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哼!”彭斌故意扯着嗓子咳嗽了一聲,然後怪腔怪調說道:“我記得某人前不久還嘲笑我,說什麼‘現在知道找了女朋友的後果了吧,什麼都被管着,這不是等於給自己再給自己找了一個媽。’還說什麼‘如果是我找了女朋友的話,我讓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我叫她站着,她就不敢坐着,她要是不聽話,嘿嘿,立馬將她給飛了’。”
夜風雙眼睜得老大,死死地盯着老大彭斌,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要不是白琬淇在身邊,夜風一定衝上去,死死的掐住彭斌的脖子。
這含沙射影的擺明的詆譭我老人家的名聲,夜風轉頭偷看了一眼白琬淇的表情,一副毫不在意,似乎與自己不相干的模樣,夜風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我老婆是多麼深明大義、善解人意,怎麼可能上這麼低級的當。”夜風在心裡自我安慰了一番。
白琬淇一臉微笑的看着夜風,只不過那笑容讓夜風總覺得有那麼點不對頭。
“還好我家夜風不是那樣的男人,是吧?”白琬淇說着,還故意瞟了夜風一眼。
夜風當然不傻,所以正氣的說道:“那是,這個,我覺得男女之間應該互相尊重嘛,老大,說這話的‘牲口’是誰,簡直就是找揍,女朋友是用來愛,用來疼的。”
這話說的,真是大義凜然啊!
彭斌本來想看挑撥兩人的是非,在一旁看看熱鬧,可是沒想到白琬淇完全不上當,還有夜風那牲口,那漂亮話說的,真是——氣死個人了。
剛剛彭斌說的那些話夜風是沒有說過,當時,夜風話中意思和他說的也差不了多少,現在夜風來個當堂否認,他這個做兄弟的自然不好當衆拆臺了。
算了,就當吃了一個啞巴虧!
“那是,疼老婆的人有福氣,我們四兄弟其他的有點沒什麼,但是,騰老婆那是肯定的,所以,弟妹,你別看夜風平時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
“咳咳!”
彭斌前面的話,夜風愛聽,可是聽後後面,怎麼感覺變味了?
“老大,你可別冤枉我,我什麼時候經常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了?”
夜風趕緊喊冤道,這不喊冤不行啊,在被彭斌這小子說下去,恐怕白琬淇還真有可能當衆翻臉。別的不說,白琬淇這丫頭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
彭斌則裝傻的回了一句:“沒有嘛?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應該是老四那賊小子平常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
對了,老二,你什麼時候再帶我們到中南和師大藝校看看美女啊?你上次說你認識很多的,要給我和老五介紹的,這段時間很忙,沒什麼時間,現在好了。”
彭斌心裡賊賊的笑着,心道:讓你小子以前經常嘲笑我,一計不成,我再生一計,我就不相信白琬淇這丫頭這麼‘胸懷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