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英氣着了,擡頭怒吼:“唐七,你個大傻逼,看什麼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唐七臉色一變,狠如魔王,衝進來舉着巨棒衝着鄭文英就去了,嚇得這貨趕緊在地上拼了老命一滾,那才避開了。
唐七一棒子打空了,在三合土地面上,直接打了個很大的坑,更嚇得鄭文英面如土色。
結果唐七擡起一腳把鄭文英踢飛起來了,摔在地上暈了。
我瞪了唐七一眼,淡聲說:“你這傢伙,對老鄉怎麼這麼狠呢?這下好了,鄭文英暈了,那賤人,你去給我辦了。”
鄭文娟一看到唐七那麼大一砣,嚇得都不行了,一臉蒼白,淚水滾滾。
唐七想了想,憨憨一笑,說冬哥,你天賦異稟嘛,還是你來你來,我去那邊守着三個斷腿的傢伙,免得他們醒了要打電話求救啊!
說完,這傢伙拖着棒子就走。到了門口還回頭來,看着鄭文娟,憨憨笑,說我家冬哥真的是天賦異稟啊,漂亮的賤人姐姐,你會死的,哈哈哈
鄭文娟氣得是七竅生煙那種,恨不得殺了唐七,卻又只能驚恐的看着我,聲音顫顫,說:“夏冬,放了我們吧?你這麼厲害,就不要再收拾我們了啊,我們再也不敢找你報仇了啊!錢你也得了不少,冰場也給你了啊,你今天打也打夠了,就算了,好嗎?”
她這一番哀求,對我來說沒什麼用的。
我蹲在她面前,低聲說:“女人的承諾是最不靠譜的。張無忌他媽殷素素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呢!”
她竟然說那只是金庸的小說而已,這裡是現實。
我馬上說,現實就是我把你們放了,你過兩天就會想辦法又來報復我,要奪回冰場現實就是你這個惡毒的賤人叫地痞流氓將老子打暈,然後把我捆在這裡喂一晚上蚊子現實就是你們這種人不被狠狠收拾一次,不知道這世界還有弱者也能翻身!
她連連搖頭,跪在那裡似乎有些腰疼,雙手趴在地上,露得十分誘人,哭着說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放了我和文英,我們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啊,都是我們錯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啊,夏冬,看在我和你可心姐都是同學、好朋友的份兒上,放了我們吧,求求你啦!
我抓住她的頭髮,說:“賤人,別說太多了。你就是個心毒嘴甜的賤人而已。跟可心姐做朋友,你也是侮辱了她和朋友這兩個字眼。你對老子狠毒,老子也不能不毒!”
說完,我拖着她頭髮就往裡屋去。
她尖叫着,哭叫着,不得不跟着走,因爲頭皮疼,還問我要幹什麼?
我沒鳥她,進了裡屋,將她雙手高綁起來,吊在柱子上頭,腰和腳也捆了。
看樣子,裡屋以前是人家房主人掛肉的地方,特別是那柱子上,還有很有油漬。蒼蠅可真多啊,就往她身上撲。
我身上了,有防蚊水,對蒼蠅也有效果,這些東西不沾身。而她,就沒那麼輕鬆了,尖叫着,哭喊着救命啊,求我放了她呀!
我淡笑道:“放過你嗎?怎麼可能呢?我本來和鄭文英已經了結了恩怨,可你們還是不放過我呢!估計你早就聽可心姐說我要去參加劉叔的生日晚餐,早就叫了那邊三個斷腿的雜毛到可心姐家外面等着,就想給我一擊。嘿,沒想到,他們得手了,但你們最終失敗了。鄭文娟,你別想着以後能報復我,你和許凌鋒那檔子破事兒,我要是說給黃玉蕾聽,恐怕後果會很精彩吧?”
她聽得驚呆了,連身上的蒼蠅也不管了似的,說你知道什麼?
我淡道:“合江亭公園,你們草棚那破事兒,老子可全拍了下來。不過,看樣子,我的包好像放在你弟弟的車裡了吧,也許,他也沒看我手機裡的內容吧?”
