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卉推開門便看到樊擎宇背對着她站在窗前,徐徐的晚風吹來,透着一股涼意。那背影偉岸而挺拔。
“你找我什麼事情?”許安卉淡淡的開口問道,那聲音仿若從隔世傳來,她的心已冷,波瀾不驚的語氣讓樊擎宇有些錯愕。
他緩緩的轉過身,手中拿着一張協議書。“簽了它吧。”
許安卉呆怔了半晌,從他手上接過那張協議書,有些驚奇。“這是什麼?”
“陪我三天的協議書,如果你能堅持這三天,這張支票就是你的,而且……而且我會還你自由。”樊擎宇說的有些無力,如果他不這樣做,他怕自己到最後會捨不得。
許安卉望着那張協議書有些喜出望外,大概的意思就是在未來的三天內,她任由他的支配,三天過後,她就可以拿着這張一千萬的支票,遠走高飛了。
她想也未想的拿起筆在紙上唰唰唰簽下自己的大名。拿着支票轉身欲離開。
樊擎宇的脣角牽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果真女人都一樣,無非是貪圖錢財之輩。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許安卉無所謂他刻薄的話語,如果換做以前,她肯定會因爲他這句話而感到傷心的,可是現在她反而變得很高興,因爲是真的不在乎了。
“無所謂,這不是我應該得到的嗎?我付出了我最寶貴的東西,作爲補償你也應該這樣做,我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齷齪,我覺得心安理得。”許安卉轉身出了房門的那一瞬間,冰冷的話語從她嘴裡傳入他的耳朵中。
“哦對了,忘記跟你說謝謝了。今晚我太興奮,吃不下東西,不要來打擾我,我要養精蓄銳等着這三天你非人般的折磨。”
樊擎宇手中拿着紅酒杯,輕輕晃動着手中的紅色液體,入口雖然有些苦澀,流淌到心中的時候卻很甘甜。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消半刻鐘,樊擎宇的臉上已有醉意。近日來他和許安卉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在他腦海中反覆出現。
許安卉回到房間中,看着手上的契約書,苦笑不已,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終究還是要一個人面對今後該走的路。但是她並不怨恨他。
“爹地——你現在究竟在哪裡?曾經——那是錯覺嗎?”許安卉突然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她就那樣平躺在大牀上,任由思緒飄向遠方。不知過了多久,疲憊的閉上眼睛,逐漸進入了夢鄉。
樊擎宇輕輕打開房門,開了牀頭燈,凝視着她姣好的面容,不捨的輕撫着她的面頰,嘴裡不停的呢喃着些什麼。躺在她的身邊,和衣而眠。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一晚上睡的最香甜,讓她不由得伸了個懶腰,感覺到自己腰肢上有雙大手,偏過頭便看到樊擎宇那張溫和的笑臉,性感的脣勾起邪惡的笑容,用一種欣賞的眼神正望着她。
“你醒了?趕快起牀吧,今天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做。”樊擎宇有些曖昧的話語讓許安卉想起了昨日簽訂的‘三日契約’。
許安卉一股腦的爬起來,顯得精神奕奕。跐溜一下像是泥鰍一般鑽進浴室中,稍後便便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等她出來後,渾身散發着淡雅的幽香。“我完事了,說吧,我要怎麼做?躺下來嗎?”言語帶着輕蔑和鄙夷的味道。
樊擎宇站起身,並不像往常那樣因爲她一句話而動怒,相反輕輕聳聳肩。“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們多等一會兒。”
“他們?”許安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呀眨,烏黑的頭髮,此刻正溼漉漉的往地毯上滴着水。
“反正還來得及——”樊擎宇邊說着,邊露出邪惡的笑臉。緩緩的靠近她,在她身上用力聞着淡淡的香味,性感的脣緊緊的貼在她的耳垂旁。溫熱的氣息在她臉頰上來回油走着。
性感的薄脣最終撬開她的貝齒,攛取她靈巧的舌。在她口中不停的狂吻着。
許安卉有些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樊擎宇忽然一把推開她,眼裡有熊熊燃燒的火苗。他怕再不推開她,他們兩個真不知道該什麼時候可以完事了。
“來吧——我幫你擦乾頭髮——”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儘量不去觸碰她滑嫩的香肌。拿起毛巾,輕輕拍打着她髮絲上的水珠,動作儘量輕柔,表情寵溺。
許安卉坐在化妝鏡的前面,看着他的表情,一時間有些錯愕,不知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如果說現在的一切都是在夢境中,她寧願永遠都不要醒來。
“你在想些什麼?”樊擎宇從鏡子中看着她。“已經好了,收拾一下東西,我讓他們九點來接我們。”
“我們要去哪?”許安卉回過頭揚起小臉問道。
樊擎宇表情僵硬、眼裡有數不盡的哀傷。彷彿在想一件特別遙遠的事情,原本黝黑的眸子,此刻變得異常空洞。
“去越南。”
“哦。”許安卉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未繼續追問,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的出,他無盡的憂傷。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兩個人便從別墅裡走了出來,他的私人飛機早已等在了那裡。發出“轟轟”的響聲。
“樊總,一切準備就緒了,剛纔已經和機場聯繫過了,十分鐘之內沒有飛機準備着陸,有一條航道可以讓我們出發。”從直升機裡走出來的副駕駛大聲說道。
樊擎宇點點頭,示意他們現在可以出發了。輕輕握着許安卉的手,慢慢的走上直升機。
飛機大概是下午四點多鐘到達河內的。剛一走出死人跑道的機場。便看到門外停了十輛高級轎車,車的兩旁都筆挺的站着兩個人,身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很像電影中演的黑幫。
當他們看到樊擎宇從裡面走出來後,恭敬的彎下腰大喊一聲:“樊總,歡迎回家。”
許安卉擡起頭看着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他是越南人。對於這種排場她也是第一次見,心中不由得一緊。
樊擎宇點點頭,緊抿着雙脣,帶着許安卉走進第五輛車裡。閉上雙眼,聽着前面司機的彙報。
“樊總,一切事情都已經爲您準備好了,是不是現在就去?”
