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我到嘉陵江下游的岸邊水田裡抓蟮魚,從這裡經過,知道這裡雖然人都搬到了城裡,房子廢棄了,但有些房子裡還有膠皮電線的。
我到旁邊的房子裡找了好多黃的綠的膠皮鋁芯電線。回到那屋裡,邱素波那小賤人在牀上睡得正香,側着身子,線條起伏。
對岸的城市夜光中,她的臉顯得更迷人,有種朦朧的美,加上那身材和一身香氣,讓人有些燥火。可我好歹第一次不能碰這麼髒的吧?用任二狗的話來說,像邱素波這種混的,百分百經歷豐富,一定髒極了。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用電線兩根擰一根,將她的兩隻腳和左腕子綁了,綁得有些鬆,但她絕對掙不開,線頭都捆在牀腳上。
她右手拿着手機壓在身體下方,不好捆,就放過。但我結了一個活釦,準備給她隨時套上。在她脖子上,我也套了一根線,吊在了樑上。她睡得真死,還不時露出冷冷的笑容,竟然我剛剛綁完,她還說夢話:“醜八怪,快走,看我收拾不死你。”
這時候了,還他媽橫呢?我那個火完全就騰了起來,“啪”的一耳光甩在她臉上。
她驚醒了,猛地想坐起來,我卻一把抓住她的右手,電線活釦套上去,狠狠一拉,打死。我猛拉電線向後退,拉得她兩臂打直,脖子又被套住,右手的手機都掉泥地上。
她明白了什麼,掙扎着,大罵起來:“醜八怪,你他媽敢捆我!你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趕緊把我鬆開……”
她掙扎也是枉然,反而被脖子上的電線勒得臉發紅,在夜光下竟然很迷人,有種憤怒下的明豔感。
我拉緊電線,狂叫起來:“小賤人,現在你落到老子手裡了!你還狠什麼狠?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老子殺了你也沒人知道!反正你們都不放過我,老子活着也沒意思,不如今天晚上就來個痛快的!”
“你趕緊把我放開,要不然我出去了,非叫人把你弄死!”
“叫人嗎?我呸!黑豹被誰開瓢了?你不知道嗎?可心姐回來了,楊光明他們也早晚得完蛋!老子叫你們欺負老子,欺負老子……”我一邊罵,一邊緊拉着電線往回走,她依舊掙扎不開,我便將電線綁在最後一根牀腳上。
她怒罵不停,我先不管,再把另三根電線都拉緊了,分別再捆一次,把她在牀上捆成一個大字。她想掙扎,但沒我那個時候興奮的力氣大,沒有什麼卵用。
一切搞定,她韌帶真好,雙腿快被拉成一字馬了,造型像個“土”字。
我站在牀邊,看着她那樣子,興奮的嘲笑起來:“賤人,你起來啊,又起來啊,來騎馬呀!來來來,看看看,馬呢,我是馬呢!”
一邊說,我一邊趴在地上爬了一圈才站起來。
她氣得不行,罵道:“夏冬,你個醜八怪,逃犯兒子,你敢這麼欺負我,你會捱得很慘!我永遠不會放過你的!你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賤人,你別對老子兇,現在是你落到我手裡了,不是老子落到你手裡。”我衝到牀邊上,一把抓起她頭髮,呼呼幾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臉也迅速高腫起來。
她這下子服軟了,居然求饒:“夏冬,對不起,不起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原諒我好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咱們做好朋友吧,你可以跟我混的,保證你吃香喝辣!其實想一想,我應該最恨的是楊光明,不是你啊!你也是無辜的,爸逃了,媽死了,你這些年也不容易……”
這賤人果然嘴巴會說,眼淚汪汪的,看起來真可憐。可我狠狠一甩她的頭,冷道:“賤人,你少給老子說這些,我纔不會跟你混,丟人!看你晚上吃飯那個嘴甜的賤樣子,你他媽哪裡像是來報仇的?你就是一賤人!”
