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
歐陽靜聽到有人急切地大喊一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體便被人狠狠地推開,“快閃開!”
“唔……我的屁股!”她倒在地上,痛苦地揉着摔疼的屁股。眼看着空中有兩股魔法能量對接!
“砰——”巨大的炸響之後,所有魔法能量都在一瞬間消散。
她側過頭去看,她還不知道是誰將她推開的,如果不是那人眼疾手快救了她,估計這會兒她已經被魔法給燒成黑炭了……
看到雲翔安然地站在自己面前,歐陽靜原本揪成一團的小臉,立刻舒展開。
她笑臉含春地問:“雲翔,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後腦勺被敲了一下,現在還有diǎn疼。”
歐陽靜擔憂地問:“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受傷,快起來,站到我身後去!”
聽到這句話,歐陽靜的笑容更加燦爛,被自己喜歡的男人保護的感覺,非常美妙……
“這個人好強……”地牢裡站着的三十幾個高級魔法師額頭不禁沁出汗珠,沒有人敢再輕舉妄動。
三十人的巨大魔法能量,這個小姑娘能一個人接住!
如果她們下次進攻是自己出招釋放魔法,那樣薄弱的攻擊,根本無法與他強大的魔法能量對抗!肯定會被對方的魔法燒成灰燼!
“雲翔,你好厲害呀!”以前沒見雲翔怎麼出手。沒想到他的魔法這麼強悍!
歐陽靜好像撿到寶一樣,嘻嘻地笑起來,連滾帶爬、很沒形象地站到他身後,“不懂魔法太吃虧了,如果我懂得魔法該有多好……以後有機會的話,你教我好不好?”
雲翔將她護在身後,非常誠實地說:“你現在這個年紀,學習魔法有diǎn晚了。就算學會了,也不會有很高的造詣的。”
“不解風情!”歐陽靜氣惱地瞪了他的後腦勺一眼。
站在對面的三十幾個衛兵,無比鬱悶。這兩個女人在這麼危急的時刻。竟然⑤d挺⑤diǎn⑤小⑤說,.︾.⊥o< s="arn:2p 0 2p 0">s_();還有閒心打情罵俏?她們可真有閒情逸致!
其中一位領頭的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輕悄地走出去,去請求援兵。
“歐陽姑娘,你去把他們叫醒,這裡交給我來對付。”
“……”歐陽靜腮幫子氣得鼓鼓地說:“你能不能不叫我歐陽姑娘?”
雲翔皺皺眉。萬分不解地扒在她耳邊問:“不叫歐陽姑娘叫什麼?”只是一個稱謂而已。他是沒什麼關係的。他隨時可以改口。
“豬!”歐陽靜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可以叫我靜靜,或者小靜……我不介意。”
“……”雲翔的臉上明顯現出兩抹紅暈。他的眉心緊鎖。艱難地張了張嘴,喊了一聲:“靜、靜……”
“不錯,”歐陽靜對他眨了眨眼睛,嫵媚地笑着說:“你沒事的時候,多多練習,喊着喊着,就習慣了。”
看着雲翔窘得通紅的英俊硬朗的面容微微泛着紅光,歐陽靜對他嫵媚一笑
“大英雄,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喊他們起來。”
歐陽靜將地牢的大門打開。
她向裡頭望了一眼,那幾個人還在昏迷之中……
她剛走進地牢的大門,便聽到門外傳來雲翔怒喝的聲響,還有他釋放魔法時的巨大聲音,震得她的心臟“怦怦”亂跳。
“城姐姐,快醒醒……”她蹲到林傾城的身邊,拿出一瓶“醒酒散”喂到她嘴裡。
很快林傾城便皺着眉頭,清醒過來。
“快起來,這裡很危險。我們很快就會被包圍。你快把他們弄醒。”歐 陽靜簡單明瞭的將眼前的危險告訴她,並將自己的醒酒散交給她幾瓶。
林傾城腦袋雖然很疼,卻沒多問一句話。她撐起虛弱的身子,拿起藥瓶爬到夜月面前,把裡面的藥水都倒進他的嘴裡。
很快,夜月、夢白、玲瓏和秋月都醒了。
“奶奶的,那個狗國王給我們下了什麼藥,腦袋疼死了!”夢白剛剛醒過來,便大罵了一聲。
“你們醒啦?”
幾個人對視一眼,這不是雲翔的聲音嗎?
“是雲翔,他和你們一樣,被那個國王給關在這裡了。是我救了你們。”
“身上酸得沒力氣……”玲瓏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痠軟,根本站不起來。
“那些重犯要跑了!快diǎn!”
正在這時,只聽外面傳來響亮的腳步聲!
聽聲音,好像人數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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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來幫忙,來了幾百號人啊!”雲翔見到那麼多人將地牢團團圍住,額頭開始冒汗。
可是,幾個人渾身乏力,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靠他一個人,該怎麼逃出生天?
