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中初中部男生宿舍內。尹天豪、黃子波、張羽晨坐在各自的 牀上,大家都沒說話,似乎都在思慮着什麼。
“老四,你不是有背景嗎?還是你想辦法把凱哥弄出來吧。這事一旦被定案可就完蛋了。”尹天豪隨即看着張羽晨說道。
張羽晨搖搖頭說:“看看情況吧,定案可沒那麼容易,流程怎麼也得有個十來天吧。而且現在老大還 處於24小時拘留時間,並不算真正的拘留。等明天下午在說。我們三個人的嘴也最好閉上,千萬別亂說話。我也不想找我家人弄這事,畢竟我爸說了不給我擦 屁股。這要是幾天不到就找他,我也沒法混了。”
黃子波隨即也點點頭,然後各自蓋上被子睡下。
不過此時市警察局內,劉元已經風塵僕僕的走進了辦公室。當時他就將已經下班的警察局長給叫了過來。神情嚴肅的說:“老孫,小弟這次可真要拜託你查清楚這事。我兒子的情況你也知道了,若是我還不能抓到傷我兒子的兇手,我老婆也得跟我鬧,而且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劉元口中的這個老孫長的高高瘦瘦的,不過頗有一副官威。面對着劉元這個同樣是局長級別的同事。雖然不是一個部門,可終究是連雲市的官員,孫局長自然不會怠慢。畢竟自己指不定哪天也要求到對方。
“放心吧老劉。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鎮寧是你兒子,也是我侄子,一定把這事 處理好。以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來,很有可能就是郭凱這個學生 乾的。只是目前證據不足,尤其是鎮寧神智不清,不能指控他。否則我提出正式逮捕令。”孫局長說着,同時將各種資料都拿了出來。
還有包括郭凱父母的身份,以及跟劉鎮寧結仇的各種資料。不得不說孫局長在這事上確實賣了很大的力,僅僅兩三天的時間,掌握了不少線索。
“絕對是他了,沒錯。這小子想報復我兒子。沒想到報復手段這麼狠,竟然要斷了我兒子的命根。這事情絕對不能這麼就算了。”劉元盯着這些資料,面部透着憤恨的表情說道。
“放心吧,這事情一定幫你 處理妥當。鎮寧損失什麼,我會讓他也損失什麼。今天我已經將他送入拘留室,想來今晚拘留室的生活就能讓他付出一些皮毛代價。”孫局長很淡然的說道。似乎對於整一個人來說並不算得什麼。
劉元也只能點點頭,此時的他能夠做到的也就這些,對他來說,哪怕是那郭凱的命也抵不上他兒子的那顆睾丸。
一夜無話。連雲市依舊如往昔一般的運作着。
而躺在拘留室內的我,也已經熟睡了過去。足足到了第二天七點,才被獄警給轟醒。當時對方就將我帶離拘留室,直接就到了審問室內。
審問室內已經坐着三個人,除了昨天的那兩個之外,還有一個高瘦頗有氣勢的中年男子坐在中間。從身邊那兩警察的態度可以看出,此時絕對是個比較大的官。
三雙眼睛都看向我,尤其是中間那個中年男子,嘴上喊着一抹笑意的說:“看你臉上還有不少的血漬,昨天不會是被人打了吧?拘留室不好呆,可是監獄更可怕。若是你不如實所清楚,說不定下一次你進的可就是監獄了。”
我自然不會說了,所以我再次裝糊塗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愛信不信。你們要是有證據證明是我 乾的,那就拿出來。”
我此時也沒辦法,只能跟這些人僵着。結果那個年輕的警察見我還是這個態度,當即就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隨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在了我的臉上。
“警察動手打人,而且我還不是犯人吧?我要告你。”當即我也扯開話題,跟這些人囉嗦起來。坐在中間的那個中年男子當時就笑着說:“你確定警察打過人?你這耳光是拘留那些犯人打的吧?”
“給我打,打到他承認爲止。”中年男子隨即對着年輕警察喝道。
那年輕警察頓了頓,也沒猶豫,跟着就給了我一腳,將我整個人踢倒在地。緊跟着拳腳連續砸在我的身上。
畢竟是成年人,尤其還是練過身手的警察。每一拳腳都比學生要重很多。僅僅打了我五下,我感覺比昨天在拘留室受傷的傷還要嚴重,我整個人不斷的在地上打滾,連喊痛的聲音都叫不出來。
這時那中年男子這才揮手示意住手,然後看着我說:“這些傷也是拘留室內的人打的。只要你不招供,你的待遇會每天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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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警察很沒好感,可是我沒想到這些警察竟然明目張膽的打人。當時我就說他們沒資格拘留我。
“有沒資格那是我說了算。你的證據雖然還不是很全,可是也已經達到拘捕的條件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會給你加餐,直到你承認爲止。”那個中年男子嘴上掛着一抹微笑,可是此時給人看來卻讓人尤爲的陰險。
當中年男子離開之後,這兩警察也沒在審問我,直接就將我又拖進了拘留室內關着。我趴在拘留室內的地板上大喘着粗氣,全身的疼痛使的我沒有了半點力氣。
“兄弟,你被打呢?”就在我趴在地上休息的時候,昨天跟我打架的那個帶頭男子走了過來。
雖然昨天打了一場,不過見對方好聲好氣,我也隨即點點頭。
“ 是不是那些臭警察 乾的?那些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看着就噁心。”他隨即義憤填膺的說道。
跟着他就將餘申給招呼過來,然後對餘申說了一句:“給我躺在地上,給這兄弟當枕頭。快點。”
餘申見那男的這般說,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躺了下來,反正挺沒骨氣的。
不過我卻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兄弟,昨天不打不相識。我挺佩服你的,一打四還把我們給弄倒了。我沒什麼惡意,以後你只要在這房間內,絕對沒人敢動你,動你就是跟我過不去。”那個男子可能以爲我對他還有敵意吧,隨即連忙解釋道。
我看了看餘申那不成器的樣,不過又想到餘葉。隨即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自然認你這個朋友。這裡我也拜託一件事,以後能不能不欺負他,算給我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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