太少了,希望看到這裡的兄弟都收藏一下,多給我一些寫作的動力,反正收藏也不要錢的不是?
飛兒不喜歡娛樂圈的那種炒作環境,她感覺那樣很虛僞,她寧願這樣靜靜的待在酒店的房間,看看書,聽聽歌,讓世界變的清淨一些。
年輕漂亮,還清純動人,飛兒在娛樂圈就像一塊大肥肉,惹饞了很多人,可她是幸運的,因爲有那個叫着李俊陽的人在關注她,在追求她,這才讓很多人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要不然,現在的飛兒也不可能這樣清清白白的走到現在。
娛樂圈淤泥很多,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幸運的做一回青蓮。
嗲哥winter從電梯裡面出來就直接扭動着細腰滿臉微笑的走向飛兒的房間,敲了敲門,“小飛飛,小飛飛!”
飛兒剛開始不習慣winter這樣爲人處世的風格,太娘們氣,但慢慢的她覺得,winter這個人除了嗲之外,心地還是很善良的,最起碼對自己就很不錯,說他是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的一個大哥哥也未嘗不可。
飛兒打開門,給winter捧上了一杯剛煮的咖啡。
winter趕緊接住,“哎喲,小飛飛呀,這要是讓媒體看見你能給我端咖啡還給宣揚出去,還不羨慕死你那些fans啊。”
“別貧嘴了,winter,趁熱喝吧,咖啡涼了就不好喝了。”
說着話,飛兒坐在了winter對面的沙發上,手上再次捧着那本《平凡的世界》。
“喲,怎麼還是這本書啊,我都看你看兩三遍了,小飛飛,你應該多讀一些外國的作品,那樣才能增加自身的魅力。”
“winter,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品味跟喜好,我就喜歡中國的作品,有內涵,能感動人!”
對於月亮都是外國圓的winter來說,外國的一切都是好的,他知道飛兒的脾氣,也懶得跟她去爭辯了,一邊吹着咖啡的熱氣,一邊興致勃勃的說道:“好啦,好啦,不說這些事了,我告訴你啊,小飛飛,這一次的演唱會發佈會實在是開的太順利了,而且媒體方面的反響很不錯啊,香港週刊這邊已經向你發出邀請了,問你是不是在這次演唱會之後參加他們的訪談節目,也就說說話,聊聊天什麼的。”
“你安排吧。”
飛兒對這些事情永遠沒有太大的興趣。
“太好了,你等等啊,我記下!”說完,這個死嗲哥趕緊從自己的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小本子,翹起小指將剛剛的事情記錄了下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這一點,winter還是做的很好的。
“宣傳,廣告,跟內地的場地洽談,我相信也肯定會相當的順利,傾城那個小地方有福了,竟然能夠盼到我們的小飛飛親自到場,哎,羨慕嫉妒恨呀,對了小飛飛,上一次你在甲板上唱的那首歌,你能不能在這一次演唱會上唱,我覺得吧,實在是太好聽了,而且特別的煽情,如果用來演唱,加上演唱會的效應,我感覺又能賣出一個天文數字了。”
winter的經營觀念是十分到位的,這一點,就連飛兒也絲毫沒有懷疑。
“那首歌,我只是隨便唱唱而已的。”
飛兒喃喃的說道。
winter一拍大腿,“哎呀,小飛飛,你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呢,音樂,音樂最需要的是什麼,是靈魂,是人偶然迸發出的一個創意跟激情,隨便,要的就是隨便,你是不知道,很多大音樂家,聽說都喜歡在上廁所的時候創作,因爲,那樣才特別的有靈感,哎呀,你看看我,說什麼呢,總之,那歌,鐵定火的啦。”
“好吧,我相信winter。”飛兒故作平靜的說道,可內心卻早已經是澎湃一片,那首歌,她真的很想大聲的唱出來,她想讓另外一個人聽到,她很想讓她知道,在遠方,她們之間會彼此心有靈犀。
“那歌,叫什麼名字?”
“《姐姐》!”
“《姐姐》?”winter皺眉道:“是不是有點俗呀!”
飛兒盯着winter,這一次卻是十分的堅持,“winter,就叫這個名字,我不願意改,因爲,她代表我的思想跟靈魂,你剛纔不是說了嗎?音樂,要的就是靈魂。”
winter琢磨了一陣,笑嘻嘻的說道:“一切依我們的小飛飛啦,哦,對了,小飛飛,明天我們就回內地了,我已經通知了阿ting給你拍幾組照片,一來作爲宣傳,再一個內地的海報也是一定要做的盡善盡美的,你今天晚上好好的準備準備,一定要選一套代表性的服飾,嗯,讓我想想,不行了,hold不住了,這一次,呀呀呀,十全十美,天籟傾城,想想都興奮,小飛飛,你又要火一把啦!”
這個死嗲哥,手舞足蹈,興奮的就跟自己要生孩子一樣,飛兒看着他,就跟看着一個調皮的小孩,不過內心還是真摯的感嘆,輕聲說道:“winter,謝謝你!”
