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具備,不差東風,首先考的英語,嚴明志果然信守諾言,把選擇題的答案寫得特別大,把做好的試卷放在右邊的空曠地,李其成坐在他的右下方,英語最好抄了,因爲大部分是選擇題,只要瞪大了眼睛,嚴明志的試卷答案上的ABCD一目瞭然,李其成掌握偷看別人試卷的技巧是頭不能亂動,只要眼睛盯,眼睛在眼鏡的遮攔下,監考老師是不容易察覺的,一趟下來,李其成除了一些漢譯英沒做之外,其他基本上是嚴明志的試卷的翻版。第二個考的是語文,語文相對難多了,選擇題還好,一些填空題就比較費力,幸好李其成視力還尚好(一般不讀書的視力都比較好),一半靠偷看一半靠理解,最難對付的是800字的作文,李其成隨便寫了點東西,東拉西扯的寫了一些字,希望老師批卷的時候睡意正濃看字不看文。第三個考的是數學,偷看數學的難度跟語文不分伯仲,幸好嚴明志的數字寫的比較大而且比較工整,不能說像閱兵時的陣勢,但起碼有公路旁邊的桉樹整齊,所以總算能抄個七八成。接下來物理化學難度跟語數也不分伯仲,生物地理基本上是選擇題,比英語還順手,最後歷史跟政治除了選擇題需偷看別人外,其餘只能自力更生了,李其成把事先準備好的“濃縮精華”放在抽屜裡面,然後偷偷找出與試卷相對應的答案,要做到臉不能太過低垂,身子與抽屜的空隙不能過大,挪動“濃縮精華”的時候動作要輕要敏捷,另外需要眼觀六路,而聽八方,額頭跟後腦彷彿要多長兩隻眼睛,隨時觀察監考老師的一舉一動,耳朵要注意監考老師的腳步聲,抄寫長篇答案的時候要一眼記住一行字,以避免動作累贅。在考歷史的時候,有個考生,由於作弊手法低劣,動作笨拙,被監考老師沒收試卷,走的時候憤怒不已,李其成暗笑其低劣水平,連作弊都做的那麼差勁還怎麼在學校混啊。
經過數日的等待,考試成績終於有了結果,全級700多號人的成績在排隊,各科試卷陸陸續續的發了下來,此時最熱鬧的是討論成績的話題。對於排名,學生們大部分會很失望,因爲大部分學生在考試前都會把自己當神,然後考試結果會把他們打入地獄,
嚴明志比較例外,總成績全級356名,全班第一名,這分數相當於6班的水平,李其成在其基礎上打了七八折,排到全級475名,如同韓國人在朝鮮土地上被朝鮮人追趕下越過三八線,完成了高潔所交給他的任務。
李夢奇目標是400名,誰知大失所望只排到505名,數學86分,物理82分,化學78分,語文65分,英語,43分,政治62分,歷史72分,生物82分,地理78分,他詳細的看了自己的試卷,理科跟文科如同中國的社會一樣,嚴重的兩極分化,英語更是“勞苦農民”,毫無改觀,心裡自是寢食難安。
李兵也不好過,幾番辛苦卻考了個海底撈月——白費勁,考了恥辱性的602名,見了自己成績猶如晴天劈地,肯定要受母親一陣子臭罵,想死的心都涌上心頭了。
李其成興奮之情無以言表,將勝利之情況告訴高潔,高潔這次考了全級第一名,雖居高臨下,對於李其成這種直線上升的進步驚訝不已,暗中佩服其天分,自然另眼相看,說出了一句鼓勵的話:“加油,你會是優秀的好學生,希望你繼續努力。”其實她哪裡知道,這些是他高超的作弊手法的結果。
黃瑩笑道:“考試的結果恰如某些腐敗官場,當大官的往往不是靠真材實料,而是靠一些旁門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