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楊潔的自殺,真的像楊藝傑說的,是和薛少有關嗎?”何雨玲問我說。
我搖了搖頭說:“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我也不好妄加評論。我們還是等楊藝傑去楊潔老家調查後再說吧。”
薛少也看見我和何雨玲了,他笑了一下向我們走過來。我心想他是不是有想挑事了,不過我現在倒是不怕他了。
薛少過來後竟然很客氣的說:“你們倆也來了。今天雨玲你很漂亮,文炳你也很帥嘛!”
“再帥也沒有你帥啊!自從上次拳擊比賽,我們好久都沒聯繫了哦!”何雨玲說。
“拳擊!不錯!我還記得拳擊!不過今晚是麗娜加公司開業,咱們就不聊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就讓過去隨風而去吧!”薛少似乎有求和的跡象。
既然薛少都準備淡忘了,我也沒必要揪着不放了。我笑了笑說:“是啊!那次拳擊就是切磋下而已,過去就過去了!”
我們剛聊一會,麗娜就叫何雨玲過去,說介紹幾個姐妹給她認識。何雨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薛少,他怕我們倆單獨在一起出什麼事,猶豫要不要去。
我小聲的對何雨玲說:“麗娜姐叫你去,你就去吧!我沒事的!”
“是啊!我和文炳兄是不打不相識!我們現在好着呢!”薛少說。
“那行,你們聊,那我就過去了!”何雨玲說完就向麗娜那邊走去。
等何雨玲走後,薛少給我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我說:“嚐嚐吧!這是真正的法國紅酒。平時你喝不到的,因爲外面買的法國紅酒都是假的!”
我笑了笑說:“是啊!我確實喝不到!我平時就喝啤酒,紅酒我基本沒喝過的。這是法國紅酒,我真是要好好品嚐下。“我接過薛少遞來的紅酒,我品嚐了一下。薛少就問我說:“法國紅酒,口感怎麼樣?”
“還不錯!”我只能說這三個字,因爲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薛少冷笑了一聲說:“還不錯是吧!很會喝嘛!對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吧!”
“行啊!我‘挺’愛‘交’朋友的!”我沒想到今天薛少變得很是友好。
我跟着薛少走到幾個男生身邊,薛少向我們分別介紹幾個人,有一個的是寶馬4S店的公子,也有家裡開工廠的富二代,還有一個是父親是經營法國紅酒酒莊的兒子。
薛少向我介紹完他們後,向他們介紹我說:“這位是江文炳,也就是拳臺上打贏我的那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何雨玲的男友了吧?”
我笑了笑說:“是啊!我是何雨玲的男友!很高興認識你們!”
三個人也很客氣的向我舉杯說:“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
那個家裡開工廠的富二代問我說:“文炳兄,家裡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我心想尼瑪,又問這個!富二代的‘交’友開場白,就不能換換嗎?
我剛想說,薛少就搶先說:“別老問家庭行嗎?多俗!文炳兄,沒什麼特殊背景!你別看人家文炳兄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可是人優秀啊!打拳擊厲害,一個人能單挑你們三個!泡妞也有水平!網上不是有句話嘛!屌絲逆襲!咱們文炳兄,億萬屌絲的偶像!是不是文炳兄?”
薛少說完後,三個人就笑了起來。
“薛少,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我怎麼聽着味不對啊?”我裝糊塗的問。
“怎麼可能損你呢?我是在誇你!”薛少很是得意的說。
那個家開寶馬4S店的公子說:“薛少很少夸人的!可見他真的很佩服你啊!你人窮志不窮!我們都應該向你學習!畢竟我們出了有錢,一無是處啊!”
這些富二代,公子哥,一聽我是工薪家庭,話的味道都變了!他們明顯是看不起我,在損我!雖然我肚子裡全是氣,可是我不能發泄出來!畢竟這是人家的公司的開業酒會,我不能把砸場子啊!
我只是保持微笑的說:“你們這麼看得起我,我很是榮幸啊!”
薛少哼了一聲後,對着那個家開法國酒廠的富二代說:“我上次去你家喝的法國紅酒真是太‘棒’了,我現在還想喝。這裡的長城乾紅味道差太遠了!”
那個開法國酒廠的富二代說:“這種長城乾紅低等紅酒,怎麼能和我家收藏的酒相提並論呢?”
“也不是啊!文炳兄,就很愛喝嘛!是不是啊?文炳兄?”薛少看着我說。
薛少玩的真心高明啊!開始騙我說這裡的紅酒是法國紅酒,其實是長城乾紅!擺明了看我笑話!
“是啊!我確實很愛喝!畢竟我屌絲嘛!這種酒符合我屌絲的身份嘛!”我自嘲的說。
“我就是喜歡文炳兄幽默的‘性’格!來我們一起敬屌絲一杯!”薛少舉起酒杯後,我們五個人碰了一下酒,彼此喝了一口後。
他們四個一個個互相看着對方,他們心裡肯定暗爽!畢竟把我損的不成樣子了!
幾個人口頭上損過我後,他們就自己聊了起來,聊豪車!聊他們家族企業的年利潤,聊又去哪個國家旅遊了!這些我基本都是‘插’不上嘴!畢竟我真的不懂!
何雨玲在和麗娜她們聊天的時候,也不時的向我這邊看。何雨玲看見我現在沒說話了,向我走了過來,何雨玲拿着紅酒和他們寒暄幾句。在何雨玲面前,幾個人就顯得比較客氣了!
說什麼何雨玲有眼觀,說我這裡好,那裡好!這些人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都是見人下菜碟的小人!
何雨玲和他們簡單聊了幾句後,我們倆就走開了。等我們走遠後,何雨玲說:“我看你和他們相處的‘挺’好的。”
“是‘挺’好的!”我沒有說實話,因爲我不想給何雨玲負擔。
何雨玲很開心的說:“你能和他們聊到一起,我‘挺’開心的。我之前還以爲,你會有壓力呢!看來我多想了!”
“是啊!你放心吧!我什麼場合都能應付!”我強顏歡笑說。爲了何雨玲,我什麼委屈都能承受!
我們剛聊呢!只見一個穿着很富貴的微胖中年‘女’人,挽着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何雨玲說他們是麗娜的父親和母親。
我總覺得那個儒雅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麗娜的父親的臉,我好像在哪裡看見過。
我仔細看了看後,我恍然大悟,麗娜父親不就是我前幾天看見車震的中年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