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自弘曆受傷以後,雪櫻就一直在他身邊悉心照料,弘曆的傷也漸漸的好了起來。這段日子,雪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每日陪在弘曆的身邊,兩人感情急劇升溫,皮丘也時不時的在他們中間插科打諢,日子過得好不溫馨自在。
這日,雪櫻照常來給弘曆上藥,進了帳篷,發現弘曆已經醒了。“貝勒爺,您醒了!雪櫻來給你上藥!”弘曆擡頭看是雪櫻,脣角不自覺的向上。弘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發現自己越發的喜歡雪櫻了。
弘曆遂起身,將衣裳給脫了,雖然每天都會給貝勒爺上藥,但是每每這個時候,雪櫻總會有些害羞,此刻已經羞紅了臉。
弘曆看着雪櫻通紅的臉,笑意更濃了,怎麼這麼久了,還是會害羞?雪櫻繞到弘曆的身後,看着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便放下心來,開始給弘曆上藥。
“雪櫻,躺了這麼久了,實在是無聊,不如你陪我出去跑跑馬?”雪櫻上藥的手突然停頓,這纔沒好幾日,怎麼就想着去跑馬了?“貝勒爺,您現在身體還沒恢復,還是先休息幾日,再出去吧!”
弘曆料到雪櫻會阻攔,哪裡會輕易答應。“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再說不是還有你陪我一起嗎?”說着,便轉過身子,等待雪櫻的回答。
面前的男人突然轉身,上藥的手就這樣停在了半空中,俊俏的臉就離自己不過一釐米的距離,雪櫻看着弘曆深邃的黑眸,害羞的低下了頭。
弘曆見這招有效,變本加厲的將頭湊近雪櫻,強迫她與自己視線交錯,“雪櫻……可好?”平日裡嚴肅的貝勒爺,此刻吐出的話卻是軟糯溫情,扣着雪櫻的心絃。
雪櫻沒法只得同意,“既……既然,貝勒爺執意如此,雪櫻……也不好阻攔了!”弘曆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便想着放過面前嬌小的人兒,但是自己好想……不太捨得。
弘曆就這樣盯着雪櫻,雪櫻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了。“貝勒爺,福晉,今日天氣難得這麼好,我們出去走走吧!”皮丘從帳篷外走了進來。
皮丘撞見兩人含情脈脈,急忙退了出去,“你們繼續,你們繼續……”雪櫻急忙收回了視線,弘曆也轉過身去,不悅道,“這個皮丘,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兩人上完藥後,雪櫻便扶着弘曆除了帳篷,皮丘就站在門口,“皮丘,我們準備去跑馬,你隨我們一起來吧!”弘曆想着自己受了傷,萬一路上出了什麼事,有皮丘在,還可以相互照應。
皮丘在軍營裡悶了這麼久,聽說要去草原上跑馬,歡心雀躍的就跟着去了。弘曆和雪櫻相視一笑,雖然皮丘久經戰場,但是性子卻像小孩子一樣。
來到馬廄,弘曆給雪櫻挑了一匹性子溫和的白馬,自己和皮丘則是騎上了性子烈的紅棕馬。三人就這樣出了軍營,在草原上馳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