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競平抿了抿嘴,一副在下決心的神情,然後說:“他在西安,常駐那裡,具體位置不清楚,”
我說你能聯繫到他,並且見到他,是吧,
她說是的,可以聯繫到,也可以見到,但見不到他的真容,
我腦子裡轉了轉,說就這樣吧,你跟我回去,從此以後與我寸步不離,不許再用任何通訊工具,等我休整一下,處理一下相關事務,然後你得給我聯繫上他,
她點點頭,長嘆一聲,道:“好吧,夏冬,你現在無論是實力還是腦力,都實在太可怕了,不過,黑狐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自己小心吧,”
我說:“我知道黑狐很不簡單,兩次把我玩得團團轉,而且,能替許凌鋒在國內充當代言人的人,哪有那麼簡單呢,但是,到了如今,也是應該和他好好算一算總帳的時候了,”
她居然看着我,不報希望的說:“夏冬,我感覺你要是跟黑狐對着幹的話,恐怕會輸,”
我淡然點頭,說輸贏誰都無法預料,但我會全盤考慮,精密計劃的,
隨後,帶着她和龍立奇三人往回趕,龍立奇路上還說,冬哥,這事情越搞越大,越來越複雜了,我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
小五也應聲,說還真是的,冬哥,要不是你機智,恐怕這問題就不好解決了,你以後的危險更大,
我說你們千萬要記住,女人也許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可以成就一個男人,也能毀掉一個男人,這就是許凌鋒之流只把女人當玩物、不當成愛的對象的原因,
袁競平也居然插話,說:“是啊,許凌鋒、姚東徠他們,從來沒有認真愛過什麼,他們愛的只是權勢、名利,他們從來也不懂得尊重女人,最尊重的是他們內心無止境的**,並且爲之而不斷努力,”
我說:“袁競平,很顯然你也受到了他們的影響,對**的追求,讓你們這些人都喪失了人性,”
她啞口無言,
回到村子裡,龍立奇問我去哪裡,回廣安還是果城,我說先回果城一趟,那裡還有大事沒辦,
於是,我帶着袁競平和姚純清的保鏢們當天晚上就回到了果城,住進了北湖賓館,對於袁競平,我的要求是改頭換面,髮型重新做過,做成劉海齊眉飄飛卷兒,而且要化濃妝,這樣一來,她也算天生麗質,素顏淡妝總相宜,轉而變成了濃豔少婦型,
當天晚,陳可以父子、羅勳與楊三妹,都來給我接風洗塵,搞得還好不熱鬧,關於袁競平,我只說她是我的生活助理,給她另取了個名字袁麗萍,俗不俗,俗,但也就這麼的吧,
羅小平一掛,羅勳和楊三妹是正式出雙入對,恩愛非常,我也祝福了他們,
陳斌也是意氣風發,酒桌子上對我千恩萬謝,說若沒有我,他陳某人哪可能主管果城一方,實現人生抱負和理想呢,從他的言語中,我感覺到了滿滿的正能量,他也配得上人民衛士的稱號,
交談中,陳斌說發起了治安百日整治,成效相當顯着,原來果城那些大混子、土鱉地頭蛇,一個個都規規矩矩,社會治安有極大好轉,現在,又組織了反扒隊,連小偷小摸也少很多,天眼工程已經上馬,監控全城無死角;警民聯防工程也啓動,爭取把果城由一座黑厄之城打造爲一座治安文明之城,
說起這些,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陳大局長對我就像是一個下屬在彙報工作一樣,我不時點點頭,他說得都更起勁,頗有自豪感似的,當然,我也樂意看到自己的家鄉變化,一天變得比一天好,
當然,也說起楊光明的長慶公司來,說起楊家的罪惡,陳斌說要是楊家老皇帝一倒,老子就得把他楊光明那些事件一件一件翻出來,狠狠的整治一番,
