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邱素波的戰爭結束了,我贏得透徹,她輸得徹底,從精神到身體都輸掉了,
她依舊漂亮,性感,甚至因爲後來的日子裡生活不錯,更鮮潤了,竟有種少婦姿彩,明豔而嫵媚,只是她只要一面對我,所有的高傲、冷霸全部淪喪,只有恐懼、服從,甚至是無限服從,
前後11天的時間,我將一個與我血仇深深的女子,打造成了我的奴隸,低賤的奴隸,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奴隸,她恨我,但她無法再對付我,打不過我,精神上的摧殘已經是她濃重的陰影,
她得爲我洗衣做飯,爲我搓澡,陪我訓練,訓練的時候,她可以瘋狂抽我、打我,但打不到我,反而是我隨時將她丟翻,
她得爲我按摩放鬆,滿足我所有的方式,她自己也似乎蛻變了,喜歡上了那些事情,不再厭惡大驢子,
我沒有考慮過尊重她,只當她是個工具,是個復仇的對象,
她卻異想天開,問我可不可以當她是女朋友,對她負責任,以後娶了她,我冷冷一笑,說就你這貨色,配嗎,你不是說老子是醜八怪,以後連婆娘也討不到嗎,怎麼還想嫁給我了,
她哭了,從側邊緊緊的抱着我,悽然無比,說第一次都給了我了,她再也不恨我了,不找我麻煩了,求我對她好一點,她一定會百依百順,一定會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確實,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怎麼折磨她,她都能最終承受下來,老子夏冬,就吃定她了,
她不敢再叫我醜八怪,不敢罵我,甚至不敢叫我的本名,而是叫冬叔,
我也說她是恨錯了對象,要報仇得找楊光明,恨我、我媽、我爸,那是大錯特錯,在這一點上,她媽就恨得比較理智,
她也算是想明白了,對我說確實一切都是楊光明的錯,她的母親邱梅貞在14歲的時候就被楊老二強了,被迫嫁給了他,那時候1988年,果城亂,長慶鎮更亂,混子爲王,邱梅貞15歲的時候生下了邱素波,卻並不喜歡她,從小,邱素波都恨自己的母親,
1998年,邱素波和邱梅貞被迫離開了長慶鎮,去了成都,在她的眼裡,母親就是個賤人,壞人,遊走在很多男人之間,動不動就打她、罵她,說她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害了她邱梅貞一生,對她好的,也只有一個秦阿姨了,
我問她,爲什麼她媽那麼能打,身手很高,
她居然有些吃驚,說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只知道她媽喜歡鍛鍊,身材好,夠賤,
我說她媽是不是在果城還有一個男人,也許背景很牛,
邱素波說那賤人男人多了去了,果城確實有一個,不知道那男人做什麼的,微胖,高壯,每次來都是戴着墨鏡,十天半個月會來一回,非常有地位,甚至可以說在果城隻手遮天,對邱梅貞是無所不聽,無聽不從,她很鬱悶,說都不知道爲什麼男人對邱梅貞那賤人那麼好那麼順,
這個男人也很喜歡邱素波,說只要她想什麼,只要在果城,他一定能滿足得了,不管邱素波犯了什麼事,他一句話的事,當然,這個男人對邱素波似乎也有些垂涎,只是沒機會,
邱素波噁心那個男人,很少在這裡住,她甚至不想用母親的錢,自己收保護費,混得還不錯,回到果城不到十天時間,一中周圍一大片都知道她是波姐,黑豹都被她打敗過,但這一次,她想買車,所以纔開口要錢,
她說回到果城,最終是要找楊光明覆仇的,她的眼裡沒有父親、母親,沒有父愛和母愛,只有仇恨,當然連我一起恨了,
我問她還混不,
她說沒臉混了,混得再好,也被我打倒,她知道王小亮和陳春柳的遭遇,知道我今非昔比,知道我狠了起來,連黑豹一提起我,都有些害怕了,當然,黑豹那陣子還在養傷,
那些天裡,王小亮和黑豹還給她打過電話,她都直接說的是:別來煩我,老子煩着呢,你們從今以後離我遠點,然後,她掛了電話,
