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逗她說:“你怎麼不把內褲一起洗了,也晾在空調上。到時候一起就幹了。”
“我纔不要呢。”殷花拒絕說。
我拍了拍牀邊說:“來躺着吧。舒服!”
殷花沒搭理我,而是把另一個被和枕頭放到地上,她在地上躺着。
殷花躺在地上說,音樂聲音太大了。讓我起來把聲音關小點。
我笑了笑說:“你確定讓我關嗎?別後悔啊!”
我剛準備掀被起牀,殷花明白過來了。趕緊說不用了,她親自把聲音給關小了。
此時的音樂聲音正好,殷花躺在地上。我們誰都沒說話。
我這時候沒話找話的說:“爲什麼你知道我是處男,你就敢洗澡了呢?”
“因爲。。因爲。。”殷花半天也沒因爲出來。
“到底因爲什麼啊?”我有點不耐煩了。
“因爲處男不懂那個。”殷花羞澀的說。
“哪個啊?”我太沒明白。
“就。。就能生小孩的那個。”殷花這麼一說,把我給逗樂了。
“誰告訴你,處男就不會那個了?”我好奇的問。
“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知道的。”殷花解釋說。
“你是怎麼自己知道。。。是不是,你和牛強準備那個,可是他不會。”我恍然大悟的說。
“恩!他不會,我也不會。所以我覺得你肯定也不會。所以我不怕你。”殷花的邏輯無懈可擊。
我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挺有道理的。”
殷花說她想看會電視,我說你看吧。她把電腦音樂關了後,打開電視找個娛樂節目。
她把被調整到牀底邊的位置,她靠在牀沿邊上,坐在地上,就在那邊看的一直傻樂。
我想逗一下殷花,我慢慢的在牀上三百六十度的轉了圈,腳和頭換了位置。
此時殷花的頭背對着我,沒有發現。
可能是因爲殷花才洗的澡,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聞。她拉直的頭髮,也很順滑,我忍不住輕輕的吹氣。
殷花感覺到我在吹她的頭髮了,她輕微的搖了搖頭,但是沒說什麼。
殷花這是在默認我的行爲,她的不作爲讓我更加得寸進尺,我伸出手輕浮她的頭髮,還時不時的撩起來。
殷花很小聲的說:“你別鬧好嗎?”
我沒聽她的,繼續玩她的頭髮,還對着她的頸部吹氣。
“你真的別鬧了。”她轉過身,伸手打了我幾下,我拽住她打我的胳膊後,她就用另一直手繼續打我。
我把她另一隻手拽住後,她就沒有還手之力了。
我用專注的眼神看着殷花,殷花已經意識到我邪惡的眼神了,她底氣不足的問:“你想幹嘛?”
“我不想幹嘛。我不保證不吻你。”我說完邪惡的笑了一下。
“我不信。”殷花弱弱的說。
“你不信就對了。”我把殷花往我身前拉了一下,就霸道的吻了過去。
殷花象徵Xing的反抗了幾下,就妥協的閉上眼睛迴應我了。和Chun妮蜻蜓點水的碰嘴脣不一樣,我和殷花是舌吻,感覺跟爽。
當我準備摟着殷花,脫去她的衣服的時候,她反應過來了,一把推開了我說:“我都讓你吻了,你還不滿足啊?我們不能在繼續下去了。”
“就是你讓我吻了,我們纔有繼續下去的可能啊!”我狡辯說。
“那也不行。”殷花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爲什麼不行。你是不是怕我也像牛強一樣,什麼也不會啊!我會的!”我自信的說。
“你不是處男嘛!你怎麼可能會呢?你騙我,你肯定不是處男。”殷花這邏輯讓我很無語。
“我真的是處男,不是所有處男都像牛強一樣無能的。我所以會是因爲老師教過我們,青少年健康教育課,你在村裡上學,沒這門課嗎?”我反問她說。
“沒有!你們城裡還教這個?。多羞人啊!”殷花不解的問。
其實我都是瞎編,我都是看片學的。
“我幫你分析啊!你不會,牛強也不會。但是我會,我教給你,然後你再教牛強。這樣你們倆不就都會了嗎?你說多好啊!大家皆大歡喜。”我的超強邏輯,繞的殷花有點蒙。
殷花腦子一短路,覺得我說的貌似有點道理。
我心想我們都是處,上了她我也不吃虧。處男給誰不是給啊!
我趁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解開她的衣釦,準備脫她衣服。
我剛解開兩個釦子,殷花才反應過來,她推開我的手說:“不對。我要是和你做了。我就不是處女了,我的第一次要留給我男朋友。你不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不能給你。”
殷花重新系上衣釦,退後了兩步。
雖然屋裡就我兩人,我硬上的話,我覺得殷花也不能怎麼樣。可是我沒無恥到那種地步。
我只是把被子掀開,果體站了起來說:“你看都這麼大啦!怎麼辦啊!”
殷花嚇的把眼睛給捂上了沒敢看。
“你和牛強在一起都怎麼解決的啊?”我無恥的問。
“我。。他讓我用手幫他。”殷花聲音很小的說。
“那你也用手幫好嗎?要不我難受。”我退而求其次的說。
殷花想了一會,點點頭答應了。
殷花的手法不錯,我舒服過後。我讓她上牀睡,我睡地上。殷花點了點頭上了牀,一句話不說的就睡覺了。
我今天也很累了,加上剛纔和殷花鬥智鬥勇的,我躺在地上也很快的睡着了。
第二天,是殷花叫我起牀的,她問我昨晚睡得好不好,我說好。
殷花把我的內褲從空調上拿下來讓我穿上。
因爲昨晚發生的事,我也不避諱什麼了,就直接擋着她的面穿的內褲。
我還無恥的問了一句,我和牛強的誰的大,殷花羞澀的說我的大。
結賬的時候,餘大寶拿出點零錢,準備給吧檯服務員。
當吧檯服務員,退還押金沒多收費的時候,餘大寶小聲的問我說:“沒用賓館的套嗎?不怕懷孕嗎?”
我無語的說:“我們什麼都沒做。”
餘大寶佩服的說:“你們倆真純!”
我們出去的時候,都換了統一的隊服,我就總感覺我身後有人笑我。不用猜他們肯定笑我是傻寶呢!
我們吃了早餐,我們就去網吧等着抽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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