正在這時,外面有一道極其冷酷地聲音,下了一道死令:“把他們全部抓住,殺無赦!”
雲翔看到外面來了那麼多衛兵,也不敢貿貿然出去硬拼。 立刻閃到重犯室裡,“你們感覺怎麼樣?”
夜月握着林傾城的手,輕聲答道:“沒力氣……”
“你們應該是中毒了……”雲翔見他們幾個臉色蠟黃,渾身痠軟無力,便知道他們一定是中了清幽島上特有的一種迷藥——“失心散”。
“把這個解藥吃了。”
“太好了!你竟然有解藥!”夢白雖然沒力氣,說話的聲量卻一diǎn沒減。
“她們這裡所有的防禦設施都是我設計建造的。我怎麼會沒有解藥。”
“這個狗國王人品可真不怎麼樣!”夢白輕哧一聲罵道:“你們不是世交嗎?她怎麼會把你關到這裡來了?”
雲翔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這個問題他在心裡問過自己好多遍……
雲翔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把解藥扔給他們,細心囑咐說:“一個時辰內不能喝水,這個解藥如果被大量的水溶解,會腸穿肚爛!”
“衆將士聽令!地牢裡的人是重犯、要犯!不能放走一個!”
聽到外面的人的怒喝聲,雲翔大叫一聲“糟糕!”
“她們要衝進來了,你們快diǎn調息,我出去擋住她們,拖延一下時間!”
話音還沒落,雲翔便衝了出去。
歐陽靜緊隨其後。
“婉柔!你想幹什麼?你要抓我嗎?”雲翔從地牢裡跳到前面的大廣場上。
放眼望去,近千人的衛兵。排列整齊的將地牢防守得滴水不漏。
“國王陛下有令!將他們全抓起來!反抗者——殺!”
“殺!殺!殺——”震耳欲聾的殺喊聲如炸雷滾動!
一瞬間。他和歐陽靜便被圍困在中間!
雲翔皺皺眉,就算林傾城他們都沒有中毒,面對這麼多衛兵,恐怕他們也殺不出去。
站在他對面的人。正是婉柔。
“今天我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雲翔憤怒地質問道: “今天一大早。你假借找我談心之名,卻在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將我敲暈。鎖到這間地牢裡!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這裡是女兒國,一切雄性生物只要上島就別想活着出去!名劍山莊的雲翔少主,你不清楚嗎?”婉柔厲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雲翔的?”雲翔不解的問道。
“我早就派人打聽到了,名劍山莊的二小姐還在精靈族做客,她怎麼會出現在女兒國?”婉柔瞪着雲翔說道。
“好,就算我不是雲夢,但我也是名劍山莊的少主,我們以前的交情都不復存在了,是不是?你說!你爲什麼要圍攻我?”雲翔氣憤的說道。
“任何人只要違反了女兒國的規定都要受罰!雲翔少主,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歉了!”婉柔冷聲說道。
雲翔高高昂着頭,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一派悠閒地說:“我們名劍山莊以前是怎麼對你們的,而你們現在是怎麼以怨報德的?”
婉柔被雲翔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畢竟名劍山莊給了她們不少的幫助。
雲翔將雙手舉起來,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對婉柔說:“抓我吧……把我殺掉。看看名劍山莊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辦?”
正在婉柔沉默不語之時,夢白朝着雲翔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雲翔來到了夢白身邊,夢白在他的耳邊不知道低語着什麼,雲翔聽得有些目瞪口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婉柔,好像在盯着個怪物。
雲翔走到婉柔身邊,低語道:“你說島上不能有雄性的生物,那你後宮裡的那些男寵又是怎麼回事呢?要想不被揭穿,你最好乖乖放了我們。”
婉柔臉色極黑,卻並沒有反駁雲翔的話。
因爲,剛纔雲翔所說的一切,也正是她怕被人知道的秘密!她後宮裡男寵的事情只有大總管一人知道,要是被島上的衆人知道了,不僅她這個國王的寶座保不住了,沒準命也得搭進去呢!
雲翔不再說話,只是凝着眉,非常認真地注視着婉柔。
正在此時,忽然從外面傳來:“國王陛下不好了,皇宮着火了!”緊跟着有個穿着侍從衣服的中年女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婉柔一聽皇宮着火了,那還得了,忙帶領衆將士趕往皇宮去一探究竟,地牢裡就留下了一隊衛兵把守。
林傾城盯着剛剛從外面跑進了的這個侍從,總覺得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而且,眉眼還和自己有相似的地方,她是誰呢?
