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許晴晴和黃玉蕾的消息,其實我在廣安的時候就有所動作,那是金素波的提醒下,我纔想起來的求一下邱梅貞,
邱梅貞,自那一夜我乾死冷鬆後,再也沒有聯繫,我在一步步做大,不想與她攪得太緊,厭惡、憎恨她,甚至希望幹掉她,這個女魔頭,遠離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當我再次聯繫邱梅貞的時候,她還是那麼風騷,談及許晴晴和黃玉蕾被綁架的事情,她呵呵一笑,說你是想到我這裡找線索嗎,
我說你手眼通天,難道不會有什麼消息嗎,
她說夏冬啊夏冬,你個小寶貝別這麼天真了行不行,老孃哪裡手眼通天啊,老孃又不是公安局,全世界又沒有老孃的眼線密佈,我怎麼知道黃玉蕾和許晴晴被誰綁了,
我說你這麼牛的人,幫個忙不行嗎,
她說你個小寶貝也真是胃口大,老孃把你這頭驢喂不夠草嗎,現在想那對母女了是嗎,來來來,老孃興趣深厚,你到海南來陪我麼,我在這邊度假呢,
我鬱悶了一下,說你別扯這些淡了,我哪有時間去海南,也不是想人家母女,而是許晴晴在我心頭有很重要的位置,我不能看着她二次被綁而不救,只想儘儘力,
她聲音居然冷了下來,低聲說你個小賤種,真你媽愛發善心和燒心,黃玉蕾那燒娘們兒不說了,說許晴晴吧,這可是許凌鋒的心頭寶貝疙瘩蛋兒,他都沒有這麼着急,而且他都沒有讓相關部門介入,你跟着急什麼急啊,想銃女人想瘋了嗎,
我當時心裡又有一些疑慮產生,但也沒說,只是對她說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許凌鋒不急,估計是有後招,也許是爲他兒子流產的事情正氣得崩潰吧,
邱梅貞居然是一驚,說喲喲喲,許凌鋒的兒子流產了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居然知道這個,誰給他懷的孩子,
我暗驚,馬上說你別以爲老子沒本事,這點消息老子還是靈通的,行了,你能不能給個線索,不能給我就掛電話了,
她說不能,老孃真沒那本事,你自己找線索吧,掛電話吧,五一的時候,雙慶大酒店咱們還能見上的,
我當時就掛了電話,知道她說雙慶大酒店見面的事情,那是因爲染姐要和姚梓正式辦結婚典禮了,
提起染姐,我的心情突然有些矛盾,個人感覺上來說,姚梓真的也算個人物了,至少我們的有些立場是一樣的,
而且,就許晴晴、黃玉蕾被綁的事,我也和姚梓聯繫過,姚梓很有意思,說:“冬弟,這事兒你別管了,許凌鋒自己會收場的,”
我問他什麼意思,
他讓人有些冷嗖嗖的笑了笑,說許凌鋒這個小人惡賊,想以許晴晴來攀附我姚家,狼子野心者,不值得你去幫他,染妹與許晴晴關係不錯,但我已經不允許她與許家姐妹來往了,冬弟,如果你是喜歡許晴晴的話,梓哥我奉勸你兩個字放手,
我自然掩飾了過去,說許晴晴對我有恩,我不是一個知恩不報的人,
姚梓說你這一點是很好的,但聽染妹說第一次許晴晴和孟婷被綁的時候,你已經盡力了,這算是恩已報完了,何必再貪戀美色而不顧一切呢,男兒者,成大事者要謹慎女色情感,搞不好深陷其中,會死得很慘,
這就是姚梓,一個再也硬不起的男人,他似乎說得有那麼些道理,而且他也說,許家跟衛家也是姻親關係了,衛家都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動作,沒有相關部門介入,那就只能讓許凌鋒自己去收場、擺平,看他的能力了,而你我,呵呵,看看戲就行了,
所有的情況只有這麼一個結論:能幫我的人,一個也沒有,都是勸我放棄的,
然而,我不想放棄,許晴晴不應該被綁架被要挾和傷害,她對我用情仍在,我忘記不了她的眼淚、期盼,也忘記不了和她在一起每一點一滴,我想幫她,哪怕她母親恨我、瞧不起我,但我依舊想出手相助,
求助姚梓無果之後,我直接聯繫了許凌鋒,他的號碼,我是一直有的,因爲第一次贖救許晴晴和孟婷的時候,就記下了,
當我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沒想到許凌鋒給我來的一句就是:夏冬,你找我幹什麼,
看吧,有世代家仇的人,連對方的號碼也是記得的,我沒多少廢話,直接就問他許晴晴和黃總的事情怎麼辦,
他居然問我:你知道些什麼,
