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這個!”卡恩扔給她一件大紅色的薄紗,瑪麗在自己的身上比量了一下,不禁皺起了眉頭,穿上這個和沒穿又有什麼區別。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還有,以後在王子的面前不可以自稱我,要說你的編號,十九號記住了嗎?”卡恩凌厲的眼神緊緊的盯着瑪麗。
“我——不,十九號知道了。”瑪麗咬了咬牙,鬆開束縛在身上的浴袍,暗黃的燈光下見她星眼流波,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在衆人的面前。
瑪麗快速披上大紅色的紗衣,胸前的圓潤若隱若現,緊隨卡恩的身後,穿過長長的走廊,重新回到leo的房間。
“leo王子,牀奴十九號到了。”卡恩跪在leo的牀前,輕聲說道。
Leo用一隻胳膊支起身子,半眯着眼睛說道:“去地牢中將許小姐請過來。”
“是。”卡恩站起身恭敬的倒退着走出去。
瑪麗站在leo的面前,燈火通明的房間裡可以清晰可見他那如大理石一般的白希肌膚,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正釋放出幽暗的光芒。
“女人,過來取悅我。”他的聲音極爲冰冷,又魅惑一般的讓瑪麗邁出腳步,緩緩的走過去。
“王子——”瑪麗酥麻的聲音在他耳邊縈繞,一雙手攀上他寬闊的胸膛,修長的手指不停的畫着圈圈。
Leo的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性感的笑容,“人人都說中國女子傳統且保守,想不到卻也如此放蕩。”
“男歡女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即便是種享受,無論哪個國家的女子都該有這種權利不是嗎?”瑪麗輕輕趴在他的身上,一雙手不安分的往他身下探去。
卡恩來到地牢中,巡視了一圈終於在角落裡看到了蜷縮在一旁的身影。“傑森,打開地牢的門,將那個女人帶出來,王子要見他。”
會說中國話的馬尾男傑森打開牢門,走過去毫不客氣的用腳踢了許安卉兩下。“快醒醒,王子要見你。”
許安卉緩緩的睜開雙眼,一夜的疲勞轟炸讓她整個人看起來一點精神也沒有,原本白希紅潤的臉蛋血色全無。吃力的坐直身子。
“諺夕他怎麼樣?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許小姐,諺夕王子正在接受治療,相信這會兒已經沒有大礙了,leo王子正在寢宮裡等您呢。”卡恩走過來,用同樣恭敬的語氣對許安卉說道。
“是他?怎麼?現在就要處決我們嗎?”許安卉聽到leo這個名字時,聲音也隨之變得異常冰冷。
“許小姐,只要您過去就知道了。”卡恩說話間做了個請的手勢。
董導和其他演員走過來關切的問道:“安卉,不會有什麼預謀吧?不要去!”
“是呀,不要去。”其他人附和道。
“沒關係,我去去就來,看他究竟要耍什麼樣的把戲。”許安卉投給董導一記放心的眼神,跟在卡恩的後面往leo的寢宮走去。
“他究竟叫我有什麼事情?”許安卉在卡恩的身後不停追問道。
“牀奴十九號也在,具體什麼事情老奴就不知道了。”卡恩回過頭衝着許安卉露出顯有的笑容,憑他多年侍奉leo的經驗來看,這個女子在王子心中的分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牀奴十九號?那是什麼——”許安卉的話音未落,殊不知已經來到了leo的寢宮。
“許小姐,您請吧。”卡恩說完轉過身消失在安靜的走廊裡。
房門正大敞着,她輕輕敲了兩下房門,見沒有人理會她,便輕輕地走了進去,越往裡面走,不舒服的感覺就強壓上心頭。
她的耳朵裡忽然聽見隱約的嬌喘聲,想要退縮,卻leo冰冷的聲音叫住。“既然來了,爲何要鬼鬼祟祟的?”
