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在心底急速蔓延,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們客服了恐懼,掙脫了幾個太監的監製,直接跪下磕頭道:
“爺饒命!求爺饒命啊,奴才們冤枉啊,奴才們真的有好好照顧大格格啊——”
一幫子丫鬟婆子太監們涕淚橫流的抱腳慘呼,雍正冷眼掃過蘇培盛。
蘇培盛暗抹了把額上虛汗,脫了自個兩隻鞋,親自過去一一堵了他們的嘴,世界這才安靜……
待一屋安靜後,雍正撩了撩眼皮,藏住了心中的哀痛之情,繼續吩咐道:
“至於福晉……念在你打理事務一向是個有功的,念在你往日的功勞上,今兒個就不罰你了。
只是府裡,福晉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
雍正說完,沒等那拉氏回話,便直接對着舒舒覺羅氏吩咐道:
“以後府裡的事務,你一起幫福晉,多看着點!”
“是……嬪妾謝爺信得過嬪妾,嬪妾一定誓死好好輔助福晉打理府中事務的。”
舒舒覺羅氏沒想到,今兒個晚上竟然掉下那麼大個餡餅砸向她,接着就一臉狂喜的跪下謝恩了。
“爺……您怎麼可以如此對臣妾啊,臣妾……”
那拉氏聞言便是一震,一臉的不可置信,爺怎麼可以那麼狠心剝奪她管家權利啊。
那她以後還如何管理府中事務,如何還有威信可言啊。
不過到底見識了今晚爺的狠辣,到底是不敢再說話了。
屋裡一下子便靜了下來,靜的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進彼此的耳中。
屋裡衆奴才包括錦繡青黛青墨,都深深的埋下了腦袋。
於零星子余光中,目送着先前被拖出去的杖斃的奴才們。
無不偷偷嚥着唾沫,心裡一陣驚濤駭浪的嘣嘣跳個不停。
本是凌冽的深夜,而此刻他們覺得頭上的汗,卻一滴滴的流進衣衫裡。
“好了,都散了吧!”說完擡腳便離開正院往初音院去了。
伊路經過今晚雍正的,說要人命就要人命的手段。
可是真被這位歷史上,頗有狠辣名聲的雍正帝嚇到了。
不過今晚實在太晚了,估計此時將近子時五刻了,於是便忙帶着莊嬤嬤錦繡青黛青墨幾人回初音院了。
只是還沒回到初音院,發現四大爺居然一路往她的初音去了,一下子嚇得她膽都快沒了。
不過見到前面四大爺似乎在等她,於是便趕忙帶着幾人快步跟上前面的胤禛了。
剛走到胤禛跟前幾步遠,伊路便忙給愛胤禛請安道:“爺吉祥!”
話音未落,便一下子被四爺抱了起來,抱着伊路擡腳便往初音院走去。
蘇培盛見了,止住內心的驚駭之情,忙指揮着奴才們將燈籠快步跟上爺的腳步。
又對着旁邊的小順子一番吩咐,這才急急忙忙的跟上前面的雍正了。
回到了初音院,胤禛便將伊路抱上了塌,喊來了門外跟來的錦繡青黛方嬤嬤等,伺候伊路歇下。
雍正皺着眉負手立在窗前,心情不佳的想着近來的糟粕事。
前朝事愈發府危急,太子近來越發明目張膽的打壓他。
經常有事沒事的就對他冷嘲熱諷起來,他都不知道這世,他哪裡得罪了他這太子二哥了。
而大阿哥胤褆以前一向是跟太子打擂臺的,但自從跟太子關係有所緩和後,也從未給他好臉色,現在再有大阿哥在朝堂上,事事對他挑釁。
如果單單只是太子跟大阿哥,哪怕還有個八阿哥,他也是不懼的。
可現在麻煩的是,他還要面臨以索額圖爲首的太|子|黨,和以明珠爲首的大阿哥黨的擠兌。
如今一下子就要面臨,朝堂上最大的兩個大政黨。
即使重生一世的雍正,也顯得有些吃力了。
四爺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的攥緊,想不到他不管前世今生爲太子殫精竭慮的做事,太子最終的結果,卻還都是忌憚疏遠了他。
雖然前世太子被圈禁,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圈禁太子的想法,只是有時候身在皇位,很多朝堂局勢他不得不爲之。
想到那老奸巨猾的索額圖,雍正就一股子悶氣沒出發。
