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又問了歡歡有關凱瑞的一些事情,歡歡說他們是在社交軟件上面互加的好友,也就才認識十幾天,對彼此也不熟,按理說她是不會答應這種陌生的網絡朋友的邀請,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他的聲音,就感覺有魔力一般,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他見面的請求。
我想着那個凱瑞是個異能者,或許是有這方面的能力。可以短暫的控制人的思維吧,不過從我跟他的對抗中,我又發現他並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或許他的能力不是這方面的吧。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其實凱瑞一開始並不知道歡歡是我的女朋友,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追求歡歡,只是後來的聊天中,他才知道歡歡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是我,所以他纔會想出給歡歡下。。藥這樣的事。只是他還是低估了我的能力,沒想到我竟是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找到他們兩個。
後來我又問了歡歡一些問題,不過也正如之前歡歡在咖啡廳說的那樣,她對凱瑞知道的比較少,而在以往的聊天中,也基本都是凱瑞向歡歡提問,歡歡對他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就沒沒有多問有關他的一些事。
從她這裡問不出什麼,我也就沒有再問了,等她吃好了,我便將她送回去了。
將歡歡送回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就在我回家的時候,接到了姜森的電話,他告訴我瘋子哥他們回來了,不過冷漠受了傷,現在正在醫院救治。
我嚇了一跳,趕緊又趕到醫院去,在醫院搶救室的走廊裡,我看到了森哥和瘋子哥,還有卡瑟琳娜也在,瘋子哥和卡瑟琳娜的狀態並不好,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不過我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他們只是一些皮外傷,我猜測那些血應該是他們在送冷漠來的路上,冷漠流的血蹭到了他們兩的身上。
我站在搶救室門口,問道:“怎麼回事?冷漠他怎麼了?”
瘋子哥和卡瑟琳娜見到我十分高興,不過一想到冷漠還在搶救室裡搶救,兩人再次滿臉沮喪,瘋子哥說道:“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冷漠是爲了救我,才受這麼重的傷的。”
卡瑟琳娜突然說道:“不,都賴我。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我見他們兩個一個個都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頓時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先別吵了,現在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冷漠他傷到了哪裡,嚴不嚴重?”
姜森在一旁也是十分着急,不過在看到瘋子哥和卡瑟琳娜,根本就沒法將事情好好闡述一遍,他便說道:“我接到他們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回青門的路上,可是我們在那裡等了好久,都沒見到他們的人,擔心他們路上出什麼狀況,我就帶了幾個兄弟過去看看。結果沒想到還沒到機場,就看到他們乘坐的車子出車禍了,冷漠腦部受到嚴重撞擊,身體多處骨折,剛纔醫生說情況很不樂觀。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怎麼會這樣?車禍是怎麼發生的?”
瘋子哥見我臉色很難看,不由得說道:“本來我們一路上都很順利,但是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輛大貨車,直接朝我們撞過來,本來冷漠他是可以躲開的,但是他爲了救我,所以……”
我一聽瘋子哥的描述,就知道這件事情很不正常,或許那輛衝過來的大貨車。根本就是有意這麼做的,我趕忙問道:“看清楚了那個貨車司機的長相嗎?”
瘋子哥聽到我這話,不由的有些沮喪的說道:“沒有,他戴着帽子,還帶了個大口罩。捂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判斷不出是誰,不過我可以肯定,那人的身手不一般,竟是從卡瑟琳娜的手中逃脫了,不過我們已經猜到是誰幹的了!”
看瘋子哥和卡瑟琳娜的表情,我也隱隱猜到了些,肯定是他們這次出去查到了些什麼有用的消息,所以那些人才想要殺人滅口。
就在瘋子哥準備說話的時候,搶救室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幾個人,爲首的那個穿着白馬褂的醫生見我們幾個圍了上來,對着我們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已經盡力了,雖然已經暫時將他搶救了過來。但是患者傷勢實在太重,而且腦部受傷最爲嚴重,我們也沒辦法了……”
醫生說完,嘆着氣離開了,我們聽了這話,頓時愣在了原地,我沒有絲毫停頓,直接衝了進去,瘋子哥嘴裡一直說着:“不可能,這絕對不是真的!”
說着,他直接跌跌撞撞的走進了搶救室,卡瑟琳娜和姜森也跟在瘋子哥的後面,走了進來,我進來的時候,就檢查了一下冷漠的情況。的確,他傷的很重,不過卻也不像那醫生說的那般,沒有救,他的這些傷勢相對於之前我遭受雷劫所受的傷,根本不值一提,只是以現在的醫療水平來說,的確是沒法救治了,畢竟他們只是普通人。
知道了冷漠的情況,我沒有說話。一隻手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腕,開始給他施展治癒術,瘋子哥他們並不知道我的舉動,所以在進來的瞬間,瘋子哥看到冷漠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直接跪在了冷漠的病牀前。
“冷漠,你起來,不准你死,你爲什麼要救我,如果你不是爲了救我,你也不會這樣,你要是真的就這麼死了,你讓我怎麼辦,是要我對你愧疚一輩子嗎?”
卡瑟琳娜也在一旁說道:“冷漠,你不能死,你一定會醒過來的,這些都是庸醫,走,我們換醫院。給你換最好的醫生,他們一定有辦法把你醫好的。”
姜森見卡瑟琳娜就要去拉冷漠,有些爲難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任何反應,以爲我太傷心,沉浸在傷痛中無法自拔,只能站在一旁任由卡瑟琳娜這麼做,其實他也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只是當他看到冷漠的狀況,就知道那醫生的話肯定沒有假,冷漠真的要死了。
不得不說冷漠現在的樣子,的確很糟糕,他的身上到處都插着管子,頭上也裹着厚厚的紗布,而且那些紗布已經被血水染紅。腳上也打着石膏,胸前位置也已經被血水染紅。
瘋子哥和卡瑟琳娜的動作我是知道的,只是我現在正在替冷漠修復那些斷裂的骨骼和筋脈,沒時間跟他們解釋,所以他們的話,我雖然聽得清楚,卻並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也沒有阻止他們。
我一直觀察着冷漠的狀況,當我開始施展治癒術的時候,他體內的能量對我輸入的能量產生衝突,旁邊的檢測儀器頓時發出尖銳的聲音,上面的數字在不停的變化,瘋子哥和姜森他們見狀,嚇了一大跳,本就跪在地上的瘋子哥,此刻更是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由之前的默默流淚,變成了放聲大哭。
卡瑟琳娜也是哭成了一個淚人,我一邊繼續給冷漠施展治癒術,一邊觀察着那些儀器上顯示的數字,在看到那些儀器顯示的數字漸漸恢復平穩,我知道我的治癒能量,已經完全的被冷漠適應下來,二話不說,將他身上的所有儀器管子全部拔掉,然後纔再次對他施展了一次治癒術,幫助他將所有的傷口全部癒合。
瘋子哥和森哥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做,以爲我是不想聽到那些機器發出的提示聲音,也就沒有說什麼,不過後來,在看到我將冷漠身上的氧氣罩也拔掉的時候,他們終於按捺不住了,想要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