許安卉硬着頭皮走了進去,看到牀上糾纏在一起的人影時,錯愕的表情呆怔在她那張極美的容顏上。
只見瑪麗不着寸縷的坐在同樣是yi絲不gua的leo身上,不停的扭動着腰肢,嘴裡還不停的發出快樂的申銀聲。
“對不起,打擾了。”許安卉面紅耳赤的說道,轉身想要離開,腦海中忽然出現了她與樊擎宇在一起時的畫面。
“慢着!如果你敢再走出去半步,地牢裡面就會無故多一個亡魂。”leo邪惡的笑容在脣角出盪漾開,更加用力的撞擊着瑪麗的柔軟。
“啊——嗯——”瑪麗毫無廉恥的尖叫出聲。
許安卉怔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乾脆轉過頭睜大眼睛看着牀上不停翻滾的身軀。強忍着胃中的翻騰。
“哈哈,想不到許小姐也喜歡這種活色生香的畫面,不如……你做我的牀奴二十號,我保證夜夜與你承歡。”leo棲身將瑪麗壓下,深邃的眼神卻一直看着不遠處那抹嬌俏的身影。
“王子——不要——”瑪麗忽然驚呼一聲。“難道十九號伺候的不好嗎?”
許安卉從不知女人可以放蕩到這種地步,不屑的冷哼一聲,“如果你是想讓我欣賞你們的牀技,我已經看到了。的確很不錯,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回地牢休息了。”
“哼,王子……”瑪麗忽然陰陽怪氣的說道:“別看她一副純情少女的模樣,殊不知骨子裡面下賤的很呢,她呀早就被擎宇哥XXOO了多少回了,現在還有臉在這裡裝純——”
Leo忽然停止了一切的動作,將瑪麗一腳踹到了地上,原本淡藍色晶亮的瞳孔變得猩紅異常,雙頰青筋暴起,咬緊牙關大聲吼道:“滾——”
瑪麗赤luo着身子滾落到地上,“嘶——好痛。”
Leo忽然站起身從牀上跳下來,緩緩的靠近瑪麗,伸出大手緊緊的抓住瑪麗的脖子問道。
“你剛纔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呃——你——你——放——”瑪麗雙頰憋得通紅,連一句完整的話語也說不出來。兩隻手因痛苦而不停的撲騰着。
“呲——”修長的指甲在leo的手臂上留下長長兩道血口子。
Leo甩了甩一頭金黃色的短髮,秀氣若女子一般的葉眉之下一雙勾魂攝魄的湛藍色眼睛釋放出嗜血一般的眼眸,嘴角微微上挑。緩緩的鬆開手。
“啪”leo反手甩了她一個巴掌,聲音清脆響亮。
瑪麗歪着頭,鮮紅色的血液順着脣角緩緩流淌。“爲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在我面前還敢用第一人稱?”伴隨着leo毫無溫度的話語,“啪”又一個巴掌甩在瑪麗的另外一張臉上。
瑪麗整張臉紅腫的像是豬頭一般,口中鮮紅色的血液混合着淚水緩緩流淌下來,那樣觸目驚心。
Leo赤luo着身子慢慢靠近許安卉,一隻手輕柔的觸碰着她白希細嫩的臉頰。虛無縹緲的話語漸漸傳入她的耳中。
“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那個叫擎宇的人又是誰?”
許安卉怔怔的看着他,心中忐忑不安,強烈的不好預感油然而生。“我……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最好不要觸怒我心中的底線,告訴我!”leo渾厚的聲音像是獅子怒吼一般嚇得許安卉面色蒼白。
“是又怎麼樣?”許安卉佯裝強硬的口氣回答到,想要給自己壯膽子,卻沒想反而心中越來越害怕。
“你在發抖是嗎?你們究竟什麼關係?”leo冰涼的指尖慢慢滑過她的臉,她的脖頸,她完美的鎖骨處——
許安卉厭惡的閃躲開,“我是他的奴隸,他纔是我真正的主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Leo緩緩擡起手,又放下,忽然間像是一隻發了瘋似的猛獸。將許安卉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顧不得她身上潮溼骯髒的氣味,惡狠狠的摔在大牀上。
許安卉害怕的抓緊自己的衣領,面色蒼白。“你——你要幹什麼?”
