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麼事兒啊?”純貴妃顯然被兒子嚇了一跳。
“我想起來爲什麼瞅着那個姐姐眼熟了。”
“哪個姐姐?”純貴妃一時沒反映過來。
“哎呀額娘!就是剛纔六叔去追的那個呀!我想起來了,以前在皇阿瑪的南書房裡看到過一個女子的畫像,跟剛纔那個姐姐好像啊!”
“什麼?”純貴妃手一抖,忙又問道:“你是不是說那副畫了個穿着冰藍色旗裝的女子,那畫兒的右下角處還寫了個藍字?是你皇阿瑪親手畫的。”
“對呀!”永瑢點頭,“就是那個,真的好像呢!”
“這……”純貴妃大驚,藍絲兩個字就生生地卡在喉嚨裡。再望向剛纔弘瞻跑走的方向,一條腿甚至已經擡了起來要追過去,卻又突然想起個細節——“孩子!你剛剛管那人叫什麼?姐姐?”
“啊!”容瑢有些不解,在他看來,皇額孃的反映有些奇怪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什麼。”純貴妃略有遲疑,卻還是又追問道:“爲什麼管她叫姐姐?”
容瑢撓撓頭,對純貴妃這問題感到好笑。
“她比我大,當然要叫姐姐嘍!”
“還是可以叫姑姑的。”
“哎呀不可以啦!”永瑢撅起嘴,“她那麼年輕,看上去比六叔還要小几歲呢!怎麼能叫姑姑!”
“這……這樣啊!”純貴妃長嘆一聲,掩示不住的失望。“比你六叔還小啊!那肯定不是她了。”
“誰啊?額娘你在說什麼?你認識那姐姐嗎?”
“哦,不,不認識。”她搖頭,“可能是從外面進宮來爲太后籌備壽宴的人。”後又拉起永瑢,“走,跟額娘回禮合宮去,昨兒內務府給你送過來幾套新衣裳。去試試,挑挑看太后壽宴那天要穿哪套。”
永瑢點頭答應,再看看那二人離去的方向,不捨地跟着純妃走了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