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平、蔡繡春、猴子和豬頭傻眼了,愣瞪瞪的不知道說什麼,
楊老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脖子都他媽變粗了似的,指着我,不停的你你你,終於還是憋出個屁來:“夏冬,老子算你狠,就算素波不是我親生的,我也養過她九年,我救過她的命,爲她治傷花錢,整容花錢,你給我賠來,”
我淡道:“楊總,這時候不關心女兒下落了是吧,萬一我將她拐賣了呢,”
他急得更不知道說什麼了,說老子不管你們這對狗男女了,賠我錢,一共花了我65萬,
我淡淡而笑,說你這副樣子,哪裡配當父親呢,眼裡只有錢,現在還開始罵人了,行了你,要賠錢也可以,法庭上一併算吧,還有,你利用給素波過生日,收了二百來萬的禮金,有素波一半的功勞,自己去算吧,我沒時間跟你囉嗦了,
這貨頭髮都快氣直起來了,吼道:“那二百來萬的禮金,是我楊家的面子,和素波沒有一點關係,你少給我胡攪蠻纏,”
我說胡攪蠻纏的是你,就這樣了,李局,我準備走了,很多情況你一猜就對了,
李修良對我點了點頭,表情顯得還挺嚴肅的,而我說完又在楊老二的耳邊低聲道:“繼父,素波是我的,初也是我破的,你睡不成就認命吧,繼父,再見,”
說完,我拍拍他的肩膀,瀟灑的揚長而去,而在門口一回頭,他個傻逼站在那裡,氣得渾身要冒煙了,狂叫着:“夏冬,你個小王八犢子,你真不是人啊,,,”
我沒鳥,自顧往出走,但聽到李修良說:“楊總,冷靜一點吧,看起來,邱素波確實不是你親生的女兒,夏冬這個同學呢……”
後面我沒聽見了,但心情倍兒痛快,到了大街上,打個車,我直接回肖鵬家,我身上還有他家那把鑰匙,一直沒丟掉,不過,按李修良所說的情況,恐怕肖鵬他們還不知道消息,還租住着呢,也行,我先回去,然後聯繫他們,
當我到達肖鵬家的時候,那裡門上的封條還在,我笑笑,將之扯掉了,開門進屋,
屋裡有日子沒住人了,陽臺那邊門和窗戶也沒關,居然結了些蛛絲網,我上樓頂的花園看了看,呵呵,籃球場還在,健身設施也在,只是多了些鏽跡,地上有些枯葉、落花,沒人打掃了,
我這心情不錯,拿起掃把和其他工具,將樓頂和家裡都搞了一遍,花了我兩個多小時,還有點小累,看起來不錯了,煥然一新的感覺,
以後,這裡還是我的大本營,不錯不錯,廣安華鎣那邊,就是我的分部了,
我躺在大沙發上,拿起手機撥打了樑詠慧的電話,她接到電話就是一句:“死和尚,你又想幹什麼,”
死和尚這個稱呼,似乎成了我們之間的一種暗號似的,這樣叫我,說明她很閒,身邊沒外人,可以暢所欲言,哪怕是下流無恥,嘿嘿,
但我沒有無恥,直說我要和楊老二、蔡繡春打官司的事情,她一聽,說:“行吧,你想索取多少賠償呢,”
我說我他媽想全部都拿回來呢,行不行,
她說你做夢吧,真是窮瘋過了,異想天開,
我說你不是行嗎,律政女神、法律女王,我高看你一眼呢,
她說你少給老孃戴高帽子了,就這樣吧,我派嚴清蘭、肖浩月到果城去,需要調查取證,更需要做一下覈算估價,然後再提起訴訟,
我說那是那是,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到時候真希望你這女王能蒞臨果城,親自爲我辯護,這叫做一便兩帶,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她說你個死和尚,老孃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沒門兒,我要是抽得開時間,一定去,抽不開時間的話,由清蘭和浩月來辦也是可以的,
我嘿嘿一笑,說有門兒沒門兒,不都得進麼,你關久了也不是事兒不是,
