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耀文也打了電話“姜臣啊,召集所有兄弟,今天場子都不看了,凡是屬於衡東建築公司的工地,你就帶着兄弟給我拆,有一個拆一個。”
于衡東坐不住了,這不但威脅到了他的生命,也威脅到了他的生意,欠李麗娜也就一千多萬,可是在外面的生意卻有四千多萬。如果被砸那損失就大了。
“有話好好商量,有話好好商量。”于衡東急的頭都出汗了,沒想到江文炳年紀輕輕做事這麼狠。于衡東看向侄子。
於一水說“你們是在向我宣戰嗎,江文炳,耀文。”
“於一水,請你記得,我們只是來要賬的,你如果要對我宣戰,我也可以接受。”我根本就無所畏懼耀文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我年紀輕輕膽量不小“文炳啊,什麼向你宣戰啊,你是陳哥的人,向你宣戰不就是向陳哥宣戰嗎?你要打文炳的話也算我一個。”
“你們,你……”只見於一水看着我們明顯說不出話。
就在這時我的人來了,二十多輛麪包車,下來一幫人,把衡東公司圍住了。於一水一見我動真格的了根本出乎了他的意料。此時于衡東坐不住了。
“這位小兄弟,我明天就把錢打給李麗娜,大晚上的讓兄弟們都回去吧,別耽誤兄弟們睡覺。”于衡東祈求的眼光看向我。
這時的於一水已經沒了話說,轉身走了出去。不再多管閒事了。
我望向耀文笑了笑。
“于衡東你欠李麗娜多錢。”我問道“小兄弟,我欠了她一千萬。我明天早上就去把錢打過去。”于衡東急的汗都出來了。
“好,既然我們來了也不能白來,必須有利息,明天打過去一千三百萬。不然這事不算完。”我加了三百萬。
“這個,能不能少要點。現在資金有點週轉不開。”于衡東不想給那麼多“對不起沒的商量。你剛剛不是也拿出不可商量的樣子嗎?到我這你覺得可以商量嗎?”在我的威脅下,于衡東妥協了。
“要怪你就怪你的侄子吧,沒事裝犢子,不然你會多掏三百萬嗎?”我故意挑破離間。
從於衡東的眼睛裡能看出埋怨之色。
“耀文,我們走吧。”事情已經處理完事了。
“等等,這位兄弟。”于衡東叫住耀文說道“兄弟,既然我明天就打錢,你把你的兄弟都叫回去吧。”他這不說我跟耀文都忘記了。
於是耀文拿起了電話“姜臣,事情結束了,不用去砸了啊。回去吧!”
“我了個去的,你早說啊,我們都砸完一個了。”電話那頭響起姜臣的話。
“好了不砸了回去吧。”耀文掛斷了電話,衝着於一水的二叔說道“二叔不好意思啊,電話打晚了,砸了一個工地,那我們走啦。”
當我們走出去的時候,于衡東在屋子了又砸盤子又砸碗的,大罵着於一水這個個敗家的貨裝犢子的話,要不是聽他的能有這麼大損失嗎。
我與耀文互相看了一眼,“噗嗤”一樂。
“大寶,讓兄弟們都撤了吧,沒事了。”我對那臺路虎喊道。
“兄弟們都回家吧,”餘大寶吩咐道。
只見二十多輛麪包車浩浩蕩蕩的開了回去。
“耀文,走喝酒去,大寶喝酒去。”
“好來。”餘大寶跟耀文異口同聲。
我又撥通了楊藝傑的電話“藝傑出來吃飯啊,我跟大寶還有我們另個堂堂主。”
“文炳,我不去了,你們吃吧,我這形象在家養兩天,好了我再去找你們啊。”楊藝傑主動給掛了電話。
自從上次被打完之後,楊藝傑就不好意思出門了。天天躲在家裡,說是這樣出去影響他在廣大少女中的良好形象。非要等傷養好了再出去,真是懶得管他。
依然是我們ktv斜對面的那個燒烤店,此時我們找了個小包間。餘大寶出去點吃的了。
“耀文對今天的事你怎麼看。”我凝重的對耀文說道。
只見這貨打了瓶啤酒喝了一口完事說道。“痛快。”
“就這兩個字,完了?”我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對啊,痛快啊,相當痛苦啊,爽歪歪。”聽着耀文的話我都有點想掐死他,還不如餘大寶呢,簡直就是個楞頭青。
只見餘大寶點完東西走了進來。
“餘大寶,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我又問餘大寶,我想再他身上找到答案。希望他不要丟我的臉。
“出氣了,就的幹他,真爽。”說完這話耀文聽了是相當受用,開了瓶啤酒跟餘大寶現場吹了一個。
餘大寶啊餘大寶啊,終於沒辜負我,我以爲你能有點見解了,沒想到跟耀文那貨一樣也是個愣頭青,我無奈的搖搖頭。
“我感覺義堂於一水,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我們今天狠狠的在他臉上踩了一腳。這事不可能就這麼完了。”我其實想讓餘大寶跟耀文注意點。可這兩貨根本就不在乎。
“怎麼了不服就幹他,特麼的給他臉了。大寶你說對不對。”
“對,md不服就幹他,窮嘚瑟什麼玩意。”大寶回覆着耀文。
這兩貨又打開一瓶啤酒又吹了起來。乖乖,菜沒上,啤酒就造下去兩瓶了。
“耀文啊,你那邊怎麼樣了。人手方面呢?”我現在只關心這個問題。
“先謝謝你啊,給我那二百萬,人手在召集中,有了你這二百萬又能多召集一百個人了。如果不出意外這個月能達到七百人。”耀文匯報着。
我也算計着,我堂口現在能有四百人,加上耀文這七百人再加上黃峰的五百人這纔剛剛一千六百人。這些目前都是自己的人。義安會有八大堂口分別是。義薄雲天四堂安逸衆生四堂。我跟耀文就是雲堂喝安堂的屬於陳哥的勢力,其他六堂都是上面的叔叔伯伯的。
由於那幫老犢子特別護犢子,每個堂口都控制在八百人左右,唯獨壓制陳哥這兩個堂,耀文雲堂一直是五百人,而我的也只是三百人,兩個堂口加起來也就八百人。如果陳哥走了,我們這兩口堂口肯定會換血,換成上面叔伯的人。我跟耀文是死是活真不敢保證。不過耀文是活不下去了,記恨他的人太多,等換下他的堂主,也就是他的死期,而我則今天得罪了於一水,估計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一旦暴亂,就相當於六個堂口進攻一個堂口,我們的人即使三頭六臂也不夠人家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