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貞姐。
瘋狂的時候是女惡魔、蕩婦,無一不透着變態的氣息。正常時是溫情善良的天使,無一不流露出女性天生的嫵媚、柔軟。她如此分裂,讓我只能無語。
我不是她的好寶貝,她喜歡的是大驢子,我只是一個被她壓制得死死的奴隸。想想也好荒唐,若放在任二狗那裡,他恐怕對我的遭遇嚮往得沒辦法。甚至在很多很多男人那裡,他們都會羨慕我。
躺在牀上,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我閉上眼睛,只想好好休息。我也想早點康復,早點見到周叔,然後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貞姐在牀邊上坐下來,身上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她伸手摸摸我的頭,動作極是愛憐的樣子。我想起她的手摸過什麼,真感覺噁心,但只能無奈地忍受着。
她輕聲說:“冬子,對於鄭文英那些小崽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冷淡道:“賤人,不用你管。”
她給我吩咐過,沒有外人的時候,我怎麼對她都可以,亂罵都讓她爽,想怎麼摸也都行。甚至是她喜歡沒有人的時候,我直接用強吃的方式對待她。
她呵呵一笑,說:“你是姐的好寶貝,姐怎麼可以不管呢?你被打成這樣,會讓姐好多天都不能歡樂了,姐能不氣嗎?”
“氣死你纔好。”
她嬌格格地笑了笑,又在我臉上輕撫了一把,說:“姐不會死的。冬子小寶貝這麼讓人着迷,姐怎麼捨得死呢?”
她真浪真無恥,我已經找不到話了,只能閉着眼睛,不理她。看她的口氣,想幫我報仇,可我不需要,我想自己來!
她又輕嘆了口氣,說:“唉,周曉蓉這丫頭也真漂亮,看來也是挺喜歡你啦!不過不打緊,姐不吃醋。姐只是想告訴你,你要是不好好陪姐、伺候姐,姐會用很多種方式對待這小丫頭。聽說,有些很有勢力的男人,最喜歡這種有待開的處丫頭,開價很高的,特別又是這種很漂亮很清純的。”
我睜眼瞪着她,吼道:“銀婦,你不要傷害曉蓉!”
“呵呵……這是真愛啊!這小丫頭也真挺幸福的。可姐很好奇啊,你那麼大,這麼個小丫頭能吃得消麼?”
她太下流太無恥了,我氣得腦子疼,胸口劇烈起伏:“不要說話啦,噁心!你到底什麼背景,這麼變態、囂張?”
她又一笑,說:“姐就像一個神話,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跟着姐,吃香喝辣,風風光光,這就行了。姐喜歡你,疼你,這些天會好好照顧你的。姐給周曉蓉說了,叫她在醫院好好陪她爸爸,家裡就不用操心了,姐會負責的。是的,姐會負責任的,呵呵……”
她像個女銀魔一樣,銀笑着,說着吻了我的額頭一下。
我額頭一熱,睜眼時,她已道:“行了,好好休息吧,姐先走了,舞廳還有事兒呢!明天早上姐給你帶早餐來。”
隨後,她走了,背影傲人,留下一屋醉人香。
房間裡安靜了,我欲哭無淚。我受的折磨夠多了,麻木了。可憐周曉蓉,單純的女生,還當這賤人是個大善人。
第二天週六,早上,貞姐真的來了。她給我帶來了香噴噴的可口早餐,我手臂動起來不方便,她餵我吃。
一夜時間,我也想通了。管他媽的了,你平時要對我好,我也就受着;你需要的時候,老子就狠狠折磨你,報復你,你不是喜歡被虐嗎?
她餵我,她自己也吃,比如麪包、蛋撻什麼的,都是我一口,她一口,她享受這種小情調,我承受着……
接下來九天時間,我曠課了一週。她都伺候我一日三餐,還親自給我的傷口換藥,給我的腫脹之處抹藥、揉搓,很熟練、很細心、很體貼的樣子。
有時候,看着她居家理道、照顧人很溫情,我甚至都有些迷失,喜歡那種被伺候的感覺。她不變態的時候,好得讓你能融化。
甚至,她還把手機也還了我,說裡面的照片她刪除了。那是我水了邱素波一臉的照片,用來要挾那小賤人的。貞姐還說,看我這水平,呵呵,天生就是她喜歡的男人。我懶得跟她說什麼,她喜歡,老子就狠弄!
只不過,我渴望早一點見到周叔,能學習他的厲害,總有一天我能打敗貞姐這個賤人的,也一定要打敗她!
