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匆匆那些年
週末終於到了,週末對於那時的我們來說具有特別的意義,那個時候我們並不是每個星期都會有周末。每個月我們會有一天半的時間休息,學校的目的是讓我們回家拿伙食費、衣服什麼的,總之是非常的珍貴。
可是這個週末我比盼任何一個週末都急迫,因爲文悠涵答應我要和我們一起去放風箏。
多麼浪漫的等候啊!
那天我洗了頭,拿着鏡子整理了一個多小時的頭髮,因爲太使勁擠鼻子上的黑頭,所以很久鼻頭仍然還是紅紅的。現在想想,還會情不自禁地微笑,也許那是我的第一次“約會”吧,雖然燈泡很多,但是隻要我們彼此眼裡有對方,就不必擔心其餘人多麼閃亮,無論路人甲乙丙丁,在我眼裡都如一場正在進行的暴力事件,通常我都視而不見。文悠涵眼裡是不是也只有我?那時我不知道,所以那個時候的我特別緊張!
“她說了要去?”王波看了看手裡的電子錶問。
時間已經早晨九點了,本來說好八點在學校門口集合的,可是遲遲不見文悠涵的影子,大部分同學已經隨宋文先走了,鮑樂和莫順路因爲有事沒參加,王波本來要先走的,可是他聽我說文悠涵要去,這小子又改變主意了,要陪我等。
我們不走,當然小鳥也不會走,那個時候說實在地,我特想他們兩個從我眼前立馬消失。第一次感覺到好朋友也有這麼令人討厭的時候,悲哉!
小鳥騎在自己新買的自行車上吹着風,王波也在得知文悠涵要一同去的消息後,給莫順路買了一盒煙,借來了很酷很拉風的變速自行車。而我卻還是依舊跨在自己快要散掉的自行車上。
“怎麼還不來?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小鳥有些不耐煩地按了兩下他自行車上的喇叭說。
“怎麼可能?再等等,也許她睡過頭了”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要是不去,秦凱你當心你的牙”王波笑着對我說。
“我的牙?”我疑惑問。
“嗯,不錯,我會讓你滿地找牙地”王波也按了下自行車上的喇叭說。
“我纔不替你找呢,你的牙掉了自己找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嘿嘿”我握了握已經失靈很久的車閘,有些茫然。
什麼東西久了都會壞掉,青春也一樣。
時間是靜止的,流逝的是我們!
突然,一輛摩托車從我們眼前駛過,進入了學校。
王波的眉頭一皺緊張地對我兩個說:“不好,看來今天文悠涵不會跟我們一起去了。”
“哦?”小鳥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