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底感覺很心虛似的,比賽的裁判宣佈開始的時候,我就瞅了一眼裁判席,在那邊我能看到謝東,對於他那些暖心的話,我還記着呢,可是,一旦他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認爲是我殺了李大爽,那麼,可能剛剛那些暖心的話,就全部會化爲烏有!而且,還會換成他無窮無盡的報復!
但,我和冷漠已經做好了賭命的打算,畢竟我們也沒法離開慶重市了,如果不能成功在謝東面前揭穿江龍他們的陰謀,那我和冷漠,可能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而既然這個綠衣,以及他們背後的黃衣,也許他們已經完全洞徹了我和冷漠的身份,也許昨晚上就是他們派來的倭國人,而那個逃走的高手就是黃衣,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其他人能有血魔的速度!
我咬了咬牙,心中想到,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在這裡打死你,那又怎麼樣,反正,也是你先動手,我就正當防衛一下,到時候就算是把你給打死,也是這麼多人眼睜睜看着的,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這時候,我看到那邊的冷漠也上臺了,他看了看我,意思是讓我小心點,我也對他點了點頭,同時,用眼神怒視着眼前的綠衣哥。..
綠衣哥看到我啥話也沒說,他也不說話了,他知道我的實力居然可以打敗紫衣姐,所以,他也不廢話,直接把潛能開啓到了極致,我這時候才發現,他,居然也是個潛能巔峰的高手,他的實力,也許就跟紫衣姐不相上下。
我臉色變了,這樣的話,如果我沒法使用大圓滿,甚至血魔的實力的話,那我是沒法輕易打敗他的!我想了想,心中就有了主意。
臺下的人,認識綠衣哥的人不少,他們都紛紛爲綠衣哥加油,大名鼎鼎、聲名赫赫的七色系高手,身上的衣服都跟平常人不一樣,而綠衣哥也是這樣,全身上下都是綠,連帽子都是綠的,但因爲他沒有媳婦,也沒有女人,所以,就算人家喊他綠帽子,也沒什麼關係,他反而還覺得很恥辱,因爲他連綠帽子的資格都沒有!
對着他的粉絲,他微微一笑,他的掌心,在這一刻,凝聚了不少潛能的氣流,我的眼神盯着他的掌心,看了許久。..
瞬間,他的人就動了,身子,化爲了一道殘影。
的確,到了我們這個級別的,潛能巔峰級別的戰鬥,七強之戰,大家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沒必要跟以前一樣隱藏實力了,而他,也知道我不是個弱者,所以,直接就用了全力。
他的人,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周圍的他的粉絲,以及圍觀的羣衆,都在呼喊着,“人呢,怎麼不見了?”
有人就喊,“好厲害,綠衣哥加油,幹敗這個江默,他卑鄙無恥,上次就是偷襲才贏了紫衣姐的,否則,哪兒輪得到他來到七強!”
而有的人則是喊,“你們懂個屁,不是他消失不見了,而是他移動的速度快的我們眼球都看不見了,所以,才以爲是消失了,其實,他還在擂臺之上,快速的移動着!”
我讚許的點了點頭,看來,臺下還是有不少能人的,能看出這一點來,而不是跟那些巨鳥族的無腦觀衆一樣,只知道一個勁兒的用嘴噴。
我的擂臺之下,我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紫衣姐,她雖然受了傷,但過了一天,身子也好了不少,她既然是我打下場的,所以,她想來親自看到我被綠衣打下臺去,屈辱離場!所以,這一刻,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看穿了我的一切。
但,那又如何!我纔不管那麼多,既然他綠衣要打死我,那我,也就不會讓他失望!
我的臉色一變,而這時候,我感受到左前方有一股氣流奔襲而來,朝着我的面門襲擊而來,我打算去抵擋,但我想了下,不對,這應該是佯攻。
果然沒錯,他打算從背後,打算跟我對付紫衣姐一樣把我打下擂臺?不至於吧,他的打算是殺了我,打下了擂臺,那豈不是便宜我了?
沒多久,他的鞭腿,就從後背奔襲而來,猶如狂嘯的暴風一般,狠狠襲來。
可我,卻把身上的玄蛇之力在這一刻凝聚了出來,微微的一擋,利用崩山五擊裡崩山掌的威勢而擋住了這一下。
他似乎十分的驚愕,沒想到我居然沒開啓潛能,就可以擋住他這一招,他並不放棄,接連了兩三下鞭腿,同時,還沒落地的時候,又像是無影腳一樣,對着我的後背,啪啪啪的狂踢了大概五六十腳。
也就只有這樣級別的戰鬥,才能在滯空一秒的時間內,踹出五六十腳!
如果是一般人,這會兒後背都被踹爛了,可我,卻用我的崩山掌,在這一刻,全部接下,並且,我敢說他的腳板、腳背、腳心肯定也疼痛非常。
因爲我的手掌心也是一樣!
沒想到這傢伙的潛能勁力如此之強!
而他,也十分的震驚,落地的時候,整張臉都變成了刷白的顏色,我看到那個紫衣姐似乎給了他一個眼神,這綠衣立馬明白過來了,指着我,低聲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問我,
“你,也擁有古武的力量?難道,你不是那個江默?”
我朝着臺下那個紫衣姐看了看,對了,我和她交手兩次都是用的潛能,而沒有用古武,而這次,我用的是古武,所以他纔會不認爲我是那個許默吧?
但我上一場戰鬥,對陣紫衣姐,也是用過潛能的啊。這樣的話,我就是潛能、古武都會用!
我哼了一聲,對他說,“什麼這個江默那個江默?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比比皆是,你別墨跡那麼多了,要打,就來!你不是要打死我麼?怎麼,這就怕了?”
我爲了不讓他思考那麼多,轉守爲攻,朝着他的身體撲了過去,我的崩山五擊雖然還沒有冷漠練到了那麼後面的級別,但已經到了崩山腿的前期,慢慢的摸到了崩山腿的後期的門檻了,而冷漠則是已經開始向崩山勁的後期靠攏了,他告訴我說,如果他能達到崩山勁的後期甚至是巔峰的層次,那麼,在孫家就沒人崩山五擊是他的對手了。
可想而知這崩山五擊的厲害,還是挺難練的,我的天賦一般,才練到這裡,但也算是可以應付他一般的招式。
綠衣哥剛剛的那些,似乎只是爲了試探我的實力,這時候,他似乎十分的惱怒,覺得被我耍了,所以指着我就低聲喝了一句,“我不管你是真的江默,假的江默,今天,你必死無疑,哪怕你就是能走下擂臺,今天也是你的末日。”
我臉色變了,是不是就算我下臺了,他們七色系也下定主意把我幹掉了?
我和他又打了兩百多招,都是勢均力敵,他似乎是惱怒的不行了,直接開啓到了最強的潛能氣流,我能感受到,他在拼命了,因爲他看到我很從容的樣子,覺得我沒有出全力就已經把他逼到了這個份兒上,所以他十分的生氣。
他一下子變成了四個殘影的模樣,分別從四個角落朝着我奔襲而來,他以爲我分辨不清哪個是真的他,他只是高速的移動,讓人看到以爲是四個他而已。
臺下的人,已經開始暴動了,驚呼着,說:“綠衣哥的絕招出現了,四象突擊!”
“這下這個江默的小子的運氣,也算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