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曉之以理,杜翰東仍是鐵了心地要習武,說是無論什麼苦都肯吃,見他如此堅定,視死如歸,看來受的刺激不少,不過。?習武增加自保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況且蘇青自從在古書上看到改良資質的方子後,正愁找不到人檢驗一下效果呢,這不剛好有個自動送上門的小白鼠,不用白不用啊,而且有九成的把握倒也不怕。
“過程痛苦之外,還有就是,醫術上無論任何事情,之前都沒有人給你保證百分之百能成功,不過,我有九成的把握,治療之前你要想想清楚。”動手之前,蘇青再次聲明。
杜翰東大義凌然地擺擺手,平躺在牀上,“這個我知道,你們醫生說話,喜歡保留幾分,既然你說了九成把握,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成功,趕緊地,我還等着修煉絕世武功呢。”
蘇青搖搖頭,拿出銀針,三分鐘不到,杜翰東的身上,已經佈滿大大小小的銀針,散發着光芒,活像太陽底下的刺蝟,持續半個小時後,靈力順着他的經脈,過了一圈,蘇青這才拔出銀針。
“除了扎針時有些麻麻脹脹,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痛嗎,蘇青,你跟着孔銘揚學壞了,居然耍我。”拔了針的杜翰東,睜開眼睛說道。
蘇青沒有回答,出去幫他準備藥浴,並在旁邊放置了一個長方形的木塊。
剛開始見到木塊,杜翰東還疑惑不解,泡浴時能用得着木塊?搓澡用嗎?那還不把皮搓掉?可等他泡了五分鐘,就無師自通地知道這木塊是幹什麼用的了。
待杜翰東泡浴出來,幾乎癱在地上,指着蘇青半天無法言語,“小爺從來就沒有這般疼過,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啊,渾身的骨骼肌肉,簡直就像散架了重組那般痛苦……”
只見杜翰東滿臉的淚水,嘴巴上還殘留着不少的木料屑,臉色慘白可怖,可以想象剛纔受了多大的痛苦。
孔銘揚將其攙到椅子上,給他餵了一杯水,“蘇青之前不是一再提醒你,過程很痛苦嗎?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晚了啊,之前的豪言壯語,難道都是場面話?怪不得人家揍你說繡花枕頭,一點痛就大吼不止,整個院子裡的人,都還以爲我們這裡殺豬呢?”
“你……你……兄弟受苦,你居然落井下石,有你這樣的兄弟嗎?什麼一點痛?很痛,撕心裂肺,五馬分屍,割肉剔骨都比不上好不好?還大吼?看到我這牙齒沒有,都幾乎被壓斷了,不信,你親自體驗一下。”再次聽到繡花枕頭,杜翰東頓時炸毛了。
孔銘揚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二爺我天生資質優越,還需要改良?即使體驗,我也不會像你這麼慫,吼的活像被強上了似得。”打小他們兄弟之間就互相落進下石,逮到對方的把柄,豈能有放過的說法?
“儘管嘲笑吧,反正也就這一次了,再痛苦也熬過來了。”杜翰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癱在椅子上。
孔銘聽了,笑逐顏開,看着死裡逃生的杜翰東,“誰告訴你熬過去了,媳婦告訴他,這是不是纔開始。”
杜翰東一聽,幾乎要暈厥過去,臉色更慘白了幾分,不敢置信地看着蘇青,就聽她沒有任何誠意地說,“之前忘了告訴你了,鍼灸之後泡浴,整個療程是五次,隔天一次,如果你要放棄也可以,可惜的就是,你這次的苦白吃了。”
他這是跳進了狼窩了,整人也不帶這樣的啊?心裡頓生退意,可轉眼那兇悍女人滿臉的嘲諷頓時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不停地罵他繡花枕頭,草包賤男,猛然仰天大叫,“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孔銘揚看向蘇青,“完了,媳婦,改良沒成功,給整瘋了。”
杜翰東聞言,直接給氣昏了過去。
五個療程過後,蘇青檢查杜翰東的體質,雖然沒有達到天才的程度,但是比着宋巖已經相差無幾,送佛送到西,她乾脆將章家拳傳給了他,從某種程度來說,也爲章家拉來一個同盟者。
杜翰東備受刺激捱揍的事情,孔銘揚蘇青兩人並沒有詳加詢問,兄弟之間鬧鬧可以,那能正落井下石啊,被揍的慘不忍睹,肯定是心中的一道傷疤啊。
不過,好奇的兩人卻從周放那小子口中得到了真相。
這天,周放上門蹭飯,孔銘揚說起了杜翰東被揍成豬頭,然後立志修煉絕世武功的事情。
周放在旁邊驚訝道:“這小子被那女人揍了一頓,說要習武反揍回來,我還以爲他氣急隨口說說,沒想到還真要習上武了,我現在嚴重懷疑,真是恨極生愛啊!二哥,你說該有多大的恨才能激發一個不喜動武的人去習武,我覺得這不是恨,這是深深滴愛啊。”
