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豔女子說出“我就是‘十三’”這句話的時候,夜風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老人的話雖然說的不是那麼明確,但是無條件聽從‘十三’的命令,也就是眼前這個冷豔女子,夜風總有點怪怪的。
這麼說來,接下來的這一個月,眼前這個叫做‘十三’的女子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了,是不是該討好一下呢?
“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
女子專心的開着車,對夜風的問題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接下來的一個月,你要叫我‘教官’,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能回答你的,我不會隱瞞。”
眼前這女子最多就是二十四、五歲,如果冷豔女子要夜風叫她‘姐’的話,夜風估計會欣然接受,但是‘教官’……
夜風左看右看都不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好吧,那我這一個月需要做什麼,一個月之後,考覈的內容又是什麼?”
女子沒有馬上回答夜風的問話,而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帶着一絲命令的語氣說道:“在問任何問題之前,你需要加上‘教官’兩個字。”
怎麼感覺像是進了部隊一般?
面對眼前像座冰山一樣的女子,夜風還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她相處纔好。
帶着一絲無奈,懶散的說道:“OK,教官,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你的態度很有問題,看來明天的第一課得教你怎樣尊重你的‘教官’。”冷豔女子依然不依不饒的在這個問題上絞纏着。
夜風有些鬱悶的想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下馬威不成?
說實在的,夜風對於眼前這個女子能否有資格勝任自己的‘教官’抱有懷疑態度,所以,夜風對她並沒有太當一回事。
可事實上,眼前這個女子又把夜風當一盤菜了嗎?
沒有。
不過,老人的命令她不得不聽從,既然眼前這個男子由她來考覈、管教,那麼,她只有盡力而爲了。
她可不認爲夜風能通過一個月之後的考覈。
雖然夜風對一個月的考覈充滿了好奇,但是現在要他拉下面子去討得冷豔女子的‘歡心’,估計他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他乾脆閉上了嘴,懶得再問了。
車子一直開到了‘紅玫瑰’酒吧門口,當夜風要下車的時候,冷豔女子再次開口了,說道:“這一個月內,我不但是你的教官還是你的保鏢,我的工作時間是早上九點到下午六點,至於其他時間你遇到麻煩,就看我的心情而定了,還有,你的考覈時間是晚上八點到十二點,這一個月期間,如果你有一天考覈缺席的話,那麼我就視爲你的考覈失敗,失敗就等於結束,說的明白點,就是這個遊戲終結,以後,你與我們將沒有任何關係。”
說着,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手機,遞給了夜風,繼續說道:“這個手機希望你一天二十四小時帶在身上,還有一點就是,明天我將爲你安排一個新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