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爲知己寫死,女爲悅己者容,我這副模樣又是做給誰看?”坐在鏡子前的傾城露出一抹嘲諷
“小姐這麼說,二王子聽見可是會傷心的”身後的米寶爲她別好最後一支釵,誠心的說道,她不明白,爲何能得二王子如此寵興的美人會不開心,要知道,在哈倫國有多少女人想要排着隊嫁給二王子呢
“他會傷心?!”傾城嗤笑,她真懷疑他有心麼?!
聽着她這話,一邊爲她換衣服的米寶帶着些許的辯解小心的說道“小姐來這半年二王子就再沒找過別的美人,而且每天定時來陪小姐吃飯,有什麼稀奇的玩意兒也都是第一時間送到小姐這,這是咱們都見着的”
半年了是麼?傾城回頭看着窗外的雪白,第一次覺得日子過得還真快,在不知不覺中桃花敗了又快開了
“你喜歡扎羅是麼?”回過頭來,垂眼看着手上不停,一直在自己身上鼓弄衣服的小手,突然起了打趣的心
“啊——!!”就在她報着一副看好戲的心態等着看小丫頭驚慌失措表情的時候,誰知聽到這話的米寶手突的一用勁,將傾城束腰的腰帶一下子勒到了最緊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米寶嚇得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快……快……解,解開”指着自己腰間的綢帶,傾城鬱悶,偷雞不成倒噬把米
聽着聲音不對的小丫頭擡頭,當看見被勒的就快要斷氣的傾城時,急忙起身解開她腰間的綢帶
“呼——”深吸一口空氣,傾城笑着拍上眼前這個低到不能再低的小腦袋“逗你玩的,看把你嚇的”
小丫頭詫異的擡頭,她長這麼大,還從沒見過有主子這麼和下人開玩笑的,不免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玉美人,二王子到了”
通傳的聲音打破了屋子裡的和諧,有些調皮的對着小丫頭眨眨眼睛“披肩呢?你不是要我這樣子出門吧?”
“奴……我這就給小姐穿上”
等小丫頭再次爲她穿戴妥當,傾城才慢悠悠的走出屋子,本以爲扎羅會在外屋喝茶,可轉了一圈連個鬼影都沒見到,正當她要罵他祖宗的時候,卻被院子裡的一個白色的身影吸引
瞬間的失神讓她奔到院子,看着不遠處那個勝雪的筆直身影,眼睛徒然被淚水侵蝕
多久了?是在哪月的哪時?有個人,他習慣的穿着一身雪白長袍站在院子的一角,等待她的歸來,然後報以最溫和的微笑,說上一句夫人?
可是,傾城回神,使勁的將眼裡快要流出的晶瑩眨回去,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又怎會是他?
別說是頭髮的顏色不一樣,就是腰帶,那個人又怎會扎金絲盤釦,這麼奢華的腰帶?
聽見腳步聲的扎羅回身,大步有到一直站在梅樹下的傾城身邊,看着她有些凍紅的鼻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是冷了麼?”
他帶着霸氣的聲音徹底打破她的幻想,不知哪來的力氣將他推開,傾城頭也不回的一深一淺的獨自向前走去
“又在發什麼瘋”被她推開的扎羅望着她愈加纖瘦的身影,心裡有一刻,是憐惜的
就好比半年前赤雲的昭帝登機,她不過是個替身,他本想殺之而後快,卻最終不光是將她從斷頭臺上提了下來,還鬼使神差的帶回自己的院子
當時他只當是迷戀她的傾城容貌和柔軟身體,可現在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女人不僅是外表勾人,就連骨子裡那股子的柔中帶剛也叫他欲罷不能
上了馬車,傾城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扎羅礙眼,他和她就是八字不和,他總是能毫不費力的戳中她的要害
“有事?”被她左看一眼又看一眼的扎羅放下手中的茶杯,幽幽的問道
“人討厭也就算了,連品味都這麼差,真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瞎的”不回答他的傾城小聲嘀咕着,雖然只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不過還是一字不差的全都進了扎羅的耳朵裡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碰你,就代表着我不會殺你?!”放下手中的茶杯,扎羅眯起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純藍色的眼睛,露出危險的信號
“哎呦!”傾城靠近他的身邊,故作驚訝的說道“我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想法?我還倒是希望你碰碰我,好把你老子口中的禍水給坐實了呢”
“這麼說,你這是期待了?”扎羅俯身貼近她的臉龐,聲音是迷人暗啞
“當然”傾城點點頭“不過,我還真懷疑你不會是不舉吧?啊?”
“不舉?!”
“就是沒那功能!”傾城好心的解釋,自從上次和閻宿有過肌膚之親後,她每逢十五除了還有些燥熱外,倒再不見其他,而扎羅這半年間也沒碰過自己,所以她倒是把男女之間的事忘記的差不多了,就更不用說關心了
看着她審視的模樣,伸手拉過她的胳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扎羅頂着鐵青的俊臉俯視着她“要不我們現在試試?”
沉浸在自我意識裡的她沒有感覺到馬車裡危險的氣息,等被人壓住身子,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對於不舉的話題還真真都這麼敏感,估計自己這一番話下來,就是他真不舉,現在也被刺激的舉了
“怎麼,怕了?”輕舔着她的耳垂,大手直接越過外裙伸進她的孰褲,輕車熟路的找到她的花核,不輕不重的揉搓起來
突然的酥麻感讓她想起了那晚,一想到閻宿的粗大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身體就不受控制的癱軟無力,下意識的夾緊雙腿,腦子裡混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