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瀾看得出來田子寧兩兄弟還是有自己絕活的,就是武動,犯罪。艾瑾年手下有五隊門徒都是熟悉田子健與田子寧的犯罪手法的。爲了微瀾的愛情,艾瑾年還將五隊門徒合法的派來了兩堆支持肖青城,當然這也不是明的乾的,而是暗暗的將人送過來。
許家奶奶也助了肖青城一臂之力,就是將一個礦產的流動資金投資給肖氏企業。暗地裡面還與蕭林一起商量過如何幫助蕭林的媽媽,但是蕭林的每個企業無論田子寧怎麼打擊都是固若金湯的。這倒是讓人十分的費解,各種原因蕭林不願意告訴別人,但是都是外國先進的知識與技術的指導。
三月十八日的時候是肖青城的生日,肖青城乘着這皆大歡喜的日子將大家都請到了最著名的酒店,海上魚港進行生日宴會。
海上漁港是頓石最著名的餐廳之一,老公蕭效能也及時到達了,爲了她的生意更加的增彩了。蕭效能大概五十多歲,雄姿勃發,樣子極其的精神,看起來就是四十歲左右,名下也是有一大票的產業的。和蕭林的感覺很是相似,都不會往肖青城的產業投資的,只是靜默相觀,不上手相助。
田子寧與田子健都試過攻擊蕭效能與蕭林,但是完全都是失敗的,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得到,而且還被扼住了尾巴,一把揪到了外國,這讓田子健非常的不忿。而且非常的習慣用黑道的方式解決。說來也是蹊蹺的,蕭效能沒有黑道的背景,卻是用白道的方式將涉黑打敗了,還收到了老省長的褒獎。但是這兩個父子卻是和起來不幫助肖青城的。
三月八日早上的肖青城減了一頭爽利的短頭髮,極其的精神,還帶上一身裘皮的短襖子,富貴氣逼人,一邊招待客人,一邊望着自己丈夫與兒子楚楚可憐的。瞭解的人都是知道的,忍不住也是同情的望着肖青城,這場老公與孩子爭奪站的會議上,肖青城絲毫沒有注意來往的人身上。但是到了後座的時候居然發現,老公的朋友裡面還有一個極其精明短小的外國人。
不是別人,正是田子寧與肖助理。
這正好
是蕭效能的特長,一切與自己交過手的勁敵,最後都會變爲朋友,而且蕭效能的一分錢財產都沒有被套牢。
肖青城風情萬種的挨個給進酒,進到許家奶奶那裡的時候忍不住觸了一下眉頭,淡淡的說道:“微瀾,我爲了你可是付出了千萬了。”說着眼神會意便離開了,
身姿錯錯調調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擒住一把,然後大喊一聲狐狸精。而且是身經百戰的狐狸精。
許家奶奶卻是不以爲然的說道:“微瀾,我們家可是做到了,你不用忌憚肖青城,該和蕭林就怎麼樣。但是事情總就是由我們家而起的。一定要負責的。
蕭效能現在對微瀾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始終記不得微瀾的長相,覺得蕭林應該找些花瓶混混,然後再得到些物質愛情,不要一下子就是情投意合的和某家的女孩在一起。
蕭林小時候收到過父親的教育與打擊,從天賦上是像着爸爸的,但是從實際上是唯一可以看透爸爸難得糊塗的人。
肖青城繞了兩桌,走到了田子健的身邊,輕聲說道:“田先生久仰久仰,一直聽說您是我老公的好朋友,特來拜會一下。”
田子健捏着酒杯,望了一下旁邊的肖助理,肖助理連忙拿着酒杯低聲說道:“無事,無事。您喝吧。”
肖青城也是百態風姿的說道:“您喝吧,毒不死您的。”
田子健點點頭到:“您的老公和您一比真是判若兩人了,我們溫州人的習慣比較乖,沒有辦法。”說着將酒杯一揚,馬上說道:“我這就不要求您了,我是喝不了這酒,讓我的助理肖先生來吧。”
正說着這肖助理的定酒功夫就上來了,一直閉着眼睛就是喝,大概和下來三四杯才停下來。喝的肖青城面紅耳赤的,不停的將酒杯一杯杯的送進肖青城的胃裡面。
微瀾此時侯還是在一邊坐着,見着蕭林與蕭效能目不轉睛的圍觀肖青城,便走了過去。
當酒對微瀾來說是義不容辭的,伸手就是幫肖青城擋下了一杯,連忙說道:“田先生的助理真是了得
的厲害,你看我也是助理,這杯酒就讓我替肖總喝了吧。”
肖助理卻是站着和肖青城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一杯又是一杯的往裡面灌,才站住腳的。
微瀾一過來就是伸手一杯,將肖青城手中的酒杯奪了下來。又是一頓酒往自己胃裡面灌,三大杯下去,直接灌到了肖助理。
肖青城也是喝的滿臉的難過,紅撲撲的望着自己的老公,絲毫不怕他吃了虧的樣子,只是定定的說道:“還好,還好。你們兩個道是沒有事情了。”
蕭林與蕭效能點點頭道:“我們真的一點事情都是沒有的。”然後很是不解的看着肖青城。
田子健還是衝着蕭效能對肖青城開始手下留情一些,一不指望一下子用黑道的人將肖青城拿下了。
二不指望着與肖青城結仇了。
只是和蕭效能非常的默契,你公司在,我公司留。你公司亡,我公司破。
一場酒會下來,肖青城一算賬,一臺寶馬車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點點的的紅色印跡的紙。微瀾在從旁打掃裡面的衛生,忽然之間肖青城便倒地就哭。微瀾連忙伸手扶起來肖青城,低聲說道:“阿姨,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
肖青城一邊哭,一邊說道:“我不知道我現在爲什麼被搞成了這個樣子,連家裡面的人都是異樣的等着我,我從來沒有靠過老公的,我都是獨立打拼的,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呢,求求你救救我呀。”
微瀾忽然說道:“阿姨沒事我家都在支持您的,從岸瀾與琳琅,到我家的奶奶。您一定沒有事情的。”
肖青城忽然一下抱着微瀾就哭泣了,低身嚶嚶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的資產都是在我戶下面的,連帶我的老公都是這樣的。
一場宴會就在肖青城嚶嚶的淚光之中結束了,只留下燈綵霓虹,徐徐緩緩而來的夜晚,通明路上的汽車車燈。一盞一盞的朝着兩個人眨眼睛,一個是微瀾,一個是肖青城。
兩個人從來沒有相處的如此和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