九天時間過去了,我恢復得還不錯,傷口結疤,一切如常。貞姐照顧得好,我身體都更壯實了些。
又到週日,晚上十點多,貞姐早回舞廳去了。臨走前,她說周叔原計劃的出院時間延後,多住些日子,因爲術後刀口恢復有些慢。
周曉蓉回來看我,見我都恢復了,她很感嘆,說貞姐真是個好人,要是沒有貞姐,她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醫院裡要照顧周叔,家裡還有我。連她和周叔的換洗衣物,都是貞姐拿回家去幫着用洗衣機洗的。
她是個單純的女生,還以爲貞姐好,我也只能悶在心裡,點了點頭,應和了兩聲。反正我平日裡正常交流的話也不太多,而且臉色總是表情漠然的,周曉蓉也沒覺察出什麼異樣來。
她也對我說,明天就應該上課了,叫我到學校裡先不要去招惹鄭文英一夥人,等周叔出院了,她要和我一起訓練,一起復仇。單純的她,是我青春記憶裡的深刻。聽她說這樣的話,心裡暖暖的。
我問周叔什麼時候出院。她說大概下週六,出來之後,會換一處房子的。
我問換哪裡的房子。
周曉蓉說貞姐幫着租的一處房子,兩室的,離果城花園不是很遠,在老大橋那邊的白塔花園裡,一個月三百塊。她說貞姐真是個好人,我們一定要好好報答她。
又是貞姐,我有些無語了,但還是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心裡挺苦,拿什麼報答啊,我特麼恨不得弄死她。
我想了想,問起周曉蓉醫藥費夠不夠。她說貞姐那裡五萬,加上捐贈的錢,應該差不多了。
我說我傷好了,得離開那裡,不能在那住了。她也知道是什麼原因,倒也答應了,說回來時還看見兩個社會渣滓在小區外面盯着她,肯定是幫鄭文英幹事的,這一夥人會有報應的。
隨後,我們又聊了好一會兒的天,她才說天晚了,要洗洗睡了。
我說不用去醫院了嗎?
她說,貞姐說她應該好好上學了,不能再在醫院耽誤學習,所以貞姐幫着請了護工。周叔呢,也感謝貞姐,也希望女兒功課不要落下。
周曉蓉又是一陣感激,說貞姐真是個大好人啊,然後去衛生間燒水洗澡。
我想了想,從牀上起來,打開涼蓆鋪在地上,然後拿毛毯蓋在身上,閉眼睡去。
可是,周曉蓉洗完澡出來,帶着一股子醉人的清香,叫我到牀上去睡。
她頭微溼,小臉紅潤,纖細的胳膊和小腿露着,白瓷一樣。沒有罩,纖巧的身材好修長,一派女兒美,看得我有些熱血騰騰。
我說不用了,睡地上就行。
誰知周曉蓉居然拉起牀上的花被子,往我身邊一丟,紅着臉說:“夏冬,你要是不到牀上睡,我也不去睡,就在這裡陪你睡。你蓋被子,毯子給我。”
我有些無奈,只能答應到牀上去睡。
因爲深秋冷了,周曉蓉還是將我蓋的毯子用來鋪了牀,我們兩個只能擠一牀被子下面。我肩比較寬,兩個人躺單人牀確實有點擠,只能和她背對背,側身睡。
被子裡暖香香的,周曉蓉修條溫暖而小巧的後背,細膩的腿部肌肌膚,讓我熱血騰騰,那根也不聽使喚,不由地就起了狀態,更沒法翻身,臉上熱脹脹的,老半天都沒睡着,該死的大驢子啊!沒辦法,我身上因爲傷勢,這些天都不穿秋衣、秋褲睡的,光是一條底褲,實在折磨人!
周曉蓉似乎也是有些激動、緊張,睡不着。我竟能聽到她心跳的聲音,撲撲的,甚至能感覺到她身上緊張而顫抖、熱。
就那麼在黑暗中躺着,老半天睡不着覺。我覺得也不是辦法,便說;“曉蓉,我還是下牀去睡吧!”
說着我輕輕揭開我的被角。
誰知她嬌然低語一聲“不要”,猛地翻身過來,抱住我光禿禿的肩膀,貼緊了我的後背,小手扒住我有些寬闊的胸膛。
一瞬間,我腦子裡像是炸了一樣。暖暖的女兒香,讓人無法控制自己。
周曉蓉有些顫抖,好用力,低聲說:“夏冬,明天你可能就要回那個家了。我怕你又要睡沙,又要被打。你是個正直的男生,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天天晚上送我去車站,保護我,沒有你就沒有貞姐,我爸可能早就沒了。沒有你,我已經沒有爸爸了,可能已經被逼做了黑豹的女朋友了。做他的女朋友意味着什麼,我是懂的。可是……”
她暖幽幽的口氣噴在我的後頸窩子上,讓我心跳劇烈無比,大驢子跟燒紅的鐵一樣。我卻打斷了她的話,說:“曉蓉,不要這樣說,我們是朋友。我沒有過朋友,你是唯一的一個。你放開我吧,我有些受不了,會犯錯誤的……”
她愣了一下,手上卻用了用力,然後吻上了我的脖子,低語綿綿:“你就是犯錯誤,我也……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