那索額圖成日裡,不想着如何報答皇恩。
竟做些旁門左道,唆使儲君學壞的勾當。
可以說前世太子的落敗,很大程度上要怪在這個索額圖頭上。
本來太子好好的,可經過他對太子的教唆,後來太子便漸漸的生了幾分驕縱與暴虐,行事愈發的不着調起來。
特別是索額圖這個老東西,前世竟私下給太子贈小倌,弄得太子後來變得越來越不堪。
前朝事不順倒也罷了,回府後又遇上這大格格歿了,雍正心裡一痛,到底他這輩子也是子嗣緣淺麼。
捏着眉心四爺心煩意亂,這大格格歿了,還是在晚上歿了的,想必傳進宮裡頭那幾位的耳中,怕是皇阿瑪又得叫他進皇宮了。
黑瞋瞋的目,煩躁的瞥過窗根底下那盆景冬青,瞧着那鬱鬱蔥蔥的樣子,好似在嘲笑他一般,雍正心裡更加的煩了。
難免就有些遷怒,想着明兒個定要讓蘇培盛將小女人這初音院所有的盆栽全部移走,免得看了心煩。
“爺……”
伊路見這四大爺就在她屋子裡待着,就對着窗戶發呆了。
她今晚也着實累了,也不知道這四爺今晚生悶氣怎的生到她這裡來了。
不過這位可不是能得罪的主,因此在錦繡幾個給她換好裡衣後,便對着雍正千嬌百媚的叫了聲。
雍正聞言,便止住了內心的煩躁,對着屋裡的一幫子奴才一揮手,衆奴才便很快領命下去了。
走之前還不忘在屋裡再點了跟紅燭,讓屋子越發明亮後。
蘇培盛這才小心的帶着莊嬤嬤錦繡青黛青墨幾個,出去外間守着了。
“幫爺更衣……”說完,便站在塌前,伸直了雙手,等着伊路服侍。
雖然二月的北京夜裡還是很涼,不過屋裡還燃着炭火,倒是很暖和。
即使着裡衣起身也不冷,伊路便忙起身伺候起雍正來,剛伺候好這四大爺穿好裡衣。
還沒來得及扣扣子呢,便被這四大爺一把攔腰抱起。
再狠狠的扔得塌上,緊接着一個清冷沉重的身軀便壓了上來。
伊路一聲“爺”還沒吐出來,接着嘴脣便被含住,一個帶着懲罰性的吻便吻了上來。
以前的吻伊路還每次都沉浸在,這四大爺高超的吻技中。
可今晚的吻,完全是帶着暴虐的,煩躁和不安的吻。
對着她是又啃又咬,完全是一副想發泄性的吻。
伊路此刻是真想罵娘了,這四大爺自個喪女難受,就在她身上發泄,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只是還沒等她想完,接着她的身體在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
便一股巨力的衝進來一個巨大的異物,有些干涉不顧她感受的就重重開始撞擊起來。
一下比一下的巨力撞擊,伊路一開始即使雙修功法調|教過的身子,都差點有些承受不住如此暴力的歡愛。
只是這四大爺仍然沒注意到身下的異樣,繼續用着他平生最大的力度,使勁的撞擊着,尋求着那身下帶給他的種種美好。
伊路此刻是,閹了這四大爺的衝動都有。
不帶這樣的,這完全一點都不顧忌她感受,剛想用力道打暈這四大爺準備休息的。
沒想到很快她的身子就開始敏感起來,整個身體也開始溼潤起來。
再加上這四大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用力的撞擊,她竟然感覺到超越平時的快感。
加上現在雙修功法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用她運轉,便自個運轉起來。
很快功法產生的乳白色元力便喚醒了紫色的龍氣,兩股氣流像兩個頑皮的小孩子,自個開始愉快的交流起來。
接着,隨着四大爺的劇烈的撞擊,一股舒適的暖流就直衝她紫府神魂出。
神魂接收到這股暖流,便舒適的打起滾來,一遍遍叫囂着還要。
伊路已經沒有時間去管紫府深處的神魂,還有功法跟龍氣的異常了。
此刻她被四爺帶着,一次次經歷身體的高峰歡樂,直到最後被累暈過去之前,她才終於發現這四大爺恢復了眼中的清明。
憐惜的將她往他懷裡抱了抱,可始終累極的伊路,也沒時間去找這四大爺的麻煩了,只沉沉的在四爺的懷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