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抹臉上的汗,擡頭一看,吃驚的說“你們,你們怎麼都在?!有事?!”
虞緋堯一個起身落到花雕面前,伸出一根長指掂起她尖尖的下殼,眯着眼睛吐氣道“本來有事,看見你就沒事了”
“……”
花雕拍掉臉上的爪子,看着屋裡的另外兩個男子,一臉的委屈“你們能先救人再談不?他要是死了,我還不得吃牢飯啊~!”
說完還不忘伸腳踢踢地上昏迷的黑衣男子,她這一踢,屋子裡除了她,三個人六隻眼睛,一同看向地面的男子
最近的虞緋堯用剛剛花雕拍開的長指,探了探他的鼻吸,轉頭對另外兩個人說“沒事,暈過去了”
曲墨白也走了過來,彎腰抱起地上的男子,放到初雪臨時休息的塌上
初雪坐到牀邊,擡手摸上他的脈搏
“宿的脈相很亂”
“中毒?!”
“應該是,我去取針”
花雕看着這有條不紊的一幕是越看越彆扭,咋這麼和諧呢?!咋就沒人問問他是誰?從哪來的呢?!
不知何時和花雕湊坐堆的虞緋堯在她耳邊吹氣“放心,對於宿和初雪都是小事兒”
血都留成這樣了,小事兒??!!
等等
宿???
“你們認識??!!”花雕猛一轉頭正對上調戲她耳朵的那張嘴
“啊!”花雕嚇得身體猛然向後仰,雙手撐地,大口喘氣
虞緋堯擡手摸摸自己的紅脣,然後,在花雕驚慌的目光中,伸出舌頭繞着自己性感脣形轉了一圈,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他是你的三夫,閻宿”
“他就是傳說中的小……三?!!”花雕驚呼
待初雪給昏迷的閻宿紮上銀針,曲墨白回頭看向地上兩個‘活寶’撫了撫額頭
扶起地上的花雕,詫異道“你怎麼會和宿在一起?!”
“額……說到這個麼……”花雕轉着眼睛,不知怎麼開口
這時,米寶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張口就問“小姐,剛纔被您壓趴下那人死了麼???”
“死不了……”虞緋堯笑着替一邊已經石化的某人答了
“哦”米寶拍拍胸口“小姐,我就說初公子是……神……醫……”
花雕一副‘你這個廢材’的表情,嚇得米寶把後面的都吞回肚子裡去了,然後笑嘻嘻的看着被手而立的曲墨白“就是壓了一下,一下,嘿嘿”
“哦?怎麼壓的?!”曲墨白問道
“翻……翻牆”花雕低頭
“府裡沒有門麼?!”曲墨白再問
“……有”花雕再低頭
“堂堂赤雲國的金玉公主翻牆出府,成和體統!”
曲墨白突然的斥責聲,震得初雪拿針的手一抖
米寶瞪大了眼睛,曲公子最近咋總反常呢?!
虞緋堯起身抱起地上紅了眼眶的花雕,扔下句“我送她回去”便沒了蹤影
看着窗外不見蹤影的兩個人,曲墨白嘆了口氣,走回塌邊,看着這個叫宿的男子,伸手掀開他臉上的夜行面紗,看着面紗下緊閉的脣,擔憂的問道“怎麼樣?!”
“中毒不深,身上的傷口也只是些皮外傷,以他的底子,靜養半個月就沒什麼大礙了”依舊施針的初雪答道
曲墨白松了口氣“還好趕得上出發”
“怎麼,這次你不去?!”初雪詫異
曲墨白苦笑“邊關鬧飢慌,女皇下旨賑災,這次恐怕要去個把月了”
“可是,要去耀國,途中必經萊國”初雪補充道
曲墨白知道初雪在擔心什麼,必經萊國就意味着要路過霸天山賊的老窩,這也是他最不放心的事,這也是他爲什麼非要閻宿護送的原因
這麼想着,就這麼說了出來“有宿在,定能平安回國的”
聽着曲墨白這麼說,初雪也玩笑着說“恩,天下第一暗殺堂少堂主,要是連幾個山賊匪寇都對付不了,我看他那羅剎堂也可以關門賣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