從她的遭遇來看,她恨楊光明,也算是和我有共同的敵人,我問她想怎麼復仇,她說以前是希望拉起一幫子人,打敗楊光明那一夥人,狠揍他一頓,要個十萬二十萬的,就可以了,現在,她覺得自己辦不到了,楊光明一夥人並不簡單,勢力很大,以至於她媽現在都沒復仇的動靜,
她甚至說看我這麼瘋的訓練方式,也許我才能幫她把仇報了,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又說我籃球打那麼好,以後前途大了,會更有錢的,她居然是在奉承我,
我冷笑說我要報仇,不是幫你報,是幫我自己,她沒什麼話,在我面前低着頭,完全高傲不起來,
我要求她從秦青那裡要回有我受她折磨的一切的記憶卡,她打電話說自己有用,秦青還真的將卡快遞到了果城,然後,我銷燬了那張卡,也銷燬了我對她的拍攝,我是個講信義的人,說到做到,和她之間相殺的證據都衝抵消失了,而她淪爲了我的奴隸,
這樣一波接一波的你來我往的相殺、折磨、報復過程,總算是結束了,我覺得,我應該有新的生活了,未來會更美好的,
又到了週日晚上,我訓練結束後,她幫我洗澡按摩之後,我也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第二天要去上課了,於是我讓她回她的臥室睡,我則去邱梅貞的臥室睡,
誰知我剛剛到臥室門口,邱梅貞從成都回來了,這個賤人也瘋得不行,把我叫到她這邊的客廳沙發上,直接把我擺倒,
她觸碰到我的心絃瘋狂處,讓人無法控制,只能沉淪下去,
正在無盡陷落的時候,我不經意一擡頭,邱素波竟然站在那邊過道里,穿着粉色的小睡裙,正含着淚看着我們,可她看到我,居然淺淺的笑了,竟對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愕然了,這母女之間是多大的仇恨啊,唉,
邱梅貞感覺到我不對勁,趴在沙發上,一擡頭,剛叫了一聲冬子,我便抓住她頭髮狠狠往沙發裡摁去,然後狠狠兇她,罵她,她沒感覺到什麼,反而很暢快,
也就是那樣的時候,我沒有暢快,臉上發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邱梅貞看到邱素波,
邱素波呢,她居然就站在通道里,一直在看,我實在不好意思了,調了個方向,讓她再也看不見,
等到一切結束時,邱梅貞接到了電話,之後,她稍稍有些慌亂,趕緊給了我一把鑰匙,叫我去那邊大臥室去睡一下,有人要到她家裡來,
我自然明白,估計是她的相好要來了,於是,一陣收拾後,我便去了邱素波的臥室,他媽的,那男人不是牛嗎,還不是這一晚吃老子的剩菜,我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邱素波那時躺在牀上,見我去了,居然跳下來,投入我的懷裡,緊緊地抱着我,淚水澆溼了我的肩膀,居然輕聲對我說冬叔,謝謝你,很解恨,很解恨,
我心裡泛起了一抹柔軟,其實我也有些同情這個奴隸了,畢竟她的幼小時光也是捱打過來的,捱打多了的人,脾氣裡自然多了些冷漠,骨子裡有攻擊傾向,我是深有體會的,但我還是冷冷的說沒什麼,睡覺吧,老子累了,那個男人要來,
她點點頭,乖乖回牀睡去,可是,當我也睡下的時候,她變得不老實了,居然吻了我,
那一夜她非常激動和投入,而我竟然多了些溫情,生活多了些和諧的氛圍,
那一夜的色彩依舊荒唐,邱梅貞和牛人在那一邊,我和邱素波在這一邊,家很大,隔音好,兩個陣營幾乎相互聽不見,但我耳朵靈敏,似乎聽到男人痛苦的嘶嚎,一陣慘比一陣,
第二天清晨,我睡在迷糊的時候,邱素波呢喃般的叫了一聲冬叔,居然打了個翻身戰,
她不再羞澀,只有渴望,什麼攻擊都會,可就在她剛上位的時候,房門被推開的同時,響起了邱梅貞的聲音:“冬子小寶貝,姐來了,”
邱素波驚呼了一聲,身體僵住了,一動不動,我腦子轟然一聲,扭頭一看,貞姐站在門邊,怔怔的看着我們,瞬即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