她連忙說:“不不不,夏冬,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有我的復仇計劃,你不懂的。楊光明和蔡繡春那麼欺負你,你不也想復仇嗎?我們應該聯起手來,只有這樣……”
“你少拿這樣的話來糊弄我!等我放了你,你轉過頭就會來收拾我!”
“去你媽的,醜八怪,老子都這麼求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是不放了我,我要是出去了,非得給你頭打爛,打斷手打斷腿,叫你終生殘疾……”她再次破口大罵,恨不得殺了我似的。
我馬上又給了她兩耳光,懶得跟她廢話,三兩下就扒了她秋衫。她驚叫不已,罵我又醜又老像個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要告我強尖。
我說就你這種髒女生,老子纔看不上呢!鬆了她左腳的電線,想把牛仔也給她弄下來。可她練過,一腳踢在我胸口上,力量大,速度快,把我都踢翻過去了。
我爬起來,抓住電線,還是重新將她綁回土字形算了。不過,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抓,讓她狂躁不已,渾身打顫,聲聲叫罵着臭流氓、禽獸,掙扎不停,卻沒什麼用。
然後,我馬上拿起她手機,冷道:“信不信把你扒了,拍你的果照?”
她真哭了,叫我不要拍啊,叫她怎麼出去做人啊?
可老子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冷道:“你不知有多少男人的賤人,你還要臉啊?你就在這裡被綁着吧!天亮了,我到城裡找人先洗照片出來,然後再來解你的綁。不想照片流傳出去,最好是以後別欺負我。反正,老子摸到了,你妹一顆大肉痣,好大好大。要是還欺負我,我管不住嘴的。”
她還是服軟了,閉上眼睛,臉腫得嚇人,流着淚,罵了句“你個臭流氓!”,然後說:“只要你不拍照不亂說,我保證以後不欺負你。”
我想了想,說:“你保證有個屁用呢?拿點實際行動出來!”
她吼道:“你都把我摸完了,我還能怎麼實際行動啊?”
我冷道:“可心姐給我新買的手機,讓你那繡春大媽奪走了,你這手機不錯,男女通用,我要了,給不給?”
“醜八怪,你搶劫啊你?”她惱火起來,但又一咬牙:“行,給你!”
我點點頭:“可心姐給我一千塊錢,讓你繡春媽媽和你三姑一人分了五百跑了,你給我補起來!”
她只能也答應了,說她包裡有兩千,可以補給我。
我說:“兩千嗎?哦,我想起了,可心姐給我買的那兩套報喜鳥,就是你爸今天身上的穿的那種,一共是八百多,加上你欺負我的賠償,我再收你一千,不多吧?”
她氣瘋了,直叫道:“混蛋,窮鬼,你要錢你都拿去,都拿去!大男人一個,還要劉可心給你錢給你衣服褲子,也不嫌丟人啊,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冷道:“可心姐對我好,你不服啊?”
“我呸!可心姐對你好?你以爲她是什麼好貨色啊?她爹是個瘸子,她那麼有錢,說不定就是個賣貨!賣貨掙的錢給你用,你覺得很光榮嗎?賤人,你也真是……”
“賤人,不許你侮辱可心姐,她不是那樣的人!”我聽得狂叫起來,特別是想起寶馬男楊恆來,心頭很酸,又是幾個耳光打下去,打得她嘴裡血都出來了。
“醜八怪,窮鬼,護什麼護?看來還真是喜歡劉可心啊你?可就你這種渣渣,人家劉可心會喜歡你嗎?人家喜歡的是也打黑豹那個寶馬男,有錢的主。你長大了也娶不到女人的,只能靠手……”
她罵個不停,倒是提醒我了,我當場冷笑道:“賤人,別吼了,老子今天就給你用手一回,給你一臉,你信不信?”
她驚狂了起來,瞪着眼睛吼我;“你他媽敢!”
“哼哼,你看老子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