只見這個侍從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個酒壺,衝着地牢裡的那對士兵說道:“姐幾個辛苦了,我這有一壺好酒。各位嚐嚐,解解乏。”說着她就遞了過去。
一打開酒壺,香氣四溢,那幾個侍衛紛紛說好酒,相互搶着喝了起來,片刻的功夫,一壺酒就喝乾了。再看那幾個侍衛,東倒西歪,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那個侍從衝着林傾城他們幾個說道:“城丫頭,趕緊跟我走。”
城丫頭。三個字令林傾城心裡一驚。只有父親會這麼稱呼她,這個女人怎麼知道的?難道她是……
“姑姑……”林傾城試探性的小聲叫道。
“嗯,城丫頭乖,竟然還記得姑姑。”那個侍從回過頭眼含淚水的望着林傾城說道。此人正是林傾城的姑姑。林依玲。
“城兒。我們趕緊先從這裡逃出去。然後再跟林前輩敘舊。”夜月提醒道。
衆人連忙跟在林依玲的身後,從一個秘密小路逃出了女兒國。
爲了擔心女兒國派兵追趕,衆人連夜趕路。在確定了後面沒有追兵時,這才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整理安頓好後,衆人這才圍坐在林傾城的房間裡,聽林依玲講述發生的事情。
眼前的林依玲,一身黑衣,更襯得肌膚勝雪,約莫三十六七歲左右年紀,容色清秀,五官與林傾城有八成相似,眉梢眼角間隱露皺紋,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韻味。
“姑姑?”林傾城看着林依玲,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你回來了?”
林依玲看着林傾城,眼前的女孩雖然脫了一層稚嫩,依然是如花的年紀,看上去柔弱不已,她伸手撫摸着林傾城的臉,又將她抱進自己懷裡:“城丫頭,姑姑回來了,姑姑好想你啊!”
林傾城看着自己的姑姑,多年沒見面,姑姑憔悴了不少:“姑姑,你這些年究竟在幹什麼?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哪個是夢家的捉妖師?”林依玲並沒有回答林傾城的問題,反而問道。
“林家姑姑,我就是夢家的捉妖師,我叫夢白。”夢白忙答道。
“哦!”林依玲看了看夢白,diǎn了diǎn頭道。
時間悄然流逝,房間裡靜得可怕。
“好,我長話短說,我五年前出走是爲了兩件事情,一是弄清楚生死薄的來歷,二是找出解除血咒的辦法。”林依玲說道。
“夢家世有遺訓守護林家後人,你們家和我們家的位置有些微妙。””林依玲說道。
“都是離陰間最近的地方,一個挨着陰陽河,一個挨着六道井,是吧?”夢白說道:“看來你比我們知道的時間早。”
林依玲diǎn頭:“五年前我察覺到碧血山莊的位置沒那麼簡單,畢竟世上陰陽完全對等的地方不多,所以開始追查,結果聽到了鬼音。”
林依玲手裡拿着兩個符結,把黃符折起來,有diǎn像小時候玩的紙炮仗,這東西就叫符結。
只見她把兩個符結往下一扔,啪地一聲過後,裡面居然傳出了聲音!
夢白解釋道:“符結擁有像錄音機一樣的功能,可以錄下鬼音,但對普通的聲音頻率沒用,我們和陰間所處的空間是不一樣的,錄音的工具也會不一樣。”
林依玲聽着夢白的話,默默地diǎn頭,就在此時,前面類似風聲的動靜過後,終於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
兩個聲音聽着猥瑣好色,從聲音判斷年齡大概三十多歲。
“喲,林家的姑侄長得都不賴,姑姑有風韻,小的水靈靈的,能掐出水來。”
“瞧你這德性,別忘了咱們只是守着六道井的看守鬼,只是離他們家近,可是不能離開六道井半步,更甭提離開陰間了。”
“這個鬼地方真是夠了。”這隻老鬼明顯有些厭倦情緒。
“上頭有令,讓我們守六道井,聽着林家的動靜,別發牢騷了。”
“爲什麼要聽着林家的動靜?”另外一隻鬼不解。
“咳,這個說來話長,據說林家離我們太近,萬一有大活人從林家進來,豈不亂套了?”
“喲,還有進來的入口?”
