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過着,一天天本該流逝的日子,沒有悲傷,沒有歡樂,就如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過去一樣。
夜色,散發着屬於自己的獨特魅力,宣告着:我們夜行族的成員可不是隻有蝙蝠,連殭屍都是我們打發時間的玩具,吸血鬼與狼人其實是一羣不得寵的流浪者而已。
“小青,出去喝點酒,怎麼樣?”一束奪目的閃光向我刺來。
“……”我還有些難以平靜。
他推了推掛在鼻子上的眼鏡,飄逸的長髮在空中開始凌亂,白皙的臉龐籠罩着詭異的笑容。“去吧。在宿舍也是閒着沒事,正好給你介紹幾個朋友。”他又開始勸起。
我有些遲疑,在心中來回抉擇,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猴子、阿幹也認識。”
“好”聽到熟悉的名字,不由變得果斷。
隨着貓的步伐,漸漸遠離了宿舍,看着已經關閉的門窗,突然有si後悔,有si不捨。還在意猶未盡之際,一聲“到了”的冷淡把我驚醒。
昏暗的燈光給漆黑樓道帶來光亮的同時,更添加了些許悲愴。幽幽的一股寒風,從樓道的黑暗盡頭吹來,在初秋的節季,顯得冰涼。粉白色的牆延伸到無盡黑暗,黑白的錯雜,爲它增添了歲月的悠久,爲它蒙上一層神秘的面莎。淡綠色的門安靜的佇立在眼前,就算面前是奔騰的千馬,還是高速的火車,也不能更改它堅守陣地的決心。
神秘感的存在,令我開始有些期待,違和的一行“血淋淋”的字跡映在我的腦海,突然的發現,令我措手不及。鮮紅的425三個字,如心臟頻率般放大縮小,閃爍在我的眼前。我跪了,原來傳說中的外面,就是尼瑪的隔壁,55555555。
踏入這擺設與味道相同的房間,竟沒有絲毫的緊張。也許是腳的美妙氣味讓我有了很強的帶入感,就像回到自己的宿舍一般。
根據貓的介紹,很快與面前的兩位愉快的聊了起來。
你叫什麼,我叫什麼什麼。
你在幾班,我在几几班。
你多大了,我多多大了。
你性別,我性性別。擦。
我以爲我是被認爲性別不明的存在,遇見他後,我徹頭徹尾的敗了。一個“人妖”的稱號可不是輕易得到的,那可是要得到數百人的共同認可。
人妖,貓,還有這位傳說中爲“雜交”做出偉大貢獻的。。的。。好吧,人。他可不是袁隆平,更不是袁隆平的子孫,若非要追究,他可是在春秋戰國時代就證明了雜交的可行性。他成功的論證了兩個不同生物可以生下不同於兩親的生物,他,被古代文人雅仕美譽爲雜交之子——騾子。
基友,基友?基友!貓,你的好朋友可真的都是各具特色,各領風騷啊。額,我不認識他,我可是純正的人類血脈。畢竟愛護小動物,人人有責,我也就勉勉強強與他們玩一會吧。
鬼鬼祟祟的把宿舍們關牢,偷偷跑到陽臺,拉上窗簾。(拉上窗簾,究竟是老師看不到我們,還是老師來了,我們也根本不知道啊。)
我們四個蹲在一起,即使寒風蕭瑟,也伏不下我們激動的心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掛着不知名的微笑,各自拿出自己習慣的香菸,三盒泰山,一盒白將,我的品味驟然降成了平民最愛,白將還是騾子沒錢,將就買下的。
點燃一根香菸,白色的煙霧調皮的繞過食指間,向空中飄去,漸漸失去了蹤跡。不要刻意去追尋,因爲那就是凌亂的寂寞與孤獨。
良久,我懷疑起貓叫我來時的初衷,不是說好要一起喝酒的麼,酒呢?
貓看看人妖與騾子,人妖與騾子也死死盯着貓,推卸責任的氣氛不言而喻。
夜晚,聞着來自西北的寒風,輕易的分辨裡面混雜着,提前凋謝的花香,工人熟睡的鼾意,亦或是,宿舍獨有的味道,黑夜賜予的幽靜。舌尖上的獨特享受,視覺上的美妙體驗,味覺上的,,,,不斷翻騰。
如果說,這就是貓口中所述的喝酒,我想,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