樊擎宇點點頭,板着一張嚴肅的臉,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拿着對講機,說道:“一切按計劃進行。”
許安卉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些什麼,但是這種陣勢總會讓她感覺到不安。
副駕駛上的男人
,再一次回頭並遞給他一個紙袋。樊擎宇從紙袋中掏出一件純白色的西裝,當着許安卉的面,輕輕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表情嚴肅的換好衣服坐在那裡。
“看夠了沒有?”冰冷的聲音讓許安卉渾身一震。
許安卉偏過頭,不安的絞着手指。“你——你要瞎說,我沒看你。”
樊擎宇看着她,眼神黝黑且深邃。唯一不變的是,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從遠處看去,他們的車隊像是一條蜿蜒的小蛇,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車子停在一處安靜且優雅的地方。
樊擎宇打開車門走下去,整理一下着裝。
許安卉一臉木訥的緊跟在他的身後,擡起頭便看到一處美麗的洋房,四周種着大片的虞美人,好看卻有劇毒。
房後有一個大的祠堂,推開門進去清晰可見一個牌位豎放在那裡。讓人感到陰森的可怕。
樊擎宇走進去拿起香行了最大的禮。神情緊繃着,黝黑的眼眸變得越發的深邃不已,表情極爲凝重。
“媽咪——孩兒不孝,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呆久了。”
他話音剛落,許安卉詫異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牌位上的名字。“慈母樊香雪之靈位。”
“嘶——”許安卉倒吸一口氣,渾身的汗毛緊跟着都豎了起來。感覺周圍的空氣有些陰森,牙齒不禁打着顫。
“媽咪——這麼久沒來看您,您一定是想我了吧。”樊擎宇的嘴角忽然牽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表情呆滯。
“媽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您看我旁邊這個女人,我帶她來見您了,您可不要誤會,她可不是我的妻子,她是您仇人的女兒——”
許安卉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她轉身想要逃。
“站住——”樊擎宇跪在地上,冰冷詭異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你想去哪?”
“我——我要出去透口氣。”許安卉本能的想要往前邁着步子,卻不想雙腿猶如千斤重,渾身瑟瑟發抖着,現在的樊擎宇看上去很可怕,面部猙獰的看着她。
“見了我媽咪,你都不打個招呼嗎?難道就那麼沒有禮貌嗎?”
許安卉哆嗦着,緩緩的轉過身,看着偌大的祠堂,只有一個牌位突兀的豎在那裡,顫抖着聲音說道:“伯母好……”
“哈哈——媽咪,你聽見沒有?她在跟您打招呼呢。”樊擎宇冷笑一聲,站起身輕撫着牌位像是在撫摸着一個人的臉頰。
“你想知道我媽咪是怎麼死的嗎?”他忽然開口問道,表情有些悲憤。
許安卉搖搖頭,“我不想知道。那跟我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我曾經真的感覺自己是愛上你了,可你卻是仇人之女,我不能做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停頓了半晌,忽然放下牌位拉着她走出祠堂。“我現在只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想離開我的身邊,我不強求。大仇未報,又何談兒女之情?”
