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國際到達出口時,我兩邊看了看。呵呵,邱梅貞那娘們兒果然在另一出口處等我。
她身着紅色寬鬆系的針織外衫,下着雪白色的休閒長褲,迷人的大波浪卷。皮膚還是那麼白膩細嫩,身材依舊一流性感,堪稱完美。
雖然她戴着大墨鏡,只露出迷人的鼻尖、紅脣和完美的下巴,但我依舊認出她來了。坐在輪椅上,對她揮了揮手。她自然也看到了我,便急步走了過來。
衆目之下,她來到我的身邊,紅脣輕抻,露出風情般的微笑,還有那雪白的牙齒。這個當初我受難時只是觀看的賤人,依舊外表看起來風情、成熟而有素質,實際上對於我的態度,她只是:召之即來,來之即用,用之即棄,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可誰又能想到呢,這麼一賤人,當初在秦青的幫助下,攀得高枝,麻雀飛上枝頭成了鳳凰鳥。可她的恩人秦青,卻是悲慘收場啊!
她低頭看着我,輕聲道:“夏大驢子,坐輪椅的滋味兒感覺如何?”
我淺淺一笑,說:“非常美好。來吧,推我走。”
她低聲道:“你還是自己走吧,我看你轉輪椅挺悠閒的,是個挺享受的殘疾人呢!”
我說那行,我叫出租車去了,有些事情也就不談了。
她只得呵呵一笑,然後居然低頭吻了我光光的腦袋一下,看得周圍人好驚訝、好羨慕。這麼一美婦,雖然看不清真容,但那氣質確實好,居然吻我這麼一殘疾人啊,叫很多健全人情何以堪?
我在她脖子上摟了一下,狠狠的摟住,讓她掙不開,讓她的脣也離不開,最後還在她後墩子上摸了一把,狠狠的。這更是驚煞旁人,而她臉都紅了,粉拳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輕聲罵道:“你個混蛋,怎麼力量還這麼大?”
我低聲道:“因爲我是夏大驢子,所以大。”
她沒說什麼了,然後輪椅推着我,朝那邊停車處走去。
我在輪椅上坐着,感覺很爽嘛,邊前進邊說:“你一個人來的?真沒帶保鏢?”
“老孃說話算話,希望你也說話算話。要不然,老孃保證你活不到天亮。”
“哦?這是要讓我米青盡人亡的架勢?”
“呸你的,老孃跟你說真的。”
“……”
小聲對着話,我們到了那邊一輛金色的凱迪拉克面前。我說:“租來的車嗎?”
她冷笑一聲,說老孃在雙慶用車還需要租嗎,要我抱你進去呢還是你爬進去呢,看你手臂力量還不錯,爬吧?
我淡淡一笑,說來個公主抱吧!
她呵呵一笑,罵了聲不要臉的死人妖,但還是將我抱進了車後座裡。呵呵,這個伺候了大人物的女人,結果呢,還不得伺候老子這個小人物嗎?
隨後她開着車,把我朝雙慶大酒店拉去。路上,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兒子的事情。
我說你就別問了,等你把我伺候得滿意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她拿我沒辦法,只是又威脅我說要是欺騙她,下場比當時殺了姚翔還慘。
我只是淡笑,不說話,還管她要了一支菸抽。
到了雙慶大酒店,還是她將我抱上輪椅,推着,去那邊總統套房區。
來到房間外面時,我淡笑道:“賤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呢?當初我就住這房間裡,現在你又讓我住這裡?你是想勾起我回憶的傷嗎?”
她嫵媚一笑,說你要住就住,別這麼多廢話好不好?
我能感覺到其實她心裡一直還是有些急的,因爲思念兒子。當初的山娃要不是和金素波被抱錯了,她不至於吃了很多苦。雖然她現在混得相當達了,但那種心理陰影還是沒有消失的。
我們進了房間之後,她不用我說,直接將我抱起來,往衛生間裡送去,伺候我洗澡。
不過,當她看到我陽剛結實的雙腿時,居然說你這腿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就殘廢了?
我說運動指令到達有些慢,很不方便啊,不過大驢子的指令倒是很快的。
說話間,天賦異稟爆棚的狀態,看得她真是眼直。
於是,就在浴室裡,我又一次當上了帝王。
帝王者心動不行動,邱梅貞只能開殺,我不管她。但後來,她累得快趴了,我還是隻能戰鬥啊!
