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誰TM身上帶筆了?”
羅冒有點鬱悶了,這沒筆怎麼在他身上畫圈圈?
彭斌雖然不知道夜風玩什麼把戲,但是夜風這麼做無疑是在爲他們出氣,現在雖然身在虎穴,但是,他心裡一點都不害怕,這就好比男人做‘愛’,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幾次之後呢,就沒有這種感覺了。
這種場面跟夜風在一起,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了,比起紅磨坊那次來,這簡直算的上小兒科。
所以,這個時候彭斌也想湊湊熱鬧,玩一玩!
演戲嘛,雖然咱不是專業演員,但是演戲誰不會啊?
生活本來就是一場戲,他賊眼瞄了兩下,對着羅冒說道:“老五,看見那兩個穿西裝扎領帶的人沒有?一看就是大老闆嘛,他們身上肯定有筆。”
羅冒一拍大腿,心道:不錯,大老闆通常都會隨身帶筆簽單的嘛。
羅冒大搖大擺的走到兩個中年商人面前,客氣的問道:“兩位老闆,借你們身上的筆用用。”
兩個中年商人此時的臉色比哭還難看,本來之前他們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現在,熱鬧是看到了,不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老虎頭上動土。
話說,你動就動了唄,幹嘛還要把我們給拖下水啊?
他們身上帶了筆不錯,可是他們敢借出去麼?
要是他們真這麼做了,不要說在這座城市混不下去,能不能活着離開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所以兩人同時結巴的回道:“老大,我……我們身上沒帶筆。”
這時,冒哥可就火了,罵道:“我操,看你們穿的人模狗樣的,還以爲你們是成功人士呢,你們是不是忽悠我?”
羅冒一張娃娃臉,頓時變成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那架勢大有你們如果不把身上的筆交出來,今天我冒哥就做了你們。
“老大,真沒有。”
“對,真沒帶。”
看着兩人如此誠懇的模樣,羅冒終於相信兩人沒帶筆,正當羅冒費勁腦筋想怎麼樣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蠍子從一女人的小包包裡找到了一個脣膏。
“用這個吧!”蠍子將脣膏扔給了羅冒。
羅冒將脣膏拿在手中一看,驚呼,這可是好東西,絕對比圓珠筆、鋼筆好多了。
“老五,你速度快點,我有點等的不耐煩了,隨便在他身上畫個圈圈得了。”夜風拿着沙漠之鷹,作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他身上穿着衣服,不好畫!”羅冒對着咱們汪少上下瞄了瞄,回道。
“靠,讓他脫了衣服不就行了麼。”
對頭,咋就沒有想到讓他脫衣服呢?
羅冒當時便用腳踢了踢汪少,對着說道:“趕緊的,把衣服脫了,大爺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這口氣怎麼聽怎麼像強暴少女時的口氣。
這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汪少很想硬着頭皮說:士可殺、不可辱!
但是他看到夜風那冰冷的眼神和他手中那把沙漠之鷹,他整個人就在發抖,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危急的場面,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市裡面的太子爺會在自己的地頭被人侮辱的一天。
啪!
羅冒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汪少的臉上,目露兇光的說道:“一個大男人脫衣服都這麼婆婆媽媽,你以爲你是美女啊,老子可不是從背背山下來的,沒那種愛好。
跟你十秒鐘,到時候你還沒有□□,哥幾個可就親手幫你脫了,到時候可不就單單是脫掉你衣服那麼簡單,到時候讓你赤條條的站在我們面前跳豔舞,我們還給你拍照留念。
脫!”
掙扎!
猶豫!
自己是誰?
我爸可是汪鴻,我可是太子爺,我怎麼能在別人的威脅下□□衣服任人侮辱呢?
不脫,堅決不脫,當然,如果你們要強行動手,我也沒辦法。
十秒鐘很快就過去了,羅冒看着汪少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那個氣啊,心道:哥這麼有王者霸氣的一個男人,你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真是氣死我了。
丫丫個呸的,看我不多扇你幾耳光!
啪、啪、啪——
這耳光抽的多響亮,都能聽到回聲,沒幾下,汪少一張俊俏的臉就被扇的紅腫,嘴角還溢出了點點鮮血,他心裡對夜風等人的恨意可謂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在心裡面發了無數個誓言,那就是一旦他脫離,一定會百倍、千倍的報復回來。
彭斌走到了汪少面前,獰笑的看了看汪少的慘樣,然後對羅冒說道:“老五,你不行,讓我來跟他說說。”
羅冒不爽的看了汪少兩眼,回道:“行,那你來!”
