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叫做正義哪個戰無不勝,對錯正邪卻難定哪個有權決定。--天地自能做證不管有什麼背景,也許一出手將世界左右,縱使一開口空氣也顫抖,但是天闊地厚誰都知這叫作荒謬……”
我們這一支長長的車隊,所過之處人們紛紛的側目。實在也太拉風了,前面保時捷跑車開道,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金盃車。最囂張的是,在車裡面,楊藝傑這王八蛋還放着一首《古惑仔》的主題曲《戰無不勝》!
“我說,藝傑,咱們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我怕這麼張狂,等下條子來找我們麻煩,那可就糟糕了。
“要的就是囂張!不然咱就別說,要做就要做得囂張點,我就是要告訴打你的王八蛋。他敢做初一,我們就敢做十五,他要囂張,我們就比他更囂張!”楊藝傑不愧是富二代,這說話就是霸氣。
餘大寶更是無比激動,見了這麼多人,再被這《古惑仔》的音樂一催,頓時整個人熱血昂揚了起來。“對的!藝傑說得沒錯,既然哪小子連你都敢打,我們也要讓他嚐嚐,被暴揍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有了這兩個死黨的支撐,我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自己這滿身的傷,整個人也陰狠了起來。有恩不報不算差,有仇不報是人渣啊!
此時此刻,小k這傢伙還並不知道大難臨頭,帶着一羣豬朋狗友,正在那裡吃宵夜。
“小k哥,小k哥!哈哈,上次打那小子,真特麼的爽啊。我最喜歡打架了,什麼時候,能再帶我們去打一場啊。”這些無恥的小混混湊一塊兒,不是談論女人就是吹噓自己打架多厲害。三兩杯酒一下肚,還叫得格外大聲,深怕四周的人不知道似的。
“幹!說什麼呢?跟着我小k哥混,還能少了你們的架打?等下喝了酒,老子請你們唱k去。”小k叼着一支菸,囂張的說道。
“大家敬小k哥一杯!”
不知道誰叫了一聲,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來,衝着小k敬酒。
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個剛加入他們的夥計,好奇的詢問道:“小k哥,上次我們打了的哪小子,沒有什麼問題吧?會不會來找我們報復啊!”
“怎麼?!你小子怕死啊!怕死還跟小k哥混,那小子敢來,我大d第一個弄死他。”在老大的面前,這些馬仔們還是要好好表現一下的。
小k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來,灌了一口酒,哈了一口氣道:“別說江文柄沒勢力,就是有勢力。媽蛋!你不去打聽打聽,這誰特麼的敢動動我小k試試?老子翔都給他打出來!”
“好囂張啊!真是沒有人敢動你小k?”
就在這貨裝比的話說完,沒想到這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頓時,那些馬仔們一個個拍着桌子,面紅耳赤的站起來,大叫道:“誰啊?誰特麼的說的,給老子滾出來!”
結果,這些傢伙一扭頭,就看到被楊藝傑和餘大寶攙扶着的我,一步步的朝着他們走來。
小k這傢伙拿着一瓶酒,扒拉開了其他嘍囉,眯縫着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下一刻,這貨哈哈大笑,打着酒嗝道:“我當特麼的是誰呢。這不是上次給我打廢了的江文柄嘛!怎麼?覺得上次沒爽夠,這一次帶着你倆朋友來報仇了。哈哈……”
他這一笑,頓時其他嘍囉也笑了起來。
“哈哈,這傢伙傻了,帶兩個人來找麻煩?”
“白癡啊!看來這傢伙住院,是住習慣了,弟兄們!咱們再讓他進去住一次吧。”
這話一說完,頓時這些傢伙一個個的朝着前方走,密密麻麻的一羣。一個個咧着嘴獰笑,摩拳擦掌,看起來十分囂張。
“這麼說,你們覺得人多可以欺負人少了?”那邊的餘大寶,咧着嘴,冷笑道。
小k一把將手中的啤酒,砸翻在了地上,仰着頭,一副鄙視的表情,大笑道:“哈哈……老子就是欺負你們人少,怎麼的?有種你去叫啊!就你這渣子,能叫到人嗎?”
“很好!有了你這句話,老子等下動起手來,就沒有任何的手軟了。”楊藝傑的話說完。那些小混混們還以爲他在裝比,說假話。
結果……“嘎吱!嘎吱!”
刺耳的剎車聲連綿不斷,金盃車們終於是追上保時捷了。一個個的全都停在了那裡,拉開車門,成羣結隊、密密麻麻,穿着黑色衣服、黑西裝、黑皮鞋,一看就像是黑社會的人羣,拿着鋼管、鐵鏈、球棒,全都衝了出來。
這一下,把小k等人全都看傻了,呆呆的愣在那裡。
楊藝傑的臉上掛着一副冷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的道:“文柄,接下來交給你,你來發號司令吧!”
“還說個吉跋貓啊!打得特麼的。”
看着這些囂張的傢伙,我也是火氣冒,扯着嗓子就喊了起來。
“嚯!”
那些楊藝傑叫來的黑衣人們,也是給足了我面子。全都大叫了一聲,而後如同潮水一般,瘋狂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