許安卉看着他總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瘋了。卻又感到他是那麼的可憐,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放下所有的緊張情緒。
“我——你告訴我吧。我想聽。”
樊擎宇拉着她的手,又是那麼溫柔,帶着她走進洋房中。打開其中一間房,雖然他好久沒有回來,可是房間裡所有的東西卻是一塵不染。
牆上掛滿了一個女人各種時期的照片,桌子上擺放着一張那個女人和小孩子的合影。許安卉不難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就是他的母親了。
“她……好漂亮……”許安卉輕輕撫摸着那個女人的照片,眼神直愣。
照片中的女人有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樊擎宇大大的眼睛像極了她。只是所有照片的表情都一個樣子,沒有一張帶着笑臉。嚴肅的板着臉,雙眼有些哀怨,即使是這樣也很難抵擋她絕美的姿色。
樊擎宇點點頭。忽然眼裡流出凌厲的目光。
“如果她沒有遭遇那樣的事情,她可以有一個好的未來。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一個和諧幸福的家庭。這一切都怪何天霸……都是他……”
許安卉一直都知道樊擎宇很恨何天霸,可是卻始終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我向來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好人,可是他怎麼會和你媽咪扯上關係?”
樊擎宇看着她,一屁股坐在大牀上,強忍着心中的怒氣,原本就剛毅的臉上露出陰冷的面容,薄脣輕啓。 “何天霸他根本就不是人!
聽我媽咪講,她早年正和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談對象,兩個人情投意合,
卻不想在一次舞會上偶然的結實了何天霸,
我媽咪從不喝酒,那天被他說的顏面上實在過不去,心想,她的男朋友也在現場,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便輕輕抿了一小口……”
他說道這裡喉結處不自覺的滾動一下,暴戾的嘆息一聲。眼神變得陰冷無比。許安卉不自覺的裹緊身上單薄的外衣。聽他繼續娓娓道來。
“誰知,就是那一小口的酒,毀了她終身的幸福,何天霸竟然在酒裡面下了藥,她只感覺自己神智恍惚的被幾個人帶到一個私密的地方,等她清醒的時候……竟然……竟然渾身赤luo的躺在大牀上……”樊擎宇說道這裡的時候儼然像一個孩子,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許安卉心中一緊,響起當初自己的慘痛經歷,渾身不由的顫抖。“你就是因爲這個才報復我的嗎?”
樊擎宇擦了擦眼淚,大聲吼道:“沒錯,就是因爲這個,只不過當初我把你當成了何天霸的親生女兒——”他說到此處,眼中有些歉疚的神色,只是轉瞬即逝。
“不過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因爲你也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他的神色忽然又恢復以往的凌厲大吼一聲。
“爲什麼要這樣說?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如果說你想要報復的是何天霸的親生女兒,我無話可說,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許安卉臉色變得蒼白無力,大聲質問道。
樊擎宇冷哼一聲,略帶輕蔑的口氣說道:“因爲你的母親梅曉月也不是個好東西。何天霸有一次找到我的母親,算是補償性的給了她一筆錢,原本我媽咪不願意收下,嫌它髒,可是無奈那會兒的她重病,急需一筆錢做治療,可是……可是你那慘絕人寰的母親,竟然找上門來,親自搶回了錢不說,還將我們痛打了一頓
——”
許安卉無奈的跌坐在牀上,雙眼呆怔,許久之後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非常嚴重性的問題。
“這麼說你和何採萱是親兄妹?”
這句話無疑是觸痛了他心中的傷疤,他無力的搖着頭。“我不確定,當初不管我媽咪怎麼找何天霸算賬,他都不肯說出,當天……當天襁堅她的都有誰,或許是不是一個人都還不敢肯定——”
許安卉忽然有些同情他輕輕將他攔在懷中,安慰着。以前所有的仇恨竟然在一夕之間不復存在。
許久之後樊擎宇擡起頭,呆呆的望着許安卉,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着實讓她癡迷。不知何時目光早已變得熾熱。
輕輕扳着她的肩膀,冰冷的脣毫無預警的覆蓋在她嬌潤的紅脣上,忘我的吸允着,第一次許安卉這般配合他,同樣緊緊的摟着他的脖頸,仰起頭,不顧嬌羞的親吻着他英俊的臉龐。
火花立刻間四起。樊擎宇輕輕將她推倒在大牀上,冰冷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探進她的胸衣裡面,逗弄着她胸前的紛嫩。
“嗯——”許安卉忍不住申銀,渾身顫慄不已。
樊擎宇的小腹間早已竄起一陣酥麻的感覺。雙腿間的陽剛早已硬的像是烙鐵一般。
“安卉——安卉——”樊擎宇一遍一遍低聲叫着她的名字。“不要離開我,求你不要離開我。”
許安卉雙頰緋紅的點點頭,此刻只想一直擁着他,其餘的什麼都不想。“我答應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樊擎宇嘴角綻放出一抹無邪的笑容。#已屏蔽#。
“恩——啊——”許安卉不安的扭動着身軀,弓起身子想要的更多。
樊擎宇邪惡的笑了,“寶貝,你太心急了。”沙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更像是一種you惑,片刻間,兩個人脫得精光,猶如剛出生的嬰兒般,在牀上赤luo的不停翻滾着。
許安卉半眯着眸子看他,整個身體被撩撥的發燙,酥麻的感覺從小腹間席捲全身。“擎宇——我好難受。”
她開始淺聲申銀,弓起身子配合他。
那種快要升騰的感覺讓她安奈不住身體裡最原始的慾望,不停的扭擺着身軀,竭力隱忍着,可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感覺快要窒息
“說——說你要我。”樊擎宇邪惡的在她耳旁輕聲說道。
許安卉終於忍不住大聲吼道:“擎宇……給我……我要……”
“你要什麼?”