“從你踏入這個小島上開始,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奴隸。”leo衝血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許安卉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半晌重新糾正到。
“哦不!從今天開始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女人的含義你懂嗎?”leo說完毫無預警的將她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下,冰冷的脣霸道的奪取她口中的美好。
瑪麗腫着臉憤恨的看着這一幕,手掌握成拳頭狀,心中憤憤不平。
古諺夕頭腦剛剛有些清醒,忽然看了看四周,得知自己並非在地牢中,忽然焦急的坐起身子。
沙啞着嗓音喊道:
“安卉!安卉你在哪?”
“諺夕哥,你別動,剛纔僕人告訴我,你在地牢中病倒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露莎那張關切的小臉呈現在古諺夕的面前。
“露莎,有沒有看到安卉?有沒有看到安卉?她是不是還在地牢中?”古諺夕強撐着走下牀,站在地上不停的搖擺着。
露莎低下頭,淡淡的說道:“剛纔聽僕人說,許小姐好像被leo哥哥叫到寢宮去了——”
“什麼?安卉很危險,我要過去找她——”古諺夕才走了兩步,體力不支的重新倒回大牀上。
“諺夕哥,你彆着急,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露莎慌忙站起身走過去,一臉焦急的說道。
古諺夕忽然抓住露莎的手懇求道:“露莎,我求你……去看看安卉,好不好?求你了。”
“諺夕哥,她對你來講很重要嗎?”露莎嚴重露出憂傷的神色,臉色有些蒼白,晶瑩的淚珠在眼圈裡不停的打着轉。
“是!很重要,露莎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她不可以出事的!”古諺夕乾澀的嘴脣裂開一道道大口子,鮮紅色的血珠滾滾而出。
“好!我答應你,你彆着急,乖乖的躺着,我現在就去——”露莎說完捂着嘴痛哭的跑了出去。
Leo的寢宮裡牀上兩個人不停的翻滾着,許安卉死死的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請你放開我……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Leo眼裡露出受傷的表情,騰出一隻手將她雙手鉗制在她的腦後,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下身,輕輕愛撫她柔軟的私密地帶。
“難道我許給你王妃的頭銜,你都不肯將自己交給我嗎?”leo呼吸有些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小的汗珠。
“不要——我不喜歡當什麼王妃——你放我回去——”許安卉晶瑩的淚珠順着眼瞼滾落了下來。
“從‘H’酒店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輩子你都將住進我的心裡,從沒有一個人有過這樣的待遇,你該感到榮幸不是嗎?”leo狂妄自大的語氣讓許安卉心中倍感厭惡,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加緊雙腿不安的扭動着身體。
牀下的瑪麗還赤luo的趴在地上,聽到這樣的話不禁忍不住冷哼一聲。
Leo忽然回過頭看着她問道:“你怎麼還沒滾回去?”
“我……哦不,十九號是等着侍候王子……”瑪麗匍匐在地上下賤的說道。
“如果不想挨罰的話,就快點滾回去——”leo大聲的咆哮,身下的堅廷已經要迫不及待的和許安卉融入在一起。
瑪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去,與露莎撞了個滿懷。
“你是……你是我哥哥的牀奴嗎?”露莎雙眼紅腫,望着只用紅紗裹體的瑪麗疑惑的問道。
“用不着你管。”瑪麗恩狠狠的推開露莎,轉身消失在走廊的勁頭。
“leo哥,我來是想……”露莎剛走進來便看到leo赤luo着身體正壓着一個女子,一抹紅暈鋪滿了雙頰。
許安卉側着頭看到露莎就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大聲喊道:“露莎,救我——露莎——”
露莎擡起頭這才發現,leo身下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許安卉,顧不了那麼多的走過去拉開瘋了一般的leo。
“leo哥,原來許小姐真的在你這,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她是諺夕哥的朋友?你這樣做,分明是想讓諺夕哥記恨你一輩子。”
Leo金黃色的頭髮軟軟的搭在前額,遮住他魅惑般衝血的眼眸,豆大的汗珠清晰的從額角滾落下來,粗重的喘息着,從牀上扯過浴袍圍在自己的腰間。
許安卉趁此機會慌張的從牀上爬起身,頭髮凌亂,領口處露出大片的美好,深藍色的粗布裙子只剩下條條碎布懸掛在腰間。雙眼正憤恨的看着一旁休息的leo。
“你來這裡做什麼?如果不是看在表姨夫的份上,我一定會重重責罰你的。”leo表情凝重,姿態卻優雅的坐在大牀上,彷彿以一種王者的身份,暗示他的憤怒。
露莎進一步的走上前,憤怒的表情不亞於當事人許安卉,蒼白着臉蛋大聲吼道:“你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從你的夢境中醒來?你要爲完成你的夙願而荒唐到什麼時候?”