我說我知道她們母女都被綁架了,而你不用衛家的力量,也不用姚家,只想靠自己去解決問題,甚至,你還在爲失去未出世的兒子而瘋狂,
他沉默了一下,說我許家的事情,不需要你夏家的人來操心,
我說你是一個冷漠的前夫和父親嗎,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爲什麼不動用你黑島梟雄的身份,爲什麼不動用白道的關係網絡,
他說:我早已不在黑島,而你正在墮入黑島,我不用靠白道來解決問題,我有我的方式,夏冬,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不可能得到我家晴晴的,
我說這和得到許晴晴沒有任何的關係,作爲同學一場,作爲老鄉,作爲一個正常的人類,我都應該關心一下許晴晴的安危,沒有她平安的一天,她都是處於危險的,你若無動於衷,那便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而我只想做一個合格的正常人,
他說滿嘴金玉之言粉飾着你齷齪的內心,你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正常人了,這樣吧,你要是能解決這一次的問題,晴晴是你的人,
我淡淡一笑,說你別說我齷齪,大家都差不多,許凌鋒你能說話算話嗎,我現在的通話是處於錄音狀態的,
他說:我知道你的手機可以一邊通話一邊錄音,我說話算話,我同樣在錄音,因爲這正好可以證明你有多麼齷齪,
我道:行吧,如果我解決了問題,不說許晴晴是我的人那種話,我只想和她正常交往,
他說:沒問題,就這樣,
然後,他掛了電話,
我心頭還是有些小興奮,但也茫然,這樣的問題,又要如何能解決啊,一點頭緒也沒有,
還好,回到果城這一夜,消息來了,這個陌生的電話裡,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好像聲音也經過了改變,說:“夏冬,是吧,”
我嗯了一聲,說你就是那個拿着許晴晴手機不想與我通話的人吧,或者我可以叫你綁匪嗎,
對方說:你可以叫我黑狐,
我覺得有些好笑,說黑狐嗎,什麼個意思,
他說:隱藏在黑暗中的狡猾之輩,就這麼簡單,
我說那行吧,黑狐,關於許晴晴和黃總,你爲什麼幾天之後想聯繫我了呢,她們還好嗎,
黑狐說:我說過了,漂亮性感的母女花,我是不會捨得傷害的,但我必須達到我的目的,然後放了他們,
我說:“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可以有別的要求嗎,現在她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因爲我和許凌鋒打賭了,”
“哦,打賭,你和他打什麼賭了,聽起來很有意思,說來聽聽,”
我說這不必要講了,與事情無關,只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現在談談你的條件吧,
黑狐說:夏冬,我調查過你,瞭解得比較詳細,一個少年人,不一樣的狠辣、成熟,好像有那麼一點正義感,但是,我現在要一個億,你一個月之內給得出來的話,母女平安,
我啞然失笑,說一個億嗎,口氣很大,你以爲你是世紀大盜張子強嗎,你以爲我是開印鈔廠的嗎,如果要冥幣的話,我可以考慮,
他冷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對許凌鋒我要五個億,他拿不出來,到你這,打折了,你就知足吧,”
我說:銀峰集團連五個億也拿不出來嗎,雖然許凌鋒離婚淨身出戶,但也可以從集團裡拿錢出來救黃總和她女兒吧,
他不屑道:一個爛帳集團,與白道混雜的集團,拆東牆補西牆,能有一億屬於淨資產,都頂了天了,但我對集團沒有興趣,拿着燙手,煩,我只要錢,
我點頭道:“好吧,只要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要怎麼給你,”
他說:“這個不用你操心,你先籌錢,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當然,不必報警,否則破個初,睡個母,然後兩刀撕票,絕不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