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根手指頭,哪可是“十指連心”,用榔頭生生的給他砸斷了,你想想是什麼樣的感覺?
當時,這爛賭成躺在那裡,一個勁兒的全身直抽搐,臉上的汗水不停的冒着。這貨最後連大叫都叫不出來了,聲音給喊得嘶啞了,只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看到這傢伙那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的模樣,我很難相信,前一分鐘這就是老子造成的。不過,看着哪帶血的榔頭,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扔掉了榔頭之後,我看着爛賭成,一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此刻,餘大寶還躺在醫院,半死不活。要不是欠下義安會的錢,這傢伙還沒有還清,我想老子連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爛賭成,我告訴你!這只是一個警告而已。你小子給我記住了,下一次利滾利,我們還會來。弄不出錢來,這一次廢了你的左手,下一次我就廢了你的右手。手都廢了,我就連你的腿也廢掉,知道不?”我扔掉了武器,點燃了一根菸叼着,冷冰冰的道。
“是是是!”
爛賭成已經被虐成了這幅模樣,他的小弟們全都打得趴在那裡唱“征服”了,那裡還有心思反抗。只能一個勁兒,唯唯諾諾,不斷的求饒了。
“咱們走!”我吐了一口煙霧,雙手交叉在褲兜裡面,轉身大步帶着所有的小弟們,囂張的上了車,揚長而去。
爛賭成看着一羣人離去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癢癢,但是又有什麼辦法?
就像是之前仗着人多,他欺負餘大寶,現在我這麼多人,照樣的扁他,他也無計可施。
事後,這爛賭成都不用我們去,他自己就把錢打過來了。
回去之後,小弟們把當時的經過,全都給陳哥說了。當時,陳哥就抽着煙,一個勁兒的哈哈大笑,還一直說自己沒有看錯人,認爲我就是一個人才,好好幹,以後肯定會提拔我的。
我當時也就是婉謝,說只是代替我的兄弟餘大寶,他醒來之後我就會走的。
哪知道,我當時只是一個說法而已。這搞得好像就是“自擡身價”。
像別人要去請一個人幫自己,這人一直說不來不來,反而這老闆覺得人家身價高,值得了這個價錢,立馬的又擡價。
當時,陳哥就給我說,他義安會還在狀態很缺人的。餘大寶好了之後,會繼續的留任,到時候我們兩兄弟,都可以爲他效力。
我當時只是說了謝謝,也沒說留,也沒有說走。
當時,陳哥只是笑了笑。說來也是巧了,我越是這樣,他反而越是器重我,最後還不斷的對我好。一下子讓手下給我送各種禮物,最後更是大方到,直接給我配了一輛車子,用來代步。
當時,哪社團的人也不是傻的,知道陳哥看上我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堂主,但是他們都知道我算是陳哥眼前的“紅人”了,將來說不定會飛黃騰達的。
一時間,一羣人,個個都來“捧”我,搞得我很麻煩。最後,我特麼的不願意在社團留着了,乾脆又跑到學校去。
結果,在上學的當天,老子又遇到麻煩了。
這一次,還是周萌萌這賤女人,在道路上給我堵住了。
“喲喲喲,這不是江文柄嘛!”哪女人帶着一羣小太妹,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直接堵在了道路上,陰陽怪氣的說着。
我當時臉色一冷,盯着她,冷冰冰的就是一句,“我趕着上課!把道路給我讓開。”
一句話,頓時那邊的周萌萌一下愣在了那裡,半天都說不出來。估計,她想不到這是一個多星期不見,我竟然變化這麼大。
狠狠的盯着我,終於周萌萌因爲自己剛纔的失神,還有我的話而惱怒了。衝過來,掄起她的巴掌,直接一下朝着我的臉上抽來。
“啪!”
一陣無比清脆的響聲響起。不過,不是她的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而是我擡起手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捏着。疼得周萌萌齜牙咧嘴,整個人的臉色,都痛苦的扭曲在了一塊兒。
這妞頓時毛了,擡起腳來就朝着我兩腿之間踹來,我動作比她還快,飛起一腳踹在她的腳背上,疼得周萌萌頓時彎下了腰。
我不理會她,直接叼着一根菸,在那些小太妹“驚恐”的目光之中,一步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周萌萌蹲在那裡,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腿,看着我的背影,她大聲的叫罵道:“江文柄!課代表不還給我,現在還敢衝着我動手。你給我等着,下課之後我叫王小二打死你。”
一聽這話,老子本來看到這賤女人就是一肚子的火,頓時就被周萌萌的“火上澆油”給氣死了。當即,火冒三丈,轉過頭來,我就是冷冷的一句,“你叫王小二洗乾淨了脖子給老子等着,今天我會去找他麻煩的。”
一下子,周萌萌徹底的僵在了那裡,半天的說不出話來。
好久之後,我離去之後,這臭女人在惡狠狠的笑着道:“好得狠!敢說這樣的狠話,你要爲你的裝比,付出代價來的。”
我當時頓時的火大了,也不想去上課,直接衝進了辦公室去。
樑蓉正在那裡審覈作文,聽到有人跑進來了,還正在反怒呢。一看到是我,她頓時嬌媚的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死人,你捨得來了!這都多少天了,你跑到哪裡去鬼混了。”
“你不要多管,我只是有點事情罷了。”
說完,我二話不說,衝上去一下把樑蓉按在了辦公桌上。而後,把她的套裙掀起來,內內一褪下來,立馬的就開始發泄“浴火”。
弄了一夥,到上課時間了,我匆匆忙忙的提好了褲子,轉身就走了。
樑蓉得到了“滿足”,整理自己的裙子,轉過頭來看着我的背影,幽怨的道:“你要去那裡啊?”
“揍人!”我淡淡的道。
“爲什麼?”樑蓉好奇的詢問道。
“別人都騎到我頭上來了,還不收拾他,他還以爲老子好欺負。”
說完這句話,我沒有再理會她,轉身的離去。
樑蓉無奈,只得在考勤表上,再次的嘆息着給我畫了一個“勾勾”。
出了辦公室之後,我立即的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的馬仔。
那傢伙當時估計在“鬥地主”,有點氣惱,沒好氣的詢問道:“你找誰啊?”
“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