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白牆院門裡的緬甸也沒有發生什麼好事情,全部人都在忙碌着艾瑾年的病情,絲毫已經忘卻了離家出走一個多月的小姐艾瀾瀾。只是東忙西忙的走來走去。月光繚繞之下,房間裡面真絲的竹簾子隱隱綽綽的飄來動去,牀上的人平靜的躺着,也沒有刻意的去雕琢什麼,只是簡單的在真絲簾幔上躺着,眼睛一合一閉的想着問題上,上面的呼吸機都成了問題,影響着躺着的人的思考。
周圍的僕人涌動一個個的都是異邦民族的瓦楞人。棕色的皮膚每個人都是想要給主人盡孝的。
牀上的艾瑾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這邊涌動的人,正在覈算家產與門徒的腦子停了下來。仔細想了一下自己的上半生。年方五迂的艾瑾年一輩子戎馬生活打下來大堆的基業。
舉目望去道路上皆是艾家財產,就連一塊石頭都是姓艾的,私人主義的霸佔慾望在這裡面極其的膨脹起來。
艾瑾年望了一下滿屋子裡面站着的門徒與黑衣手下,不自禁低聲擬捏了一下,擺一下手讓下面的人離開一下。
滿屋子的黑衣人帶着墨鏡的哥們,聽到指令馬上離開了,屋子裡面只剩下一個面貌俊朗的異邦少年。高鼻闊眼微微古銅色的皮膚,就是那種一看就讓歡喜的長相。容易被女子愛慕上。
艾瑾年吸夠了氧氣,將氧氣冰袋讓男孩拔了下來,淡淡的握着男孩子的手輕聲說道:“我這裡也沒有別的事情了,就是照顧好艾瀾瀾,瀾瀾是個好女孩,一定要照顧她一輩子。”
艾瑾年眼神如注的望着這個小男孩,滿臉都是期待。男孩子裹着一塊雜色的頭巾,身上穿的是異色的服裝,格格道道相加起來顯得又輕鬆有有土著人的問道,高高的鼻樑挺直,元方打眼。目中有神但是甚是像一個二版的弟弟,樣子可愛而招人親近。
艾瑾年接着問道:“孩子,你多大了
?”
男孩子連忙說道:“今年二十四了。”
“那也不大,”說着嘆了一口氣,又望了一下他,沉聲說道:“你哥哥呢?”
“二十七有餘了,都快迸到而立之年了。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還是不喜歡入老爺的府邸。”說着推了一下包頭的棱角,接着說道:“我哥哥少小的時候入過一些小有錢人的府邸,但是後來的時候就變了,再也不入府了,要自己從事商業。”
艾瑾年點點頭道:“唉,真是不如你呀。”不禁想到在這裡不從事毒品販銷工作就不能成功的道理已經說了好多年了,可是那孩子就是不信邪非要從事商業工作,像中國與美國人一樣,說是冥頑不靈吧,也有些聰敏的勁氣。就是讓媽媽這些人看不上。想着不禁接着說道:“你看你們誰喜歡艾瀾瀾?”
男孩子眼睛動了一下,連忙像是謙虛推辭的說道:“不敢,不敢,小的怎麼敢喜歡小姐呢。”說着臉上露出一絲單純似的害羞。
艾瑾年連忙抓着手對男孩說道:“塔雅,怎麼還是感覺你哥哥對瀾瀾有些意思呢,怎麼就你不敢。”
塔雅望了一下這邊艾瑾年,帥氣英俊的臉上,流光溢彩的不好意思。淡淡說道:“還是家兄有魄力,我還是不敢。”
外面幾個大漢,捂着嘴不禁笑了笑,看着裡面有些卻色的塔雅。不禁悄聲的議論開來:“我看小姐從小對塔雅青梅竹馬,應該喜歡塔雅的,要不不會在塔雅一無是處的時候將雅塔介紹到老爺這裡。”
窸窣窣的聲音道是讓雅塔有了一些自信。不禁接着說道:“小姐單純又善良是我們瓦楞的一顆璀璨的明珠,而且一直捧在老爺的手上,我們誰也是不敢僭越的。”
艾瑾年又被塔雅的恭維弄得哈哈大笑起來,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聲音短短續續的說道:“這樣也好,也好。還是一顆明珠的好。
”
雅塔在月光下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然後恭敬的慢慢退出去。
其他人還在議論到底艾瀾瀾去了哪裡,只有塔雅小心翼翼的離開。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艾瑾年看了一眼出去的異邦少年,不禁心中唏噓一下。然後豪闊的躺在真絲的美式死四柱牀上,昂貴絲綢面料的簾幔隨着四根莨苕卷花紋的柱頭微微的擺動起來。昂貴的香味在屋子裡面徘徊一陣子,直直的飛衝到美食櫻桃木門邊上,連着上面的葉子輕輕的擺動起來。
外面的人稀稀落落的離開。
要說起艾瑾年是個和藹的人物,但是仔細說起來卻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一羣嘻裡哈拉的人走乾淨之後,幾個穿着更加正式的人配着保時捷袖釦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臉部微微髮長,帶着墨鏡的樣子又帥又酷,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門徒。
艾瑾年連忙收起剛纔嘻嘻哈哈的樣子,沉聲說道:“這麼晚纔來,小姐呢?”
剛進來的人,不自覺吱吱唔唔的說道:“老大說了,還是沒有線索。”
艾瑾年哼了一聲,費了半天力氣將一個盛着人頭馬的酒杯扔了出去,沉聲說道:“誰叫你們打擾到我家去的。”
“不是,不是,只是西江泛屬中國,安全而且可靠,害怕小姐一怒之下就帶着行囊回家了。”說着低低擡頭望了一眼艾瑾年。
艾瑾年等了手下一眼,厲聲說道:“胡說,你們老大呢,在西江放了這麼大的風,連榆楠都驚動了,不覺得非常恐怖嗎?”
“榆楠都知道了。”長臉墨鏡男忍不住低下頭,“我們覺得這樣做起來更加容易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驚擾了老太太。”
艾瑾年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這倒是沒有,我這邊的兄弟已經是那裡的局長了,昨天通電的時候說了一下,西江酒吧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