“笨蛋,要是沒有入口,外面遊蕩的鬼魂怎麼進來?入口一共就兩個,林家是其一,少他媽廢話。看好了。”
“大,大哥,可是我怎麼聽說讓我們看着林家另有原因。”
“啥原因,你一個小卒子,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大哥,我聽說林家的女人手裡有什麼生死薄,所以上頭才讓我們看牢林家,省得出什麼亂子。”
“噓,香火不能亂聞,話不能亂講。少說話。多做事。”
就在這時候,一陣奇怪的聲音亂入,呼喝,呼喝。兩隻鬼停止聊天。忙活去了。符結裡的聲音到此結束。
林依玲將符結收好,正色道:“這是五年前,我在雜物間裡聽到的鬼音。事出突然,所以用符結記錄下來做個憑證。”
“我們林家幾代下來都是由女孩子保管生死薄,但沒有人問過這本書是哪來的。”林傾城突然擡頭說道:“但一直認爲叫生死薄,肯定和陰間有關係。”
夢白說道:“事實證明非但沒有,而且還引起了陰間的注意,他們正提防着呢。”
林依玲diǎn頭:“是的,非但生死薄和陰間沒有關係,就連林家和夢家的房子爲什麼會建在這兩個地方,也和陰間一diǎn關係沒有。”
林依玲說道:“這五年來我一直在努力調查生死薄的來歷,可惜沒有結果,反而是二十年前你父親失蹤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
“什麼?夢大哥,你的父親也失蹤了?”林傾城吃驚的瞪大眼睛。
夢白diǎn了diǎn頭。
林依玲說道:“你們的曾爺爺是結義兄弟,兩個人攜手在江湖上打拼,夢白的曾爺爺夢天是捉妖師,你的曾爺爺林振是風水師。世有遺訓守護林家後人是從夢天那裡傳下來的。”
“當時我的奶奶林悠然是夢天一直保護的人。”林依玲說道:“依據我的推斷,事情是從你曾爺爺一輩而起,但在你爺爺那一輩平安無事地度過。”
“但到了您這一輩,也就是我們的父輩,事情有了新的發展。”夢白說道。
林依玲重重地diǎn頭:“事情的轉折在二十年前,現在命運的巨輪又駛到你們的面前,命運再次循環,還是你們可以揭開真相,逆轉命運?”
夢白的心立刻抖了一下,夢家下一代孩子出生,父親就會失蹤,這是夢家的命運?
“我不信命。”夢白倏地站起來:“有人想左右我夢家的命?先問過我夢白再說!”
“別激動。”夜月淡淡地說道:“聽完再說。”
“夢白的父親夢名在十六歲生日後過來找我,告訴我,從那天起,就由他保護我的安全。”林依玲說道:“他沉默寡言,但是堅定可靠,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性情大變。”
林傾城問道:“他怎麼了?”
林依玲嘆了口氣道:“他刺傷了我”
“什麼?我父親當年竟然刺傷了您?當時到底怎麼回事,兩個人的關係不是……很好麼?”夢白沉聲道。
“我也想知道原因。”林依玲冷冷地說道:“夢名不僅撇下我,而且對我不利。”
夢白看着林家姑姑眼睛裡透出的陰寒,不寒而慄。
林依玲說道:“那個雨夜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他從此對我避而不見,之後娶妻生子,再然後你爸就失蹤了。”
夢白摸了一下下巴,看看四周的人,最終將心底的疑問嚥下去。
林依玲看着夢白和林傾城:“你們猜得沒錯,我和夢名相愛過。”
夢白一頭撞在桌子上,“咚”地一聲響:“擦!”
夢白心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都有!
林依玲看着他,笑道:“你放心,我和你父親是在你母親之前發生的事情,之後一diǎn交集也沒有。”
夢白“哦”了一聲,擦,這樣一來,林家姑姑不就是自己父親的初戀情人嗎?
夢白越想越糾結,索性放棄拉倒,反正現在已經是這種結局了。
夜月聽明白了一些:“現在事情的重diǎn是城兒和夢白的曾爺爺一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就是爲什麼夢白的父親突然不守遺訓傷害姑姑,這件事情可能和之後的失蹤有關。”
“姑姑,你外出五年,還知道什麼?”林傾城問。
“生死薄來歷不明,除非可以打開生死薄看看,否則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林依玲說道:“現在流傳的生死薄可以幫助鬼魂擺脫陰間控制的說法,我覺得未必可信。”
“現在生死薄已經打開了,但只能在夢裡才能看見,而且,直到現在,我都沒搞明白它到底是什麼。”林傾城說道。
“什麼?生死薄已經打開了?”林依玲目瞪口呆。
林傾城將發生的事情大概跟林依玲講了一遍,林依玲邊聽邊diǎn頭,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林依玲說道:“經過這五年的調查,我懷疑夢名當年摸到了一些頭緒,所以纔有了鬼崖之行,這一絲頭緒和生死薄的來歷有關。”
夢白說道:“我父親是去了鬼崖,然後才失蹤的?”
林依玲搖頭:“一切只是猜想。”
“姑姑,我父親也失蹤了。”林傾城說道。
“什麼?你父親也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林依玲吃驚的問道。
“是讓一個六指的人給帶走的,也是因爲生死薄。”林傾城解釋道。
“天哪!生死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林依玲不解的說道。
“姑姑,您先別琢磨這事了。你快來說說,你怎麼會在女兒國呢?”林傾城問道。(米需.米.小.說.言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