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很淡定的表情,然後說“郭凱,你這是侮辱我智商嗎?你要是不想做我男朋友就直說,竟然還問我你是什麼名字。真是太傷我心了,枉我對你這麼好。”
“我”
我狠狠的爆出一句粗話,臉瞬間黑了。
這女生認識我?可不對啊,明明這是我第一次見她。而且之前我跟她對話,很明顯她不認識我纔是,可現在怎麼喊出我的名字的。我記得周圍也沒人喊過我,她就算順耳,也聽不到吧。
此時此刻,我只能很服氣的看着這女生。我感覺面對這女生時,有種無力感。要說她是諸葛亮,那我就是周瑜,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女生比我高出一籌。
所以我嘆了一口氣說“那好吧,我是你男朋友,行了吧?大姐我要去軍訓了,求你放過我行了嗎?”
那女生眼神中也透着一絲驚訝,感覺挺奇怪的。難道她之前喊我的名字是猜的?不可能吧,高一那麼多人。她怎麼可能猜的中?難道是我太帥了?這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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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階梯上的男生卻沒有質疑我是這女生的男朋友,反而是一臉鄙視的表情看着我。估計是因爲我之前一直否認我是那女生的男朋友。他覺得我真是畏懼他了,覺得我慫的不敢跟他單挑了吧,否則不承認的吧。
不過不管是什麼理由,我現在只想離這女生遠點。真是太可怕了,那張嘴,簡直可以扭曲一件事實的真相。
可還不等我走出一步,那對男女同時喊住了我。我問他們到底想 幹嘛。
結果那男的卻說必須跟我單挑,而那女的卻說我負心漢,竟然就這麼拋下她走了。
面對着這對奇葩男女,我就差沒跪下去求他們放我走了。
“費瑞,你別跟他單挑了。雖然他有點慫,可是對我挺好的。你別用單挑嚇唬他了行嗎?雖然我不喜歡你,咱們也算是朋友吧。當然,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也無所謂。你敢打他,我就跟你翻臉。別覺得我何詩婕好欺負的。在高二,除了你火源會。我何詩婕同樣是不好惹。”
這叫何詩婕的女生當時一臉大義凜然,一副救夫於火海的樣子說道。何詩婕這番話,給費瑞看來,那就是何詩婕一直在護着我。
費瑞冷哼一聲,然後鄙視着我說道“沒點膽量的孬種,你真配不上她。真不知道詩婕是怎麼看上你這種垃圾的。希望你別讓我單獨看見,否則我一定讓你站不起來。”
雖然我確實不是何詩婕的男朋友,不過這男的說話也同樣氣人,完全是一臉鄙視的表情。所以我冷笑了一聲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孬種這個不用你來說三道四,要是想打架那就來。”
我現在確實有着想跟他打一場的衝動,主要還是想發泄一下心裡的鬱悶。
就在我認爲我和費瑞要動手打架的時候,何詩婕突然拉着我就往田徑場走,嘴上說“你打什麼架。快去軍訓,遲到啦。”
同時何詩婕又警告了費瑞一番,叫他別欺負我,然後拉着我就走。我鬱悶的提着兩箱脈動就這麼走過高二的教學樓,心裡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這完全是無妄之災吧。
走出五十多米,已經到田徑場的門口了。這時何詩婕才鬆開我的手臂,然後一臉鄙視我的表情說“小子,剛纔要不是我救你,你就被費瑞給揍了。竟然還逞能跟他打架,以你這小身板,估計沒兩招就得趴在地上。不過看你之前挺配合我的份上,我救你,算是扯平了。”
我心裡不斷的吐血。什麼叫我配合。我壓根就沒配合,只是我每次的解釋都被她給破壞了。至於所謂的救我,那更是扯蛋。雖然我感覺出費瑞應該很厲害,可我真不是慫包,不是可以隨意拿捏的。
於是我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太可怕了。我感覺需要離你遠點,否則我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下真換做何詩婕驚訝了,她詫異的問我“你真叫郭凱?不是吧?我也就亂說的,還以爲你配合我了,原來是我猜對了。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我確實是聰明的女人,怎麼滴?”
“猜的?”
我腦袋嗡嗡直響,這 都能猜對。我感覺這比中百萬彩票的概率一樣,這怎麼猜的。
“是啊?我真是猜的。不然我怎麼知道?難道你以爲我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你的?”何詩婕說道。
我問她怎麼猜的,總的有個根據吧。
何詩婕撇撇嘴說道“我對你們高一不瞭解。不過唯一知道的就是在上學期初中部,你們初三爭霸賽的事情。我們高中部有人去觀看,我也去了。當時我就知道兩個名字。一個叫歐陽宇的,那個我見過,長的勉勉強強。還有一個叫郭凱的,當時他沒參加,應該是慫了吧。今天看你的樣子,又是高一的,加上你這慫樣。所以我第一反應就想到郭凱這個名字。沒想到這都可以猜對。”
我此時被何詩婕的話氣的直咬牙。我怎麼都沒想到何詩婕能夠猜中竟然是因爲上學期的爭霸賽。當時我因爲被綁架,所以沒參加。結果被何詩婕看來,卻是我慫了。
要說不被她氣吐血已經說明我的內心夠強大了。
隨即我搖了搖頭,同時摔了自己兩個耳光,然後說“大姐,給我冷靜一下。否則我怕我會心臟受不了。”
何詩婕一聽,更是鄙視我說“我就說你慫嘛,還不承認。現在才知道你原來有心臟病,怪不得不敢參加爭霸賽,我理解了。也不能怪你,因爲你有病。”
“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大姐,我求你了。求你不要說話了行嗎?你的話真的可以說死人的。”我已經徹底的黑了。我感覺何詩婕就是我的剋星。
之前對方出口成髒,我可以輕鬆接受。可是她現在雖然沒出口成髒,可是卻出口成章。但是我發現她不罵人,說出來的話更有殺傷力,絕對可以把人活活說死。殺人於無形。
“算了,不說這事也行。畢竟我對病人還是蠻好的。不過對於剛纔你輕薄我的事情,我不能不算。要知道除了我爸,其他男人從來沒有人抱過我。所以我覺得讓你變成非男人,這樣就不算被輕薄了。”何詩婕隨即說道。
我這時很傻的問她一句,怎麼變成非男人。
結果何詩婕露出神秘的一笑說“老孃要捏碎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