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抱住她,手再次伸進了樑蓉的衣服裡, 爲什麼呢,爲什麼不讓我跟你一起走呢。”
樑蓉很享受的樣子“讓人看見不好,你聽話哈。別鬧了,趕緊吃早餐吧。”於是我老實做了下來吃早餐。
“那個老師啊,我今天有點事不能去上學了,跟你請假。”我一邊吃一邊說。
“你要 幹嘛去啊,你還想不想念了,你再這樣,你還能考上大學嗎?”樑蓉明顯有點不高興了。
其實我心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我把她當做泄慾的工具,她當我是啥,也是泄慾的工具,這個很難理解,如果是她 操心的太多啦。
“我有點重要的事,這樣吧,我明天再去,但是今天的課程我一定補上。”我坦誠的說道。
“好吧,那你今天晚上過來吧,我給你補課,我對你的話不太信任。”
我點點頭沒說話繼續吃東西。
“好了我走了,你要困就再睡會。”樑蓉走到我身邊親了我一口轉身上班了。我這一看七點了,我也要收拾收拾了。跟藝傑訂好的八點,可不能遲到了。
“喂藝傑啊。在什麼地方,一會我打車直接過去,你就不用來接我了啊。我沒在家。”我給藝傑打電話說道。
“哎呀,昨天晚上跟王琳開房去了吧,你小子不地道哈,昨天還說沒那意思,晚上就把人家姑娘睡了。”楊藝傑諷刺着我。
“真沒有,我昨天沒跟她在一起,我昨天讓猴子給她送回家了。我真沒給她在一起。我昨天喝的多了點,早上頭疼起來了,吃早餐。”我故意隱瞞着楊藝傑,我不能告訴他我跟我們班主任的事,有些事能說,但是有些事也不能說。
“好吧,相信你了,他的麪館就在黃海路,西街,到時候我在道邊等你。”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我下了樓打車過去。
老遠的就看見楊藝傑的保時捷911停在路邊。“師傅,就在那保時捷那停一下。”我下車給了師傅五元錢。
楊藝傑一看我來了,下了車“文炳,就那個麪館,走吧。”我們二話沒有。奔着麪館就走了過去。這個拉麪店開在鬧市旁邊,買賣很好。就是門臉不大,一進去還帶點昏暗。只見有個人在擦桌子,這個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個子一米七左右,一身毽子肉,胳膊上有一條大鯉魚紋身,皮膚黝黑,五官端正,就是左臉上有一天約三釐米的疤,這個人正是我要找的人,名字叫黃峰,外號瘋子。據說當初打架不要命的衝,自己一個人,仍是把去砍他的二十多個人追的嗷嗷跑,那一次就是在臉上留下了這條疤。
他看見我們走了進來“兩位小兄弟啊,早上不營業,你們要吃麪的話,等中午吧。”他擡頭看了我們倆一眼說句話,就不再說話了啊。
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也沒搭理我們。
“這位哥哥不知叫什麼啊。”我問道。
“我叫黃峰。”黃蜂只是簡單說了自己的名字。
“哥哥,我聽說過你,今天來想跟你談個事情。”我盯着黃峰說道。
“對不起,老弟你看我也挺忙的。你們要是沒啥事中午再來吃麪吧。”黃峰下了逐客令。
我看着楊藝傑,無奈的笑了笑,今天目的沒有達到我是不會走的。
黃峰見我們沒有走的意思,也沒搭理我們,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藝傑啊,有點意思啊,這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我就要他,他是我得。”我笑着堅定的跟楊藝傑說道。
楊藝傑根本沒說話看着我笑了笑,他的表情我看的出來,對這事他覺得我沒多大把握。
我也看的出來,黃峰根本就沒看的起我們兩個小比崽子。因爲來拉攏他的人,都是些我們市裡能排的上號的人。對於他們來說,我只是個小角色。
“黃哥,我這有個買賣想跟你談談。”我又說了句。
“昂,我只是個賣拉麪的。”明顯黃峰油鹽不進啊。
楊藝傑也好鬱悶死了,“文炳啊,那個我出去抽根菸,你們聊。”
“好的藝傑。”楊藝傑走了出去。
“黃哥,我叫江文炳,近年十七歲,是義安會的一個堂主。”我介紹着自己只見黃峰停下了手裡的抹布,擡頭打量了我一樣,又低頭接着 幹活。從他的眼睛裡我能看出他很驚訝,因爲按照我這個年紀混到這個位置,是不太讓人相信,隨之他的表情又變了回去,可能他以爲我只是會裡哪個叔叔伯伯的兒子,完全靠身份上去的。
“黃哥不信我。”我問道“沒有,這也與我無關。”
“黃哥,廢話我不跟你說了,我需要你,我希望你能幫我。”
“對不住兄弟,我就是個賣拉麪的,我幫不了你。”黃峰依然拒絕着。
“一年給你兩百萬,你來幫我。你看怎麼樣。”我開出誘人的條件。
“對於錢來說,我更愛惜自己的命,我怕有命拿錢,沒命花啊。”黃峰依然沒有理會。
“黃哥,我知道你看我年紀小,你覺得我不靠譜,這與年紀無關,我也知道你這人講義氣,所以考慮再三,我來找你。因爲我想讓你幫我,我不想被人壓制,我們都還年輕,應該放手一搏,我想跟你從零做起。不再受人擺佈。“此時的黃峰看向了我,依然沒有說話,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說下去。
“我現在什麼都有了,我只是少一個領導的人,我需要你,黃哥你過來幫我,我答應你,不會限制你發展,給你一個你自己的勢力,人我有。錢我也有。而且你們不是義安會的人,另起爐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