掄起整人和恐嚇人來,彭斌可就比羅冒專業的多,一句廢話沒說,直接從身上掏出了刀子,用刀身貼着汪少那張英俊的臉龐,嘴角露出一抹瘋狂的獰笑,說道:“小子,你開始很囂張,說真的,我看你這種真的很不爽,你看,你的小臉多水嫩。”
唰!
彭斌握刀的手一揮,刀鋒頓時在汪少那張英俊的面容上留下了一條印記,絲絲鮮血很快就從裡面涌了出來,這一刀彭斌劃的並不深,只是稍微的割破了皮肉而已。
不知道是臉被抽的麻木了還是怎麼着,汪少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不過,他知道一點,他的臉被毀容了。
“嘖嘖,真是對不起,剛纔手不小心的抖了一下,還好,傷口不深!”彭斌無比陰冷的笑着說道。
“我□□媽,有種你們殺了我!”汪少被激起了血性,雙眼那憤怒的怒火似乎要將夜風等人統統給燒死。
“殺你?”彭斌搖了搖頭,回道:“這麼殘忍的事情我們怎麼會做呢?”
“老五給我把他的手掌給按在桌子上。”彭斌心裡是憋了一肚子火氣,現在敵人落在了他的手裡面,他要是不好好出這口氣,晚上睡覺都睡不着。
“好咧!”
羅冒衝上去抓住了汪少的右手,然後順勢一拉,將他整個人向前拉動,雙手像鋼釺一樣,死死的將他的右手壓在桌上面。
汪少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是這絕對不可能是好事,他拼命的掙扎,可是他發現對方力氣實在大的離譜,他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竟然都不能掙脫開來。
彭斌見汪少拼命掙扎不肯合作,一手抓住他的頭髮,五指死死的扣住,汪少頓時感覺自己的頭皮像是要被扯裂一般,嘶啞痛聲叫喊,不過,很快他就叫喊不出來了,因爲,彭斌已將他的頭拉起,在狠狠的砸在桌面上。
呯!
這撞擊聲實在讓人心驚肉跳。
頭撞桌子,誰痛?當然是頭痛了,汪少頓時並感覺天旋地轉、頭痛欲裂,他的額頭都被撞破了皮,不多久,鮮血就流滿他的整張臉。
血肉模糊!
彭斌再次將他的頭拉起,再起耳邊兇狠的問道:“你現在還脫不脫?”
好半天汪少纔回過神來,咬牙吃力回道:“不——脫!”
“好,好的很,有骨氣!”
說完,彭斌手起刀落,刀尖從汪少的右手掌背中間刺進,直到掌心。
“啊——”
刺痛讓汪少放聲嘶吼,被刀刺穿整個手掌的疼痛絕對比剛纔所有的疼痛更爲強烈十倍、百倍,這樣的刑罰他以前沒少讓手下幹過,以前聽到別人的慘叫聲時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痛,痛入骨髓!
他恨不得自己現在立馬死過去。
“啊——”
彭斌稍稍動了一下刀柄,汪少便再次疼痛的叫喊起來,彭斌絲毫沒有憐憫,問道:“怎麼樣,滋味好不好受,還想不想再試試?”
“不……不……不要!”好半天,汪少才吐出這麼兩個字。
今天真的是栽了,竟然惹來了一羣煞星。
“什麼?我聽不到!”說完,彭斌再次動了動刀柄。
“呀——”汪少整張臉都變得扭曲,這種非人的疼痛他真的希望快點結束,待他好不容易喘口氣後,才大點聲音的說道:“我不想再試了。”
彭斌一臉明白的點了點頭,問道:“那你還要不要□□衣服,讓在場所有人欣賞一下你這麼棒的身材呢?”
“我……”
汪少真的很想說‘我不要’,可是當他看到彭斌那張陰沉的臉後,只有咬牙說道:“我……願意!”
羅冒厥了厥嘴,鄙視的說道:“真是一個賤人,哥哥我好好跟你商量你不同意,非要受這種罪,早這樣老實合作不就什麼都OK了?”
呲!
彭斌握着刀柄猛的將刀拔出,隨帶的還飆出了絲絲鮮血,汪少再次痛苦的哀嚎。
今天絕對是他的受難日,剛剛他受到的只是身體上的傷害,接下來他將受到的是精神上的傷害。
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他不想死,更不想再受折磨,所以,現在他只能任人侮辱了。
風光無限的太子爺現在竟然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衣服跳舞?
這真的是一件很諷刺的事情,他心裡無比的悲哀,他現在心裡充滿了害怕,他終於意識到他惹上了一羣魔鬼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