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影刀走進包廂之後,我看了一眼包廂內的人。
裡面人不多,只有三個人。我第一眼便看向中年男子,從對方眉宇間透出的那股氣勢,必然是市長無疑了。而市長旁邊還坐着一男一女,準確的應該說是俊男俏女。
男的應該只有二十五歲的樣子,女的估計也差不多,可能會小上兩歲,看着那女子跟男的挨的很近,顯然關係非同一般。
包廂內也就三人而已,所以我就沒打算讓暗盟精英站在裡面了。當即我就讓他們在包廂門口等着。
這時,秘書指着中年男子,微笑着跟我介紹說“郭少,影少。這位便是黃書元市長。”
說完,黃市長衝我微笑着點點頭。當即我便禮貌性的點點頭微笑着說“市長請我吃飯,真是給我小子面子。”
黃市長也是成了精的狐狸,場面話也是一套又一套的。我跟他囉嗦了幾句,不過我並沒將話題扯到他旁邊的那一男一女身上。
要說之前我猜測黃市長請我來也只是做箇中間人的話,那麼現在我就更加的肯定了。
因爲黃市長身邊的這一男一女坐在包廂內沒有半點像晚輩的樣子,他們的眼神都看着我和影刀,至於黃市長說話時的眼神也時不時看向那對男女。
顯然今天的主角是這對男女,而非是黃市長。
“郭少影少,我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年輕人,那也是俊才,他叫….”黃市長指着那年輕男子隨即說道。不過還沒說完,便被年輕男子給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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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看着我,眼神中帶着一絲怨恨的看着我說“我覺得沒必要搞的那麼虛僞,開門見山的說。我相信郭少應該能猜到一二。沒錯,我是高家的人,高峰。算起來高璋還是我族弟,跟我同一輩的。”
“高峰?”
我雖然知道高家還有人,不過說實話,我對高家人真的瞭解不多。尤其是在知道兄弟盟知道,更加不知道高家到底還有多少人。畢竟從高家祖上的高軒到現在,都已經四五代了。只要不是一脈相傳,那麼高家必然有着不少人。不過按我估計的話,高家應該主要分爲兩脈,軒門爲一脈,兄弟盟爲一脈。兩脈各自發展,但在危機時刻自然是相互照應。
“我很想知道高家還有多少人。”我淡淡的說道。
我這麼一問,高峰的表情變得凝重了,尤其是看着我的眼神,含着一絲凌厲的殺意。
此時我們五個人雖然坐在包廂之內,桌上也放着不少佳餚。可是大家就從來沒動過筷子。
“郭凱,今天請你來不是談論我們高家有多少人的。我們高家被你滅了一脈,這份仇本來是生死不共戴天。可是我也知道,出來混的,殺了別人,總有被別人殺的時候。所以我這才冷靜下來準備跟你談談。過去的也就過去了。”高峰壓着怒氣跟我說道。
聽聞,我笑了笑,然後嘲諷的說“你說的挺好聽的,彷彿這一切都歸結在天意上。不過在我看來,軒門被滅,裡面應該也有你兄弟盟的因素吧?”
我一說完,高峰更加憤怒了。
我這句話自然不是無故放矢了。以前在不知道兄弟盟存在的情況下,我將軒門被滅歸咎在我們聯合的實力上。可知道兄弟盟的存在之後,我知道軒門的覆滅,其實不僅僅是因爲我們的實力強勁,同時也體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高家並非想象中的和睦。
如果高家內部團結,早在暗盟崛起的時候,軒門就聯合兄弟盟,絕對能夠迅速將暗盟給鎮壓覆滅。可是結果如何,軒門並沒那麼做。
當然,這自然不可能是軒門太善良。而是軒門當時沒那能力,而兄弟盟不願幫忙所造成的。
而且隨着後來影刀會的出現,兄弟盟依舊沒有出手幫軒門鎮壓。已經完全體現了兄弟盟和軒門之間的那份親情已經淡如水。
“郭凱,別在這囂張。你真當自己在北海市無法無天了,以爲都沒人治得了你了是吧。我高家內部如何不是你能夠指指點點的。”
說話的是高峰身邊的那女子,她此時也憤怒的看着我。
影刀聽聞,最忌冷笑着說“美女,這邊沒你的事,你給我閉嘴。”
“哼,影刀。你們影家就是叛徒,要不是你們影家背叛,軒門一定會更加強大,說不準在全國都有着很大的名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說話。要不是你們影家一直躲着,早就被高家給滅了。”高峰身邊的女子隨即反駁道。
高峰皺了皺沒,隨即就讓那女子閉嘴,然後看向我說“郭凱,今天邀請你來這不是跟你算舊賬的。過去的事情我覺得都過去,如果我們繼續在拼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聞言,我心裡已經明白了高峰的意思。看來他們確實是來求和的。
我冷笑了一聲,倒也沒急着表態,而是說“你憑什麼說我們繼續拼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兄弟盟的實力我確實沒有體驗過。不過我不信以北海市目前暗盟和影刀會的實力還不夠滅了你們。即使滅不了,也足夠壓死你們。到時候我帶着鐵血盟介入,你覺得兄弟盟還有什麼能力在生存下去。一句簡單的話,就想將這事情帶過,我完全沒看出你高家有求和的意思。甚至以前幾天你們高家暗殺我的事情,要是當時不是我運氣好,估計現在我早就下黃泉了吧。你覺得讓我放着隱患不滅,而跟你們在這墨跡有實際的利益嗎?”
“郭凱,你什麼意思?難道一定要滅我兄弟盟?”高峰也冷靜不了了,當即拍着桌子站了起來說。
我當即也冷着臉,說“那還不是你們兄弟盟逼的。如果在軒門滅了之後,你們兄弟盟選擇沉潛不過問,我自然也不會去查,更加不會知道兄弟盟的存在。這一切都是你高家想要殺我才導致的。別跟我說,你們心裡不想殺我。”
“你的意思就是想魚死網破嗎?”高峰憤怒的盯着我說道。
我笑着說“錯了,不是魚死網破。而是魚死網依舊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