“夠了,你這是在和誰說話?”leo站起身,凜冽的眼神打量着他面前原本弱小的露莎。
“根本就不夠,你一直以爲自己高高在上,殊不知諺夕哥不願看到你的殘忍卻故意避開你,沒有人敢和你交朋友,你不覺的自己一直這樣虛僞的活着很悲哀嗎?”
露莎仰起頭毫無畏懼的看着leo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啪”一個重重的巴掌扇在她白希的臉上。
露莎眼裡噙着委屈的淚光,拉過許安卉轉身衝他吼道:“我會記住你這一巴掌的。”
望着她們離去的背影,leo終於忍不住抱頭咆哮,驚天動地的聲音劃破了原本就不寧靜的夜晚,讓壓抑着的情緒全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卡恩——卡恩——”
露莎拉着許安卉匆忙的跑了出來,其實她是在害怕,再繼續待下去會有更加不好的事情發生。
“露莎,謝謝你救了我。”許安卉忽然停下腳步,看着一臉倔強的露莎輕聲說道。“同樣我也感到很抱歉。”
“這跟你沒有關係,我只是爲了諺夕哥才這樣做的,現在跟我回房去吧。”露莎淡淡的說道,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臉上還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許安卉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只是一味的跟着她回到她的房間裡去。
打開房門,夢幻般的粉色系家居映入她的眼簾,無時無刻不再提醒着,這是一個真正公主的房間。
許安卉無奈的苦笑一聲,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這樣的夢想,像個驕傲的公主一般被人寵愛着,只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去洗個澡,把你的衣服換下來吧,我不希望諺夕哥看到你這個樣子。”露莎從自己的衣櫃中,拿出一套潔白色的公主裙交到許安卉的手中,語氣仍舊冷淡。
許安卉接過衣服,轉過頭往浴室走去,走到一半忽然間開口問道:“露莎,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露莎擡起頭原本好看的臉蛋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眨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只是諺夕哥他喜歡你,而我又——而我又——”
“你喜歡諺夕對不對?”許安卉忽然笑出聲問道。
“喜歡又怎麼樣?有那麼可笑嗎?”露莎忽然撅起嘴,小臉漲得通紅不高興的問道。
許安卉重新走到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上她的肩膀。“我很高興你爲了諺夕而挺身救我,這樣吧,爲了報答你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露莎眼裡露出晶亮餓光芒,果然還像個不成熟的大孩子。
“你過來,我小聲的告訴你——”許安卉勾勾手指,露莎將小腦袋湊了過去。
“其實——”許安卉趴在她的耳旁小聲嘀咕了半天,露莎臉上終於露出興奮的笑容,捂住嘴“咯咯”的笑個不停。
“傻丫頭,現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不要將我當成敵人了。”許安卉伸出白希細嫩的小手,一臉微笑的說道。
露莎同樣伸出一隻手,臉上盪漾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容顏。“恩,一定。嘶——”
“怎麼了?還很痛嗎?”許安卉看着她紅腫的臉蛋有些心疼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一見到這個小丫頭,就有一種異常親切的感覺。
“沒關係,你快去洗澡吧,我們一會兒一起去看諺夕哥。”露莎輕輕撫上臉,真想不到那一巴掌竟然那麼用力。
“恩!”許安卉點點頭,抱着她的白色公主裙往浴室中走去。
卡恩聽到leo的傳喚聲,顧不上穿好衣服,便匆匆來到他的寢宮,跪在地上問道:“王子,您喚老奴來有什麼事情?”
“去將十九號牀奴喚過來,我有話要問她。”leo揮一揮手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