“要**擎宇,我真的好難受。”許安卉往日清新的模樣全無,像個淫娃蕩婦一般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樊擎宇咧開嘴角,半眯着雙眼。邪惡的氣息如鬼魅般,猛然挺身——
“不要動,給我生個孩子吧。”樊擎宇的話徹底讓她震驚了,雙手環在他的腰間,眼瞼中有兩行熱淚緩緩流出。
“擎宇——你說的是真的嗎?”許安卉不置可否的問道。見他點頭,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頸間。
“傻丫頭,既然要爲我生孩子——嘿嘿——”他yin笑兩聲,大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摩挲着。
“擎宇——很累的。”許安卉不好意思的偏過頭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你這個小慾女不喜歡嗎?”說着重新燃起體內的慾望,剛剛落幕的場景又重新在房間裡上演,這一次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留有他們做曖的痕跡。
天微亮,兩個人才相繼沉沉的睡去。
這邊的何採萱正在酒吧裡宿醉,她今天已經聽說了樊擎宇請了三天的假,耳邊回想起那天他對許安卉說的話,心中不免怨恨。
蘇嘉城正左擁右抱的摟着兩個姑娘走了進來,看到一臉醉意的何採萱立刻走上前去打招呼。
“嗨——你還記得我嗎?”
何採萱半眯着雙眼,醉眼迷離的看着他疑惑的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哈哈,大美人兒,我可是一直記得你呢,自從和你春。宵一刻,我可是一直都不能忘懷,你那曼妙的身軀,潔白的肌膚——真是讓我饞涎欲滴啊。”蘇嘉城說着伸出大手就要往她的胸口上探去。
何彩萱完全不理會他的存在,腦海中想起那令她羞憤的一天,讓她心裡燃起絲絲憤恨的火焰。
“滾——”何採萱望着他那張臉,厭惡的大聲吼道。此刻的她別說不記得他,就算是記得他恐怕會將他生吞活剝的。
“大美人兒,一個人喝酒不鬱悶嗎?我陪你啊。”蘇嘉城說着一屁股坐了下來。
何採萱望着他那張令人生厭的臉龐,眼裡忽然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
“你想喝?好啊。”說着拿起桌上的酒瓶,將所有的酒倒在一個大杯子裡。“如果你將這些全部喝完,我想我可以陪你哦——”
“這些?不要了吧?你這擺明了是在耍我,不過沒關係,如果你肯跟我一起喝,我倒是不介意——”蘇嘉城忍不住,嚇體檢蠢蠢欲動的慾望已經在升騰。
“那好呀。你可要說話算話。”何彩萱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另外一隻酒杯,看着液體緩緩而下,端到他的面前。
“我最喜歡那種微微欲醉,飄飄欲仙的感覺,你要不要試一下?”
蘇嘉城雙眸中綻放出一抹貪婪的笑容,拿起杯一飲而盡,心想:這點兒小酒還真的難不倒他。
“我喝完了,大美人兒,該你了!”蘇嘉城將酒杯重新斟滿酒放在何彩萱的面前。
何彩萱一隻手拿着酒杯,緩緩的站起身,忍不住將杯中所有的酒潑在他的臉上。“敢惹老孃,你去死吧。”她說着另外一隻手高高舉起空瓶子,猛的砸向他圓滾的腦頂。
“啪-”的一聲脆響,酒瓶應聲而碎。
鮮紅色的血液順着他的臉頰緩緩的流淌下來,蘇嘉城一臉憤怒的看着她。酒吧裡所有的女人看到這一幕不禁大聲吼叫着。
“你——何採萱——你竟敢這樣對我?”蘇嘉城看着她的臉越來越模糊,隨即“撲通”一聲躺在地上。
何採萱蹲下身酒醉的看着他,脣角露出邪惡的笑容,站起身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這就是你惹我的下場,哦對了還有——”
她回眸冷眼看着他。“以後不許你再提這件事情,否則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我的手段,不僅僅是這些——”
話音剛落便晃晃悠悠的往外面走去。嘴裡哼着歌曲,心情一瞬間變得大好。
“救護車,混蛋——快叫救護車——”獨留蘇嘉城憤怒的聲音在她身後漸行漸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