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嗎?這是我今天剛買的,一共五十張卡,拉黑一張我就換一張,拉黑一張我就換一張,也不貴一張才二十塊錢,這些不就一千塊錢嗎?”說着從兜裡又掏出一萬塊錢接着說道“這些是五百張卡,有本事就拉。”這徐亞楠還跟王琳槓上了。
“我明天就讓文炳換電話號,看你怎麼打。”王琳搖頭晃着尾巴的說道。
“呵呵,換唄,我又不是啞巴,我不會問啊,除非他電話不告訴別人,告訴別人我就會有辦法知道你心不信。”徐亞楠依然是見招拆招。
“好了,我趕時間,我們趕緊走吧。”說着我自己一人走了出去,以後我這點傷好了,我可不會讓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簡直就是要命了啊,兩個女人的嘴真的是趕上一萬隻鴨子了,呱呱呱的沒完沒了的。
王琳見我這麼一出去,趕緊追了上來。“你怎麼一聲不坑就走啦,就把我一個人丟下來拉。”王琳追上我說道。
“我再不走的話,我怕被你們倆給分屍了啊。”我無奈的說道,我對彈門倆是真害怕了。
“說什麼話呢,我有那麼任性嗎?我多乖啊。“說完就小鳥依人的攙着我的胳膊,把頭也貼在我的胳膊上,她拿出這出還真讓我有點不習慣,讓我身起一層雞皮疙瘩。
“王琳,你就別跟我裝了,就咱們兩個人,你完全不用拿出這個樣子,我看着都身起雞皮,你看看來。”說着我就把衣服袖子挽了起來讓王琳看看,結果王琳一看還真有,對着我的後背就是一頓狠敲。
“江文炳,你這個王八蛋,你也跟徐亞楠一起來欺負我,一起來欺負我,你不是人,招標計劃書你自己寫吧。”王琳給我扔出這個重磅炸彈確實炸了我一下。
“你看你,我跟你鬧着玩的,你別生氣啊,我就是一陣冷,呵呵。”我趕緊解釋道,我現在是真不敢得罪這個王琳,畢竟有事求於人。
“好吧,那我原諒你,請我吃麻辣燙好不好啊。”聽着王琳的話我哪敢說不好啊。
“走吧,我們現在就吃吧。”我主動牽起王琳的手往外走去。王琳倒是樂呵呵的沒有反抗任我牽手把他拉了到外面。我們很簡單的吃了點麻辣燙我就讓王琳把我送到了傲視門總部,因爲從於飛來到現在也就把他安排在總部,我也一直沒有過來看他說來也慚愧啊,有時候想想我真不配當這個大哥,也許李勇比我更合適。說心裡話要不是李勇一直幫我忙裡忙外的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傲世門能不能撐到今天,李勇就是我在一個合適的機會選到的一個合適的人。傲視門能有今天跟李勇的付出是離不開的,這點無論何時我都會這麼說,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文炳啊,我在車上等你哈,你快點去吧。”我聽完王琳的話對王琳點點頭“好的,我一會說完話就出來。”
總部我也很久沒有來了,這裡也是挺熱鬧的,大家都在在坐着坐着,站着站着的,裡面的人不少,具體我沒數。
“站住,你是誰啊,這地方是你隨便進的嗎?”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男的喝住我。
“這樣的,我是來找于飛。”我笑着說道。
“找飛哥?你是誰啊,飛哥是誰想見就見的嗎?小兄弟還是好好唸書吧,聽哥的話,這裡不收未成年的孩子,等你大大你再來吧。”那個小夥子繼續對我說道。他以爲我是來投靠于飛的。
“呵呵,你告訴于飛我是江文炳,他就知道了。”我依然笑着說道,那小夥子明顯聽我這門一說表情馬上轉變了。
“原來你是文炳哥啊,不好意思啊。飛哥在樓上了啊,我帶你去吧。”小夥子變的很熱情。
“那好吧,那就麻煩你吧。”說着我就跟着小夥子來到二樓。我們到一個小辦公室裡,推開門以後我看見於飛趴在桌子上好像是在睡覺。
那小夥子剛要喊于飛,讓我制止住了。“讓他睡會啊。”那小夥子點點頭退了出去。
我坐在沙發上擺弄起電話了。過了十多分鐘啊,于飛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看向我笑着說道“文炳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來了十多分鐘啊。”我也笑着說道。
“你來這麼長時間怎麼不叫醒我啊。”于飛說道。
“看你睡的挺香的,沒好意思叫你。”我對於飛說道。
“不好意思,最近有點忙,義安會那邊來了不少人投奔我們,所以最近有點累了,我這也是剛剛打個盹。”于飛對我解釋道。
“義安會來了不少人是什麼意思啊。”我有點不解的問道。
“是這樣的,義安會最近內部改革了,包括我上頭的張叔還有奎叔以及還有三個長老已經被劉叔勸退了。所有堂口現在都集中在了一起,劉天是堂主,於一水是副堂主,而劉叔在近些日子就會宣佈成爲義安會新的幫主,不少人對劉天還有劉叔都產生了不滿,但是大家都被壓迫着,也不敢說什麼,最近也有不少人不滿劉天跟劉叔的統治,所以都偷偷投奔到我這來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我就給收留了下來。我覺得這事很有必要的跟你說一聲啊。”于飛看着我的眼色說道。
“恩,于飛我們怎麼來說我們都是都是義安會出來的,既然義安會的兄弟來投靠我們,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既然這幫人都來找你,那就劃分到你的堂口,但是我有點顧忌就是,我怕義安會安插眼線進來。”我慎重的對於飛說道。
“其實文炳,這都是不可避免的,我們杜絕不了這個問題,眼線肯定有,但是我們不可能爲了一個兩個眼線而拒絕一羣人,這樣的話對我們沒有好處,會讓人覺得我們沒義氣,既然兄弟來投奔我們,那我就照單全收。我會給這幫人開個小會的,會告訴大家一點規矩。其實今天來就是因爲這事要告訴你,我覺得事情不算小,畢竟傲世門是你當家,有些人必須經過你允許,所以我想找你談談。”于飛認真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