她有些後悔的神色,然後又崩潰的樣子,說夏冬,你到底想要什麼,你開個價,把手機裡的東西刪除了。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刪除的,那可是我保命的玩意兒。你後悔吧,那就後悔你弟弟沒有及時看我的手機。當然,他用不着看我的手機,他只想報復我,拿回錢和冰場,但今天他不會有好下場屢屢和我作對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
她驚狂了,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走身外間,在門口回頭,輕飄飄吐了一句話:整治你們,直到你們徹底服氣爲止。
說完,我轉身又將鄭文英那死狗拖進來,綁在另一根柱子上,他還暈着呢!不過,我想他很快就不會暈了。
蒼蠅在撲襲他們,蚊子在叮,鄭文娟痛苦得嗓子都啞了。她在那裡痛叫,掙扎,都快吐了似的。
鄭文英很快就被蚊子叮醒了,一看那情況,整個人都瘋了,拼命的掙扎着,大聲求饒。
可我就站在那裡,看着他們身上蒼蠅成羣,蚊子無數,很快就叮了不少的大包出來,場面簡直是精彩極了,搞得我不得不在那裡用唐七的手機記錄下這一切來。
十多分鐘後,我還是取來了噴霧劑,在裡面噴了噴,真的很管用啊,蒼蠅都中招死,或者逃走了,蚊子死得更快。一地都是蚊蠅屍體,看得人頭皮有點發麻。
姐弟倆終於是輕鬆了,長長的出了口氣,只是感覺身上被叮咬過的地方非常難受,扭個不停。我知道那種滋味兒,痛,癢,確實讓人痛苦。
那時候的裡面也清靜多了,我看着他們,淡道:“說這就叫以牙還牙,懂不懂?”
他們連連點頭,說懂懂懂。
我笑了笑,來到鄭文英面前,說:“老鄉,鄭大班長,老部下,英雄會光棍會長,成都社會黑色老大的小舅子,你好嗎?”
鄭文英垂頭喪氣,簡直無法面對我的笑臉了,也不回答。
我卻馬上龍牙在他脖子上一架,說:回答我,你好嗎?
他嚇得尿都出來了,真臭,連忙說不好。
我道:“那我們就來點好的吧!要我現在放了你,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地上的蒼蠅蚊子,給我吃,一邊吃一邊數,蒼蠅百隻,蚊子二百隻,也算是你的中午飯了”
他頓時一臉難看得就像已經吃了一樣,搖頭狂叫道:“冬哥,不要啊,不要啊,我會吃死的!冬哥,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眼淚滾滾,流過那小英俊的臉龐,看起來真可憐。
可我一巴掌抽在他頭頂,說:“那就是不選擇這個了。好吧,還有第二個選擇,那就是我放了你,你過去,把鄭文娟給我辦瓷實了,而我呢,用手機見證一切!”
鄭文娟聽得已經瀕臨崩潰似的,淚水瘋狂滾動,大叫着:“夏冬,求你了啊,你不要這樣子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再也不敢跟作對,不敢報復了啊,千萬不要這樣對我啊!”
我扭頭看她一眼,說:“你閉嘴吧!有些事情,爲了你的**,我都不打算告訴你弟弟,你還想怎麼樣啊?”
她真的閉嘴了,不敢說什麼了。而我回頭來,看向鄭文英,還沒說話,他都要瘋了一樣,狂吼着一聲又一聲:“冬哥!不!不!冬哥!不!不啊,求你啦!不要啊!”
我又拍了他頭頂一巴掌,說吼那麼大聲幹什麼,既然不願意,那就吃蒼蠅吧,反正二選一。
鄭文英一臉痛苦、扭曲,絕望、崩潰,淚水連連,被折磨得夠嗆,連連搖頭,像要瘋了似的,不斷喃喃:不不冬哥,不不能,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都不能,我不選,我不選不要選
我拍了拍他的臉,說那好吧,看在我們老鄉、同學、冤家仇人一場的份兒上,我只能幫你一把了,雖然不能幫你吃蒼蠅,但我能幫你辦第二個,唉!
我嘆了口氣,向鄭文娟走去。這賤人竟和鄭文英齊聲驚叫“不要”,她暈了。
媽的,暈了我就會放過你?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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