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謙下了馬車之後,看着站在門口的德公公時,直徑走了過去。
“德公公這是在做什麼?”
不過怎麼說,這裡的一些人還是不錯。就比如說着德福,雖然是公公,可是他在宮裡確一直很受大家的歡迎。
楚謙覺得,在一個皇宮中,能有這麼一個人已經是很不錯了。
看着向自己走來的楚謙,德福立刻走上前去說道:“王爺,奴才在這裡等你呢,請隨奴才一起去見皇上吧。”
微微頜了頜首,楚謙表示知道了,於是便跟着德福一起向着皇宮走去。
而阿離看着隨着德福走進皇宮楚謙,於是便坐在馬車上靜靜的等着。
楚謙一路隨着德福來到了御書房,然後看着在前面領路的德福說道:“德公公進去通報一聲吧。”
而這個時候德福則是笑着說道:“皇上說了,如果是王爺來的話,不用通報就進去吧。”
聽到這句話,楚謙有些訝異,因爲這完全不像是南宮玉珏應該做的事情啊,南宮玉珏能不想着法子羞辱他就已經不錯了,現在居然會說不用通報就直接進去。不過既然德福這麼說了,所以楚謙直接在沒有說什麼,直接推開御書房的們走了進去。
看着沒有跟來的德福,楚謙只是笑了笑,看樣子,這南宮玉珏是有話要給他說啊。
不得不說,現在南宮玉珏想要給他說什麼話,他很好奇,南宮玉珏現在在這個行爲,已經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過,一向都表現的溫文爾雅的楚謙依舊是那個樣子,就算現在心裡有疑惑,他也不會表現出來。
不過,當楚謙推開門,看到御書房裡除了南宮玉珏外,還有一個人的時候,微微的有些愣,不過隨後,他便立刻很好的隱藏了自己情緒然後什麼話也沒有,直接向着南宮玉珏走去。
楚謙的開門聲,很快的吸引了御書房裡的兩個人,於是他們紛紛的回頭看着向依舊溫文爾雅的走過來的楚謙。
韓朔放下手裡的茶杯,看了看楚謙,又看了看南宮玉珏,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兩個人這是要做什麼。不過,雖然他是護國將軍的兒子,可是卻並不是一個有勇無謀之人。只不過現在,他真的不知道皇上這是要做什麼,所以,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是這麼靜靜的看着走進來的楚謙。
楚謙自然也是看到了坐在那裡的韓朔,微微蹙了蹙眉,便淡定的向着南宮玉珏的走去。
不過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並不是問好,而是直接說道:“不知道皇上叫本王過來,有什麼事?”
他楚謙不是臣,所以也用不上臣這個字眼,而他也不是什麼草民。他唯一的一個身份就是王爺,所以就算現在坐在那裡的南宮玉珏,是一代帝王,楚謙依舊是那個樣子。
不過似乎是已經習慣了楚謙這個樣子,南宮玉珏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眼坐在那裡的韓朔,然後說道:“你做吧,這裡沒有外人!”
猛然聽到南宮玉珏說這裡沒有外人,楚謙和韓朔有些無語,因爲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南宮玉珏的一些做法都無法說明這裡沒有外人。不過人家好歹是皇上,就算他們心裡明白,又能說什麼啊。
依着南宮玉珏的話,楚謙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做了下來,其實說來,他們三個在小的時候都是一起玩耍過的人,除了那個病秧子韶秋容。
衝着韓朔頜了頜首,楚謙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皇上叫我們過來,所爲何事?”