她又罵我死和尚,火燒驢子不是人,說嚴清蘭和肖浩月明天早上動身,叫我安排好她們的住宿、工作用車等,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隨後,我看看時間,才下午五點過,準備動身前往一中,估計肖鵬他們都在學校裡練習籃球或者足球呢,也是好久沒見任二狗了,怪想他的,
剛剛到我和邱素波曾經的臥室裡,接到了一個電話,我一看那號碼,冷冷一笑,是蔡繡春的電話,
我一接聽,裝着不認識,很客氣道:“喂,您好,我是夏冬,請問您……”
日,她不等我說完,已經冷道:“小雜種,少給老孃在那裡裝斯文,老孃蔡繡春,”
我哦了一聲,說原來是你啊,有什麼事嗎蔡總,
“總你媽比的總,少在那裡說風涼話,”
這婆娘真是嘴賤,老子真想馬上銃她一嘴,但我還是淡道:“蔡總,有什麼事,直說,我很忙,”
“忙你媽比的忙,你個小雜種能忙個錘子啊,聽着,老孃聽說你修羅刀很厲害,老孃菜刀娘子也不是白瞎喊的,約一架,怎麼樣,”
我聽得還有點好奇,說:“這不用了吧,好男不跟女鬥……”
她馬上說你他媽的是不是慫了,
我說你想怎麼約,
她說:“晚上十點,杜鵑谷外面,嘉陵江邊上,單挑,”
我說那你輸定了,要不要打點賭,
她說沒得賭,一對一,公平決鬥,就是不服你他媽能變得那麼兇,
我冷冷一笑,說那行吧,就這麼說定了,
她直接就把電話掛了,顯得倒是利索了起來,
我心裡思索了一下,冷笑兩聲,便去拿了我的藍球服和鞋子,裝進揹包裡,然後出門朝一中走去,
路上,順便在一家專賣店買了一雙足球鞋,花了老子468塊,2006年的四百多還真讓我心疼了一下,不過,穿在腳上感覺還是不錯的,
到一中大門口,保安還把我攔下了,說要摘了墨鏡登記,保安看我的眼神呢,就像看壞人似的,
我摘了墨鏡,他一看,驚愕,居然叫出我的名字:夏冬,你怎麼留這個髮型,
我說頭上生了瘡,沒辦法,可以進去了麼,
他說可以可以,不過這頭型還真漂亮,
我呵呵一笑,直接進學校,那時候高中部都在補課了,正到放學時間,居然沒幾個人在教學樓上或者樓下花園裡,初中部更是安靜無比,鬼都沒一個,但是,在高中部那邊的運動場那個方向,響起了陣陣加油聲,
我跑那邊一看,喲,高中部三個年級約是三千多人,全部按班級坐在運動場水泥看臺上,好壯觀的陣容,一中足球代表隊和二中代表隊的比賽已經打到了下半場第二十分鐘了,
二中來了也有三千多人助威,球場看臺都坐滿了,聲勢浩大,看橫幅來說,居然是果城中學生足球盃賽的決賽,贏了就可以打全省聯賽呢,
媽的,一中怎麼那樣卵啊,居然被二中給灌了個3比0了,
球場上,我看到鄭建英、肖鵬、屈兵、曹雲、王小亮和陳春柳的身影,這算是一中高一新生出了六個主力,還不錯,肖鵬是守門員,鄭文英打中後衛,王小亮和陳春柳左右後衛,屈兵、曹雲在中場,卻是被二中壓着打,人仰馬翻的,很痛苦,
更痛苦的是學校領導和任二狗,學校領導裡杜和平當副校長了,跟任二狗在場邊吼來吼去的,吼得場上隊員更是慌得不行,頻頻出錯,
老子剛到我方球門後面,大爺的,二中一記遠射,又進了,肖鵬喪氣的跪在球門線上,狠狠的打了地面一拳,然後無奈的轉身去撿球,
可這小子一轉身,看到我在後面,狂喜,大叫着“冬哥”,然後朝我狂奔而來,
日了,鄭文英和曹雲等人聞聲一看,全都瘋了似的朝我奔來,連重新開球也不搞了,我拿着墨鏡,揹着揹包,一身休閒短裝,就站在那裡,看着不遠處的教練席涼篷下面,任二狗都跳了起來,大叫着要換人,要換最後一個名額,
我有點鬱悶,難道我剛剛歸來,就要扮演英雄的角色嗎,晚上和蔡繡春還有一戰呢,就衝這娘們兒那個囂張,老子得挑明瞭弄她呀,體力夠不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