邱梅貞死去活來,幾乎昏迷。但她是天賦異稟的存在,交流也很愉快。
四個小時後,一切結束。
她躺着喘了好久,才罵我簡直就是頭驢,比以前還驢,都不知道我這殘疾人怎麼就這麼厲害了,讓她打不過了,要散架了。
我心裡冷笑不已,沒說什麼,只叫她陪我去洗個澡。
正洗着的時候,她就又問起兒子的事情。我說累了,想好好休息,明天再說。
她只能擰了一下我的肩膀,斥罵我死光頭,你別吊老孃的胃口,逼急了老孃整死你。
我說誰整死誰啊,你剛纔不是要死了嗎?
她也無奈,只能不再問什麼,替我好好洗了個澡,然後又抱我回去休息。
半夜,老子有火燒心,在幽暗的睡眠燈下,翻了個身,將她從睡夢中叫醒,交流了好久好久。
天都快亮了,我才喂她吃了白玉湯。她已經癱了,都快睡着了似的。
然後我才躺下來,一覺睡到第二天快中午了。醒來時,只見她已穿戴整齊,坐在窗邊沙上,正出神的看着外面的景緻。
雙慶的春天,景緻很不錯。窗外菸雲淡淡,朝天門碼頭兩江合流處,更是水波映日,波光旖旎。
我躺在牀上,淡聲道:“怎麼?你也有欣賞風景的時候?來,伺候我沐浴更衣。”
她一扭頭,衝我冷道:“夏冬,你可以了,別他媽在老孃面前得寸進尺。我兒子在哪裡,趕緊給我說出來,老孃的耐心是有限的,沒功夫跟你在這裡磨磨扯扯。”
我說:“賤人,這麼兇嗎?我怎麼也得沐浴穿衣吃了飯,然後再給你講吧?昨夜折騰厲害啊,我快餓得……”
“去你媽的小雜種,你他媽還給我廢話!”邱梅貞直接暴怒,打斷了我的話,光着腳就朝牀上撲來。
她擡腿一記大劈掛,真是想劈斷我肚子的樣子,真是個狠招。
可我在牀上一滾,躲過。她再次攻擊,還撲上牀來。
然而,我就憑着雙手,鎖住了她,將她壓得趴面朝地,動彈不了,罵道:“小雜種,你想幹什麼?快放開老孃!”
我右手鎖住她喉,溫和道:“賤人,別以爲我是坐輪椅的,但對付你,還是易如反掌。你身手確實很好,但在我眼前也是不堪一擊的。再不聽從老子的,我就一爪捏碎你的喉嚨,不怕死的,就來試一試。反正老子一無所有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沒想到吧,她還是服軟了,連忙說:“好好好,你別亂來,我伺候你洗澡去,然後幫你穿衣,給你點餐,伺候你吃飯。”
我淡淡一笑,說:“這就對了嘛,來來來,咱們邊洗邊說。”
放開她之後,她還挺激動的看了我一眼,爬起來,說你真的打算說了?
我不鳥她了,只是點點頭。她馬上起來,抱我去了浴室裡。
當然泡在浴缸裡的時候,便給她講起了那一次峨嵋山之行。這下子把她給聽得傷心極了,眼淚汪汪,一邊給我搓背,一邊說:“我的兒子啊,他怎麼吃了那麼多苦啊?後來呢?你又怎麼認定他是我兒子的?”
我說我這眼光看人,不會有錯的,就連素波的親生父母那邊的事情,我都弄得清清楚楚的了,行了,擦一下,幫我穿衣服,然後吃飯,連吃邊說。
她這時候視我爲大爺了,伺候得周到得很,然後扶我上輪椅了。
來到套房的餐廳裡,她點了好菜,叫送到房間裡來,然後給我先泡上好茶來,希望我繼續說。
我也沒隱瞞什麼,把帶回山娃,送到廣安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最後,我說:“賤人,你和楊光明的兒子被我救了、養着。爲什麼我要養他,對他好呢?因爲我是苦出身,我不希望他再受什麼苦,或者是介入我們之間的爭鬥。讓他跟着楊光明或者你,恐怕受的教育和影響都不會太好。他對我的忠義,也過了你的想象。在他的眼裡,沒有親生的父母,幫助過他的趙伯和我才如同他的親人。”
邱梅貞聽得抹淚,沉默,看了我一眼,居然去拿煙來抽了,還給我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