聽着這麼直接開口的楚謙,韓朔有些無語,這麼多年以來,楚謙的性格還是沒有變啊,有什麼,要麼不說,要麼就是直接問出來。不過他這個樣子,至少不會讓人覺得他有什麼會好。
被楚謙這句話說的無語的,不止是韓朔一個人,就連南宮玉珏也覺得有些無語,不過現在,可不說說廢話的時候,因爲他還有正事要說。
“軒王,其實針朕最找你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說,你拿着國家的俸祿,這麼久了,也沒有爲國家做什麼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這一句話,讓楚謙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不過他知道,南宮玉珏一定會有話說。
天旭國丞相府,韶秋容靜靜的站在院子裡,看着擡頭看着夜空,不知道在想寫什麼,然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那蒼白的面容有些無奈,不過隨即,便咳嗽着進了屋子。
不知道南宮玉珏說了,反正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阿離纔看到從宮門出來的楚謙,還有他身邊的韓朔。只不過,韓朔的表情是有些疑惑,而楚謙卻依舊微笑着看起來溫文爾雅,一邊聽着身邊韓朔的話,一邊不時地點着頭。
阿離看着想着他們走過來的楚謙和韓朔後,離開從馬車上跳下里,然後恭敬說道:“見過韓公子。”
雖然韓朔是護國將軍的兒子,可是他卻在宮中沒有任職,所以阿離只能稱呼他爲公子了。
見自己走到了人家的馬車邊,於是韓朔立刻說道:“王爺,那我就先告辭了,到時候我們在說。”
“韓公子慢走,那我們完了再說吧。”
說完,楚謙便轉身上了馬車。
雖然阿離很好奇自己的主子進宮去是做什麼事了,不過他卻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能隨便問的。
有的時候,他真的不明白,爲什麼主子不恨皇上,因爲就是皇上的原因,才使得主子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啊。
不過在阿離眼中的委屈,也許在楚謙眼中,並不算是什麼委屈吧。
其實對於南宮玉珏今晚對他們說的話,以及他的所作所爲,楚謙還是有些疑惑的,不過他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因爲他楚謙想要知道的事,那就一定會有辦法知道的。
不過一想到沐雲瀾,他就有些無奈,因爲在他離開的時候,沐雲瀾對他說道,沒有她的允許,最好不要在打聽她的事情,不過,沐雲瀾說她會不定時的告訴他自己在做什麼。
不過知道沐雲瀾是想要不靠他而做自己的事情,於是楚謙便同意了,不過不了解細節的他對於大概還是會去了解的,只不過就是偷偷的瞭解而已。
回到軒王府後,楚謙坐在墨竹苑裡的書房裡,看着已經在等在那裡的花非墨,只不過看着花非墨的樣子,有些興奮的樣子,於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說花蝴蝶啊,你看着來這麼興奮是要做什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花非墨便再也沒有從楚謙嘴裡聽到過自己的名字,而是一直叫着他花蝴蝶,不過就算他抗議過很多次,楚謙只說一句話:“抗議無效!”
於是,就這麼漸漸的,花非墨接受的楚謙口中的花蝴蝶,不過對於別人這麼叫他,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想想而已。
“大哥大哥,我給你說哦,我找到嫂嫂說的那個東西,不過是在北夜國境內啊,怎麼辦?”
聽到花非墨這麼說,楚謙挑了挑眉然後問道:“發現了,那就把件事請告訴雲兒吧,要不你知道去找她吧,因爲有你在她身邊,我放心些。”
突然聽到楚謙這麼說,花非墨有些不可置信,不過隨後,他就想到了張全才的事情,其實張全才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了,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事情楚謙做比他做要更加方便一些而已。
楚謙坐在那裡靜靜的想了想,然後說道:“這邊有我和阿離就可以了,至於雲兒那裡,就有你過去吧,無論是作爲花非墨,還是作爲絕命,我都相信你,而且,我知道就算是你受了傷,也不會讓雲兒受傷的,對嗎!”
聽到楚謙這麼說,花非墨知道,楚謙怕是已經知道了他對沐雲瀾的心思了吧,不過就算這個樣子,楚謙還是這麼信任他,要不是因爲場合不對,他真的想大哭一頓。
於是這一晚,楚謙和花非墨商量着後面所要做的一切,而沐雲瀾因爲喝了百里於風的酒之後,感覺到自己的功力一下子增長了許多,於是便立刻回到屋子裡去打坐了。
這一晚,紫寧州里最大的酒樓裡,一片歌舞笙簫,而葉景因爲葉容的一些舉動,一晚上輾轉反側。
當第二天沐雲瀾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那隱隱要突破的節奏時,有些無奈,爲什麼這具身體會這麼厲害啊,難道就是喝了一杯酒而已,居然就快要突破了。而且這具身體的資質這麼好,她也完全不會擔心有什麼不鞏固的因素等等。
不過既然已經把這裡的事情都做完了,看着也已經快到月圓之夜了,於是沐雲瀾決定要儘快的回到那座小城裡。
於是她走出門外,看着同樣站在門口的百里令,直接說道:“吃過早飯我們就回去吧!”
那裡有很多山,她不會擔心傻蛋在那裡會被人發現的。而且等到之後月碧山莊修好後,就不會再擔心什麼了。
既然沐雲瀾這麼說了,百里令便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