深深滴愛?孔銘揚和蘇青頓時麻的打冷戰,平常孔銘揚肉麻的話沒少說,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從別人嘴裡說出,怎麼就讓人受不了呢。
“你知道杜翰東爲什麼被揍嗎?”孔銘揚八卦地問道。
“知道啊,怎麼不知道?當時我與杜翰東正好在一起啊。”周放順口接道。
“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那女的是不是長的凶神惡煞的?”孔銘揚急切催促。
周放邊吃飯,邊講了上次與杜翰東在一起發生的事情。
杜翰東此人,人長得風流倜儻,又能說會道,頗得女人緣,從學生時代到現在畢業工作,撲上來的女生可謂是過江之鯽,男人嗎,沒有真愛之前,被如此衆星捧月,自然就養成了風流成性,萬花叢中飄的個性。
以前出來玩,都是幾兄弟一起,自從孔銘揚結婚後,就當起了二十四孝的丈夫,天天在家守着老婆孩子,杜翰東周放他們這些單身漢,就只能結伴玩樂。
他們來了一家經常光顧的酒吧,霓虹燈閃爍,配着動感節奏的音樂,喝着醉人的液體,白天的壓力頓時消散了不少。
喝的有些醉眼朦朧的杜翰東,瞧見旁邊走過一身材火辣,性感誘惑漂亮的女孩子,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人家的手,“漂亮的小姐,有緣相遇,我請你喝杯酒。”
那女的秀眉微蹙,低聲警告:“放手。”
酒吧這種場合,都是寂寞人喜歡待的地方,來這放鬆的同時,也希望能找個伴,這樣的搭訕杜翰東不少幹,無往不利,從來沒有失過手,如此英俊迷人的男人誰拒絕得了?而且看這女的穿的極其火辣,想來也是放得開的人。
見她拒絕,杜翰東以爲她在故意矯情,於是,不但拉着人家的手不放,還一把將人家拉到了身邊,差點直接就給拉進懷裡,嘴上說些甜言蜜語。
“小姐長的真漂亮,我讓酒保給你調杯特別的,配得上小姐的酒。”
可誰知那女孩子,根本不爲所動,看着杜翰東的眼睛,“我再說一遍,放手。”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我上那兒找去。”
“真的不放?”那女孩再次問道,此時的語氣已經是到了極限,可杜翰東有些微醺,沒有察覺,旁邊的周放感覺有些不對。想說兄弟算了吧,人家是真的不願意,他們這樣的人是從來不強求的。
只聽杜翰東又說了一句,“不放,就是不放。”話音剛落,突然咔嚓一聲,居然在整耳欲聾的音樂中,顯得極其的響亮。
“啊!你幹什麼?”杜翰東頓時痛吼出聲,接着就是一陣利索的拳打腳踢,等周放上前,解救杜翰東時,發現他已經被揍成了豬頭,而他更發現,這女的身手不凡,兩人打起來也只能是個平手,暗叫這杜翰東今天點背,遇到了煞星。
周放顧不得纏鬥,趕緊扶起杜翰東檢查傷勢,發生鬥毆事件,音樂頓時停了下來,酒吧內陡然亮起了大燈,就聽那女人說:“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除了招花惹草還會幹什麼?”不屑的語氣,尤爲刺耳。
經過拳打腳踢和言語刺激,杜翰東的酒早醒了大半,忍着劇痛,吼道:“你說誰繡花枕頭?你這個兇悍的潑婦,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那女孩子撇撇嘴,“我不是女人,總好過你這連女人都不如的賤男?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幫無所事事,內裡一堆草包的公子哥。”
“你說誰草包?”躺着也中槍的周放頓時火了。
“誰是草包說誰,被揍了不甘心嗎,有本事揍過來啊。”此女挑釁道,然後在衆人瞠目結舌下,轉身離開。
若是放在平時,周放早就教訓這女的了,可無奈今天的事情,終歸是他們理虧,若不是杜翰東微醺,拉着別人不放,也不至於如此。
“潑婦,早晚有一天,小爺要報復回來。”杜翰東吞下一口血水,憤恨地說,公衆場合下,他杜公子還從來沒有丟過如此大的人,被一個女人指着罵草包,繡花枕頭,不親自找回場子,他還真沒臉面在圈子裡混了。
孔銘揚聽了,對自家兄弟同情不已,你說那麼多女的,怎麼偏偏就碰上一個能打的母夜叉呢?而蘇青卻是對這女人產生了好奇。
“後來調查了這女的,你們知道這女的是幹嘛的嗎?”周放喝了第四碗湯,捂着肚子,終於放下了碗筷,“這女孩子,原來是名警察,當時在酒吧,正是在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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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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