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下起了毛毛細雨,大地被籠罩了一層薄霧,不遠處的景物已模糊不清,淅瀝瀝的小雨拍打着窗戶,水珠順着玻璃從上往下滑落,屋內,靜悄悄的,葉佩珊一個人靠在牀頭,觀望着屋內的環境,自從來到這裡,她還從來沒有仔細的觀察過。(《界》xian??jie.me《說》網)
這間套房不比齊矢給她準備的差,藏青色的地攤上面鑲嵌着小碎花,不失大雅,純白色的牆壁勾芡着金絲邊,吊頂是水晶板磚,在燈光的折射下綻放着它璀璨的光芒,到了夜晚它會自動變色,不傷眼睛,只有在白天的時候它纔會把自己光環釋放出來。
屋內設計有獨立的衛生間和衣帽間,在進門口的兩側,這間房足足有一百個平方那麼大,雖然空間很大但一點都不空蕩,歐美式的傢俱擺滿了整間房間。
進門直走往左拐,繞過衣帽間就可以看見偌大的一張法國進口的貂絨牀擺在房屋的中間,美式的公主簾吊在上方,由於是白天,所以簾子的四個角被拴在牀的四個角,牀的四件套是銀灰色的絲綢,躺在上面一點都不刺激皮膚,反而被褥親近肌膚時有一種滑滑的暖,不冰不涼,很舒服,在牀的正前方就是落地窗,此時的窗戶被葉佩珊打開,享受着大自然帶來的清馨,泥土的味道撲鼻而來,下過雨的天氣,吹過來的風都是舒爽溫柔的,吹在臉上都有一種嬰兒的肌膚在被風婆婆敲拍。
門外,關振勳身着一套休閒服,雖年紀已有四十歲,可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有爲青年:“咚咚咚。”關振勳扣了扣葉佩珊的房門。
“誰啊?”站在窗前眯着眼睛享受大自然的葉佩珊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是我。”一道低沉的男性聲音響起。
“進來吧。”葉佩珊不問也知道這個男性聲音一定是關振勳。
自從知道葉佩珊有病的事情以後,關振勳找過很多這方面的專家,所以今天打算過來帶她走,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現在的葉佩珊讓他琢磨不透。
聽到了葉佩珊的聲音,確定她沒有休息,關振勳推門而入:“你沒睡覺?”
“天天除了睡覺就是吃飯,你覺得我睡眠那麼足,現在還能睡的着嗎?”葉佩珊感覺到了一絲冷意,收緊了領口,環抱着手臂。
“既然冷爲什麼不穿厚點,還是衣櫃裡我給你準備的衣服你都不喜歡?”關振勳脫下自己的外套替葉佩珊披上。
“謝謝,你今天找我有事嗎?”葉佩珊不冷不熱的回答。
“你有必要跟我這麼客氣嗎?”關振勳的話說出來許久,葉佩珊都沒有回答,就這樣兩個人沉默了。
過了幾分鐘,關振勳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我要帶你離開這裡,去國外治療。”
“好。”葉佩珊不直視他的眼睛,現在的自己無所謂了,反正文論自己什麼意見都會被他打翻,何不就跟着他的意見走,途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