“哎呀,太客氣了啦!”
winter說着話,將咖啡放在嘴邊,喝的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飛兒的話很少,一個晚上,基本都是winter這個死嗲哥在這裡喋喋不休的憧憬着,他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作爲宣傳的機會的,直到快要12點了,他這才告辭,不過出門前還是不忘叮囑飛兒,千萬要做好準備,還有,睡覺之前最好做一下面膜,這傢伙,對皮膚的保養簡直比女人還要女人。
飛兒關上了房門,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腦海中那永生難忘的畫面再次浮上心頭。
雨夜,兩個男人各自抱着一個小女孩在飛快的奔行,雨,下的很大,猶如決堤了一般,在前面的道路上激起了一陣陣的雨霧,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可兩個男人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深一腳淺一腳的不敢有停歇之意,被他們兩人抱住的小女孩全身凍的瑟瑟發抖,可還是咬着牙,或許她們也知道,這是在逃命,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聽話,而絕對不是在父母的懷抱中撒嬌跟哭泣。
在後面奔跑的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短髮俊臉,眼神剛毅,他一邊跑一邊往後面不住的觀望,奔跑在前面的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懷中抱着的是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年老體衰,加上急劇的奔跑跟這道路的泥濘,一個不慎,踉蹌的摔在了地上。
老者來不及看自己的傷勢,而是快速的抱起了同樣摔倒在地的女孩,沙啞着聲音焦急的問道:“小悅,你有沒有事?”
小女孩乖巧的搖搖頭,竟然還細聲細氣的問了一句,“海爺爺,你疼嗎?”
老者搖搖頭,苦澀的一笑,掙扎着起身,“爺爺沒事。”
這個時候,青年也已經趕到了跟前,他一把停住了腳步,將老者攙扶了起來。
“海叔,我們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的。”青年皺緊了眉頭。
老者轉過頭,看着後面,雨還是那樣大,前方兩三米的地方就什麼都看不清了,又黑又迷茫。
“如孝,你帶兩個孩子先走,我留下來擋住他們!”
老者堅定的說了一句。
名叫如孝的青年臉上閃現出了一絲的苦笑,“海叔,你想的永遠跟我想的一樣,不過,現在不是爭的時候,你帶孩子先走,我來應付他們,你留下,只有死。”
“不就是死嗎?我段江海難道還怕了那幾個畜生不成。”
老者怒氣衝衝,拽緊了拳頭,可忍不住胸口一陣煩悶,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他明白,自己真的是老了,剛剛的對戰已經受傷,加上瘋狂的奔跑,真要留下來,估計擋不了一分鐘。
青年突然一把跪在了地上。
“如孝,你,你這是幹什麼?”
老者有些急了,而兩個小女孩此時此刻也害怕的抱在了一起,任憑雨水抽打在白嫩卻冷的發紫的臉頰上,一道閃電劃過,兩個女孩的面容在大雨中看的真切,雖然只有六七歲的年齡,可一看之下,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樣,而且還是一對標準的美人胚子,懂事的她們不言不語,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們,只能是相互依偎,希望這樣能夠讓恐懼感減少一些。
老者想扶起如孝,可他卻還是堅定的跪在了地上。
“海叔,這麼多年,你對張家做的一切我張如孝都銘記於心,我爸臨死的時候說過,這輩子,對不住誰都不能對不住段江海,他是一個爲了張家拋棄了一生的人,在這裡,如孝給你磕三個響頭了!”
說完,也不待老者答應,在泥濘的道路上就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如孝……”老者急的要哭了。
張如孝臉色堅定,“海叔,對方馬上就要追趕上來,我們四個人這樣跑下去,目標太大,這一場大雨下的正是時候,能掩蓋我們的行蹤,不過,卻要有一段時間才行,你帶小卓跟小悅離開,我斷後,我相信,我能拖延住這段時間。”
“如孝……海叔已經老了,該死的人是我!”
“誰說留下來就會死?我會留下這條命報仇的。”張如孝臉上寫滿痛楚,咬着牙,一字一句再次說道,“海叔,快點走,她們兩個,我就交給你了!”
張如孝很果斷的站了起來,將兩個小女孩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分別在她們的額頭上狠狠的親吻了一下,淚水夾帶着雨水斷了線一般的往下掉。
“爸爸,你不要離開我們,我們跟你一起留下來!”
“爸,我怕……”
張如孝露出了微笑,“別怕,爸爸只是留下來解決一些事情,不是還有海爺爺跟你們一起嗎?記住爸爸的話,以後,要乖,要懂事,要學會堅強,明白嗎?”
說完,他又將手放在了兩個小女孩的脖子上,在那裡,她們分別用紅繩繫着一個飾物,左邊女孩脖子上的呈不規則的半月形,幽藍一片,在黑暗中發出淡淡的暗光,右邊的女孩繫着的飾物則是通體黝黑,卻呈現s狀,兩者都是半截中指長短,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
張如孝看了兩眼,最後終於是轉過頭,冷聲道:“海叔,帶她們走!”
“如孝……”
“海叔,聽如孝一次,我求你了!”這句話,張如孝幾乎是吼出來的。
“如孝,別戀戰,命纔是最重要的。”
段江海老淚縱橫,一咬牙,一手一個,抱着兩個小女孩再次奔行了出去。
後面,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爸爸……嗚嗚……”
張如孝的眼淚斷了線一般的奪眶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喊之聲,兩道人影一下子出現在了張如孝的眼前。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或者還可以說是一公一母,男的一臉陰沉,兇相畢露,女的卻是陰笑連連,詭異恐怖,還是一個上了點年紀的老女人,在她的左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讓人過目不忘。
“張如孝,你一個人能擋住我們嗎?哈哈……”
“狼子野心,還我妻子命來!”
男人身形一晃,當即出手,而那老女人卻是輕笑兩聲,身形竟然在一瞬間幻發出了七八個人影,透過雨簾,四面八方的全部向着張如孝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