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着臉,緩緩移開她的肚子,鳳眼微眯,摻雜着絲絲冷光,危險萬分的向着她逼近:“小丫頭,膽兒大了不少啊,敢戲弄起爲師來了。CoM ?天#天.小。說!網~恩?”
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所迫,她慢慢向着裡側退去,直到退至牆角,再也無路可退。嘿嘿一笑,打着哈哈:“那個,師父,是你先騙我的,我只是小小的回擊一下而已。你總不能不講道理不是?”心虛,玩笑開大了。
伸出雙臂,將她抵在牆角,天外飛來一句:“道理是什麼東西?吃的?還是用的?”
哭喪着臉,她投降:“師父,徒兒知錯,您老人家就大人有大量,饒過徒兒這一回吧。”通常,這招都會比較好用,這回因她的不甘心,故意加了老人家幾字進去,損一句,她就等於賺回一分,心裡也就平衡了些。
挑眉,某人眼中精光閃閃:“老人家麼?爲師何時老了,自己怎會不知?要不,我們就來試下,看爲師是不是真老了?”說完,欺身而上,冰涼的薄脣攫住她的紅脣,由淺而深,逐漸加深這個吻。
氣喘吁吁的她,好不容易逮着一絲機會,大喊:“師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好睏,好想睡覺……”話未說完,脣又被人封住了,僅餘下一串吱吱嗚嗚聲,聽不真切。
她好後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眼前這大腹黑啊。乖乖睡她的覺不就好了嘛,還定什麼家法。定家法就定家法吧,作何還要去觸犯他的底線,拿孩子去嚇他?現在好了,他是被嚇到了,這下還不得找自己出氣嘛,總的來說,她好冤。
好不容易,在被吻得嬌喘吁吁時,姬梵歌放開了她的脣。剛往旁邊挪了下身子,就被人抓住:“去哪裡?”眼底染上了情慾之色,嚇得她不敢正視。
“我,我有點冷,想拉過被子蓋上。”
耳垂被人含住,她倒吸一口氣,酥麻的感覺刺激着她的感官,渾身變得燥熱起來。“乖,一會兒就不冷了。”極度的渴望下,男子的聲音變得魅惑邪肆,讓人酥到了骨子裡。
不甘心被他輕而易舉的挑起慾望,苦苦掙扎:“師父,這樣對孩子不好,也不太合適,我們還是不要了吧?”
一邊舔【允】着她的敏感地帶,一邊出聲:“你忘了,爲師可是醫者,至於合不合適,沒有人比爲師更清楚。乖,不會有事的。”這段時日以來,在房事方面,他已經很節制了,這丫頭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真是很想抓狂。如今逮着了她的小尾巴,不好好滿足一下又如何對得起自己?
正絞盡腦汁想着怎麼才能讓他放過自己,不料胸口處一涼,前面的衣襟被人扯開。再接着,紅紅的草莓被人含進了嘴裡,輕咬舔【允】,另一隻則被人隔着衣物用手輕揉慢捏。
一個沒控制住,細細的呻吟溢出,姬梵歌身子微微一震,再也按耐不住的一把撕去她的衣物。接着又迅速的扯開自己的衣衫,三下兩下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白皙,閃現着柔潤光澤的肌膚便呈現在了火兮眼前,讓人血脈膨脹。大手一揮,紅羅帳便被放了下來,遮住了裡面的無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