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邊界的時候,跟當地人買了一套女裝。因爲臨近他國,這地方的風土人情及衣物穿着已經有了不少扎克族的味道。
靈舞扮回女兒身,再出來時,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了。
城中有來來往往的扎克族軍隊,打聽過才知道,原來這便是在戰亂中第二個被扎克族奪走的西離城池。再向西,便是最邊境的那座城了。
靈舞策馬出城,已經有了方向,便想要趕得快一些。雖然就算到了那地方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做,可是至少距離近一些,希望也就能近一些。
通往兩城的路是一片林子,可惜在這種地理條件下,樹木長得都不高,而且成活的及少,到是漫天的飛沙肆虐地颳着,瘋狂地向她傳遞大漠的氣息。
靈舞這時才感受到這身衣物的好處,別的不說,單是罩在臉上的半截面紗就解決了呼吸困難的難題。
奔出十幾里路,忽見林裡竄出一隻雪白的小兔,眼瞅着就朝她的馬蹄下鑽來,靈舞趕緊勒住馬。
這小兔子到是不大,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但卻很胖。整個兒身子都是圓滾滾的,讓她瞬間想起了雪妖。
“小兔子,你怎麼在這裡?”女人的天性使然,她不但下了馬來,更是自顧地開口之話起了家常。
正欲身手去抱,卻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隻長箭。靈舞抱起小兔匆忙躲閃,手臂卻仍是被那隻箭劃出一道不短的傷口。
“哎!”下意識地叫出聲,傷口處立即泛開一團血花。
她就這麼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一時間詫異莫名。
真的不暈了?
那天看到孔軒的血她就很奇怪,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不暈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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