我說那恐怕難度還有點大,畢竟楊家還有個兒子楊昌意呢,陳可以和羅勳聽得苦笑,大約是想起曾經和楊恆的友誼來了,
自然也就說到楊恆的事情來,也就說起我戰平常遠亭的事,大家都很振奮,陳可以還說,總有一天,冬子你能幹敗他的,我說,武力上打敗並不是我的追求,他問我什麼追求,我只淡然一笑,不答,實際上,你都知道的,我想正當手段滅了常遠亭的,
楊恆呢,算是徹底跟表哥常遠亭站在一起了,就連他的度假村,也都歸入了常遠亭的遠大集團,楊恆倒是不錯,成爲執行總裁,也是相當的風光,年紀輕輕不到二十七歲,便已經混到這個地步,當然不錯啦,
我也挑出話來,楊恆與常遠亭在一起,只爲了可心姐,這倒是個癡心人,不過他早晚一天可能要付出代價,陳斌很老辣,說是啊,爲愛癡狂者,必有瘋狂舉動,一旦敗露,萬劫不復,所以啊,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要慎重處理感情,不可衝動辦事,女人這個東西,害人吶,
羅勳還開玩笑,說陳叔哎,聽你這麼感慨,好像你被咱嬸兒給害過一樣,
陳斌倒是哈哈一笑,說哪裡有啊,只是辦過很多案子,這樣的事例也真不少的,什麼爲情殺夫殺妻啊、報復社會啊等等,
總的來說呢,這個局長也真算是關心我們,那一次接風宴,吃得相當愉快,
飯後,我帶袁競平回到房間裡,給姚純清打了個電話,
姚純清聽到我所說的情況,還是很開心的,她的聲音變得更溫和、磁性,讓人感覺特別親近,說:“夏冬,幹得漂亮,這一來除掉了談西眉,二來也讓袁競平那賤人露出了原形,計劃完美成功,可是,你要對付寒鋒堂的話,會不會太倉促了一點,”
我說:“清姨,我不會倉促行事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但是,呵呵……”
她馬上一笑,說:“啊哈,你這小鬼頭,想起我給你承諾過的事情了是吧,”
我笑了笑,感覺自己雖然十八歲了,但那時依然像個孩子似的,而且還在大人面前要獎賞,
我說:“清姨,你想哪裡去了啊,我是說談西眉掛掉的事,要不還是你跟你家大哥說一下吧,你知道的,男人那點愛好被人破壞了對像,會惱羞成怒的,”
她呵呵兩聲,說:“行行行,你等着,清姨這就給你說去,一會兒回你電話,”
我掛了電話,然後靜等着,袁競平坐在牀邊的沙發上,正在看電視,聲音還開得小,
差不多也就等了十分鐘的時間,姚純清給我回電話了,我一接聽,她就說:“夏冬,沒事了,我哥把我罵了一頓,也罵了你一頓,說談西眉死了,你破壞了他的大計,”
我有點鬱悶,說:“什麼啊,除掉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他還不樂意了,談西眉多狠的女人啊,臨死了還陰我一道,要不是我自己會急救,我就死翹翹了啊,清姨,我身上腫了十三天啊,跟一頭大肥豬似的,我容易嗎我,這真是賣力不討好啊,他到底什麼大計劃,”
你別說我跟個女人似的,抱怨不休,其實,在姚純清面前這麼一來,感覺還真挺舒服的,她格格發笑,笑聲像把小刷子撓人心啊,說:“好啦好啦,看你跟個小孩子似的,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大計劃,但他還是說,如果你能把黑狐給抓住,也就將功補過了,”
我說好吧,這還是得我上前線去拼了,他在後面悠哉悠哉,清姨,都是一母所生一父所養,怎麼你們兄妹對待別人的態度咋就差距這麼大呀,
她開心一笑,說:“我哥哪裡又悠哉了啊,他是家族的希望,壓力很大,有時候不會給我們真實想法的,行了,你好好休整一段日子吧,我很快會安排你和劉可心見面的,等我的好消息,”